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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醉 致幻情手指难发散 毛刺假阳撕咬花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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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而大人级别的催情处罚则在6级以上,痛苦不堪。这是玉楼里,约束各位接待伺候客人的铁律。

禁闭,不得自渎,不得交合。接待很快会触发控制器的芯片惩戒,在剧烈的催情进程中熬过整个刑期。酒儿的处罚等级是7级,熬上一天也够残忍的了。

老板用那双猫儿似的眼睛望着默默等待处罚的酒儿,伸手轻轻地挠了挠他的腿根,“你早该疯了,我本来希望你在宴会上就被活活操疯,可惜你太能忍了。不过没关系,你现在的样子也不错,相貌也比原来一本正经的时候美多了。”

“现在谁又能认出你呢,小国舅。”

真珠笑盈盈的地铺开餐具,剥了虾放在将军盘子里,然后顺便舔了舔手指上的虾汁。赵辛看了好笑,用筷子敲了敲他的手,“懒得你。也不嫌黏,去洗手。”

真珠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手,“我是给辛哥剥虾,怎么倒成了我懒?”他夹了一块炸鸡块,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我不仅要懒,还要吃垃圾食品,我又不是你的弟弟,你管我做什么?”

赵辛无可奈何,“你,唉。我上次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年纪比我小,我叫你一声弟弟怎么了,别这么小心眼。”他叹了口气,“你就是你,行了吧?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居然会怀疑,怀疑我打算拿你当自己弟弟的替身。”

“不行。”真珠又替他盛了一碗汤,摆在将军的手边,“我非要生气。”他笑了笑,黑眼睛闪烁了一下,抿着嘴低下头,慢慢地剥起下一只虾,“行吧,谁让你是我的老主顾呢,给你打个折吧,我生气到今天晚上就算了。”

赵辛摸摸鼻子,纳闷地想,我也没怎么着吧,怎么又被原谅了。

夜里,真珠低喘一声,从梦中醒来。身体里隐隐发热,穴口微微收缩,一点点渗出水来。

今天没能与客人交合,体内的控制器启动了催情程序。

真珠借着夜里朦胧的月光,怔怔地看着赵辛,伸出手想要推醒他。将军的皮肤有些粗糙,眉骨刀削似的锋利,好像刺痛了真珠,他缩回手,悄悄地从床上起来,赤着脚走进浴室。

浴室的灯光暖融融的,真珠靠在门上,拿出了一直注射器——今天琚宛带来,却没有用在酒儿身上的那支镇定剂。只此一次,他想。他抬起手臂,把药剂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眩晕感袭来,他急匆匆把空掉的针管扔进垃圾桶,踉跄着回到床上,缩进柔软的毯子里。

还是,好热……不过没关系,真珠迷迷糊糊地想,我的极限是三天,还撑得住。

清晨,赵辛仍旧起得很早。浴室的灯没有关,他皱了皱眉头,从垃圾桶里捡起一根空空的针管。将军震惊地把注射器拿近了,闻了闻,才稍稍放下心,正犹豫间,听见真珠在外面叫他,“辛哥?你好了吗?”

“这是什么?”赵辛开了门,把空注射器拿给真珠看。

“镇静剂。”真珠平和地回答,他的脸色有点红,声音带着点鼻音,“前一个客人扔在这儿的,不过涉及客人的隐私,我没跟你说。”他眼睛水蒙蒙的,笑了笑,“辛哥,你想什么呢,我们是正经生意,不涉毒的。”

赵辛迟疑了一下,没有追问,伸手探了探真珠的额头,“怎么有点热,你着凉了?”真珠轻轻颤栗了一下,忍了忍,“没事。”

“不用你伺候了,吃个便饭我就走了,累就去床上躺着吧。”赵辛叫了简单的早饭,随便吃了点就出了门。

门一关,真珠就再也支持不住,呜咽着扯开自己的衣服,眼前一阵阵发黑,体内的淫痒强烈到了极处。他翻开终端,压着哭腔,“豆子,我、呃!替我把客人的指名接进来……”

热,身体在极端的焦渴中痛苦地颤抖着,绝望地扭动着踢掉裤子,忍无可忍地伸手握住了自己。

混乱的情热中,有人笑着抱住了他,陌生的手抚摸上他光裸的身体。真珠没有焦距的黑眸半睁着,嘶哑地呻吟了一声,“客、客人,换一间包房,换一间,不要,别在这张床上……唔……”

客人进入了他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真珠的纤细的腰肢,“宝贝儿,你说什么呢?”

真珠呜咽一声,被情欲煎熬了一夜的身体陷入了快感的醉梦,理智渐渐离开了他。他痉挛着,抬起腿攀住了客人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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