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藏 刺杀不成反遭春刑针刺玉珠刮烂脚心(2 / 4)
前还带着血迹的客人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掐着他的阴茎狠狠一撸,内侧的珠串把尿道硌得锐痛难当,琚宛仰着头惨哼一声,碧眼一眨,一串泪水滑入纷乱的金发,淡色的嘴唇颤了颤,虚弱道,“你杀了哥哥,我只恨自己的手不够快,没能一刀毙命。你杀了我吧!”
红发的少年却走上前来,温柔地握住了琚宛的阴茎,不着痕迹地挡开了客人,笑道,“客人可曾听说过鬼藏?玉楼的花魁本就比常人更加敏感,但是我还可以让他更加敏感,而且是只针对客人你敏感。”他细致地抚摸着琚宛的龟头,稍稍按揉就逼迫那含着珠子的铃口从缝隙溢出白液,金发碧眼的花魁急促地呜咽着,被刻意拉长的阴茎高潮刺激得颤抖不已。
“只要用了这个,以后您哪怕只是碰他一下,都能让琚宛受尽情欲的折磨。”红发的少年取出一只冷冻箱,咔哒一声打开,露出里面一色十只三寸长的细针,“鬼藏是鬼门十三针中最淫的一处穴位,不过玉楼的手段与古时不同,是用药液凝成细针,把您的生物信息导入他的体内。”少年恭敬地向客人鞠了一躬,“能否惠赐一点您身上的液体?”
“液体?”客人皱起眉头,“要什么?”
“都可以。”少年的猫眼熠熠发光,“使用唾液,可使渴求万分;使用血液,则欲发如狂;如果是精液的话,可以让花魁大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片刻后,一小杯精液导入了冷冻仓的凹槽,几枚药针吸收了之后,咔哒一声凹槽里弹出。少年取了一枚药针,分开琚宛湿滑的阴唇,“鬼藏男女有别,女为玉门头,就是阴蒂尖。”忽然一个使力,将三寸长的冰药针全部扎进红肿敏感的蒂头,琚宛厉声哀嚎,剧烈抽搐,手脚被铐在刑床上咣当乱撞,老板却恍若未闻,又拿起一枚冰药针,扶住琚宛的阴茎,露出根部的囊袋,讲解道,“男子则为阴下缝,也就是阴茎根部与两个阴囊交接的地方。”他手起针落,琚宛还没有从阴蒂的冷痛中回过神来,又被沿着阴囊中缝刺穿,惨叫声几乎破了音,手腕和脚腕被手铐磨得鲜血淋漓,被器物塞满的两穴却痉挛地喷了几道清液出来。
“大约十分钟,药针就会被花魁的下体完全吸收,请客人观赏。”少年掰开琚宛的后穴,用力一扯,一根布满疣凸的按摩棒取了出来;又伸手握住女穴的淫器,抽出一根布满硬毛的假阳,“这两件都是花魁平日最惧怕的道具,刚刚一直伺候着,让花魁大人爽透了,等一会儿他就会想念这两样东西了。”紧接着他慢慢地抽出了琚宛阴茎内的那根珠串,琚宛不住地哆嗦,那珠串极长,一粒粒疙疙瘩瘩地按摩着敏感的尿道壁,十几秒的时间倒像是在不停地射精,一股股白灼黏附在珠子的表面被刮出肉棒,到了后来就是淅沥沥的黄色尿液,全抽出来的时候琚宛狠狠一颤,尿口一张,却再也没能流出什么东西。
少年没去动琚宛胸口那一对乳针,只是看着时间,等待药针被完全吸收。
琚宛身体空空荡荡,却渐渐扭动得厉害起来。金发男子的身体本就极为白皙,躺在漆黑的刑床上几乎是惊心动魄。他的脚腕精巧,却被铐子磨得血肉反卷,干涸的暗色混着鲜红的新血,衬得那双雪白的玉足更是可怜,蒜瓣似的脚趾蜷起又绷紧,带动修长的双腿痉挛着踢蹬。客人看得眼热,抓起挂在刑架旁边的铁爪子,对准琚宛的脚心就是一爪!
“呃啊啊!”琚宛本就被敏感部位冰冷的药针折磨得疼痛难忍,脚心被划出道道血痕,更是痛痒难当,绝望地扭着纤细的腰身,试图把双脚从铁爪子上解放出来。
客人见他反应如此之大,更觉痛快,狠狠地把那铁爪子往琚宛的脚心上刮。琚宛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脚心本是神经极为敏锐的地方,抓烂皮肉的痛楚之中掺杂着可怖的官能刺激,那是痒,是麻,是疼痛也无法消解的酥软。铁爪每挠下一次,剧痛就加重一分,那种摧心灼肺的官能刺激就越残酷,就好像全身的麻筋被刀子一一剐蹭,类似缺血麻木般的刺痒爬上了整根小腿。客人似乎有意要刺激他崩溃,每当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克制住这种钻心的痛麻,铁爪就会忽然换到另一只脚,用尽了手段刮挠血淋淋的脚心。
“唔!呃啊啊,啊!不啊啊啊!”平时柔神经和澄澈的蓝眼睛完全涣散开了,汗水浸透了发丝,凌乱地搭在琚宛精致的锁骨上。脚心传来的剧烈刺激使他的身体不住地弹跳,可是更加惨烈的折磨来源于两根冰冷的鬼藏针。
刚刚刺入时那种直劈脑海的寒意随着药液的融化而渐渐灼烧起来,越来越残酷的热度沿着密布的神经爬满了整个下体。空无一物的女穴最先抽搐着瘙痒起来,刚刚被硬毛刮擦得软烂无比的媚肉空绞着,沁着水。后穴的腺体从内部开始浸透了酸麻,被焦渴的穴肉一绞就是一个激灵,整条甬道好似爬满了虫蚁,万千触须扫得人苦闷欲死。阴茎早就被先前的刺激泄尽了,连尿水都流不出来,只能在痒得狠了的时候吐出一点透明的粘液,可就算这样也会牵动阴茎根部那根不断融化的药针,于是又是新一轮的酷刑。
可这才第一次下针。
“呃啊啊啊!杀了我!你杀了我吧!”花魁一向温柔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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