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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式画里乾坤 下(兽X成结射J)(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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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像是一条一条的肉棱,简直像是匠人们在假阳具上可以雕凿出来的夸张纹路一样。苏景安口中的声音,也从一开始被顶撞得不适放出的喘息,变成了平日里被肏得舒服得趣时候最长发出的,明显带着甜腻味道的呻吟。

“啊!停下!碰……碰到了!”灰狼摆动腰胯的幅度越来越大,流出来的淫水和野兽巨量丰沛的前液在穴口处搅打出细小的泡沫,将手掌也蹭得黏腻湿滑,以至于苏景安都没有发觉,其实巨狼在进攻时留在外面的兽茎已经变得越来越短了。苏景安抓着茎身的手掌也随着进出的动作开始反复触碰到自己的屁股,这姿势本就有些别扭,腰背一直用力抬起,不一会儿就酸了,又坚持了片刻,终于不得不放开了手中握持的兽茎。

感受到苏景安动作的变化,灰狼自然不会做任何提醒,只是趁着对方甚至懵然时继续小心加大摆动的幅度,让胯下的巨物进得越来越深,而黑狼自然也相当配合灰狼的举动,甚至像是要故意引得苏景安没有余裕思考一般,将尖尖的狼吻从躯体的缝隙之间探进去,不停地舔舐吸吮着苏景安两个充血的乳头。

“不……不要!进不去,进……不行的!……”苏景安猛地仰起头,瞳孔几乎皱缩成了一个圆点,身体最深处最隐秘的小口被触碰冲撞的感觉,让他瞬间惊恐了起来。他这幅躯体到底还是以男性为主,身体内虽然也有着有可能孕育后代的一套东西,但是整体上无论是位置要比真正的女性浅一些,平日里耶律兴和耶律博那两根均可堪称名器的玩意儿,都能触碰到宫口,更别提现在换成了兽身这根本不能以常理来推断的可怕东西。灰狼兽茎的根部明明还有将近三指宽的一截没有彻底挤进体内,圆滑的头部就已经能够在宫口的嫩肉上来回画圈了。

灰狼对于苏景安的身体显然是了如指掌,自然知道什么样的方式和力道是最适合的,哪怕嘴上喊得再响,拒绝得再彻底,可在他们约定中代表“真正”拒绝意思的词语或者手势却始终没有出现过。野兽远比人身要发达强健的一身肌肉此刻终于彻底发挥了作用,灰狼用了十二万分的耐心把持力道,将宫口处的嫩肉磨得滚烫软烂得几乎要肿起来,终于换来了彻底放松的那么一瞬间,于是立刻沉下腰身,几乎是用了捕猎时扑击的力量,将腰身向前一撞!

“呃!……呜……”苏景安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呜噜声,太过巨大的兽茎头部突破了宫口的限制,整个突入了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子宫之中,那感觉甚至说不上是疼还是爽,只觉得眼前一黑似乎要晕厥过去,但是立刻又被向外拉扯的力道给唤醒,连昏迷的机会都不给他——是啊,这本来就是个梦,倘若再昏过去,却又是能去哪里呢?

犬科动物的性交时间很长,但是苏景安到底不像灰狼与黑狼一样是兽身,却是有着承受极限的,鉴于今日可不是个吃独食的时候,灰狼也并没想着一口气将苏景安的体力给消耗干净,因此只是又就着蕈头插在宫腔里面的姿势抽插几下,便放松了控制开始成结,准备射精。

可对于苏景安来说,这却又是新一轮的折磨。茎身上突然鼓起的两个巨大的圆球可不是肉,而是被软骨支撑着,对于已经被拉扯成了薄薄一层的肉壁来说,几乎是雪上加霜一般的打击。苏景安慢了好几拍才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神智尚未清醒,泪水已经流了满脸,指尖在灰狼身上又打又抓,倘若这狼身是真的,怕不是要有大团的毛发被薅下来。灰狼闷不吭声,随便苏景安拉扯发泄,然而下半身却是任凭他怎样挣扎,依然被那肉结牢牢地锁住,半点挣脱不得,只能感受到微凉的精液从蕈头马眼处喷涌而出,全部灌进了狭小的子宫里面。

“破了,会破的……”精液涌出来的那一刻,苏景安就已经不怎么挣扎了。他发现自己实在是低估了这兽身的可怕程度,耶律兴和耶律博平日里灌进他体内的精液数量也不少,可是此刻进入他宫腔里的兽精,却至少有平日里的四五倍之多,甚至还有更多的正在源源不断地灌进去。只是他的感官已经有些麻痹,只能通过逐渐鼓胀起来的小腹来做一个估计,双手伸直不敢再去触碰自己的肚子,似乎再有丝毫外力施加在上面,那凸起的弧度就会彻底爆裂开来。

灰狼将茎物从甬道撤出来的刹那,大量浊白色的温热精水混杂着一直被堵在小小子宫中的淫液,一起流淌出来。苏景安双眼放空地看着凑过来的狼头,好半天嗓子里才哽咽似的吐出一口气来,酸软的双腿大敞着瘫在厚实的草甸上,腿间的淫花已经被撑得失去了弹性,成了一个足有三指粗细的肉洞,灰狼起身时带起的气流从洞口拂过,几乎让肉穴深处都能感受到凉意。

虽说这你情我愿的情事算不上理亏,但是苏景安这像是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的状态,还是让灰狼心中微微有些忐忑,只能通过不停舔舐磨蹭爱人的头颈脸颊的方式来表现亲密和讨好。而另一边,灰狼让出来的位置自然被黑狼给占领了,只是那依然凸起的小腹和缓慢流淌着精水的穴口,却让黑狼有些犯了难,思考了片刻后,黑狼伸出一只前爪轻轻按压在苏景安的小腹上,同时温热有力的长舌伸进了敞开的肉洞,显然是决定先把苏景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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