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新东家片场探望顺带艹B(2 / 3)
九爷的伴儿。
金满泽把陆予贤送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让他坐地下电梯上去——他还真的尽职尽责地扮演司机的角色,陆予贤站在停车场昏暗的灯下,声音和光线一样微弱。
“你不上来吗?”
“啊、啊……太、深了啊、唔——”
陆予贤被金满泽掐着屁股抵在床沿边,修长笔直的双腿如藤蔓攀附着树干般,牢牢圈在金满泽的有力挺进的窄腰上,坚硬的髋骨重重地撞在两瓣肥臀上,漾出阵阵淫浪的肉波,雪臀在撞击拍打下,泛出诱人的艳色,泥泞湿漉的后穴中,一根粗硕狰狞的鸡巴如打桩般狠戾急速地抽插进出,带出糜艳的媚肉,将这枚小骚穴撑大到没有一丝皱褶,只有晶亮湿漉的体液糊满两人紧密连接的下体。
“不要、不要按那里——唔呣——”
金满泽操着陆予贤的屁眼,又上手揉他的肉逼,这里已经湿得不像话了,伴随着后穴被操的频率剧烈地翕张,手指一插进去就搅弄出湿漉响亮的水声,阴道谄媚又饥渴地讨好着这相比起阴茎细得可怜的柱状物,来者不拒地纳入早已被打开性爱开关的淫荡躯体中,填补他如饕餮般不知餍足的下流淫欲。
陆予贤伸着舌头和金满泽接吻,金满泽将他的舌头抵入口腔里,滑过他的舌面,在这张温热湿滑的小嘴里横冲直撞,直直往他的喉管理钻,身上所有淫荡的洞都被操着,让陆予贤爽得两眼翻白,肌肉抽搐地绷直了脚尖,连如何吞咽都遗忘了,任由口涎流出他的唇角。
在陆予贤射精时,他无意识地咬了下口中灵巧游曳的舌尖,像是捕下一条鱼,金满泽因为吃痛而放开男人被吻得水光盈盈的肉唇,便看见男人射精时一脸迷蒙享受的痴态。
他将陆予贤放倒在床上,男人立刻弓起柔韧的腰,向上拱出月牙状的弧形,充满男性的张力和女性的柔弱,已经是种脱离了性别的美,他在射精,他在享乐,他被侵犯,他在受难,这些都是男人身上万分迷人的魅力所在。
紧绷痉挛的肉穴无法阻挡鸡巴的强势操干,金满泽依然在紧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后穴里摆腰猛插,插得男人发出近乎啜泣的高声媚叫,花穴骤然紧缩,夹得连手指的进出都变得困难起来。
“骚逼也要——骚逼要射了——啊啊——”
陆予贤如同一条喝下雄黄酒后即将化为原型的蛇,疯狂地扭动腰肢,以此妄图躲避双重高潮所带来的灭顶快感,却还是大敞着双腿被鸡巴和手指干到潮喷,淅淅沥沥的花水如同细泉从花道里喷溅而出,在空中射出一道水柱。
“你在给我洗手呢?”
金满泽低低地笑起来,把被淫液浇得湿透的手指插进陆予贤合不拢的嘴里,夹住酸软得有些麻木的舌头玩弄起来。
“舔干净。”
陆予贤已经失去自主思考的意识了,无条件遵从一切命令——这是和华丹青相处的后遗症,他一边艰难地摆动舌头舔着手指,一边用食指掰开潮喷后糜丽饥渴的花穴,将阴唇拉扯得变形,将里面赤红的阴道肉露出来,泪眼迷蒙地央求金满泽:
“骚逼要大鸡巴,这里要鸡巴,要老公的大鸡巴插到宝宝睡的地方……”
金满泽眼神一暗,双手紧紧扣住陆予贤的窄腰,咬牙射了出来,然后潦草地把鸡巴抽出来,把套薅下来打了个结丢在地上,撸了几下后将半勃的鸡巴操进水淋淋的湿逼里,一捅到底,发出汁液飞溅的响亮水声。
“啊、哈啊……”
陆予贤惊叫不已,手脚并用地缠上金满泽,欢愉地摆着腰,一耸一耸,肌肉线条如波浪般流畅起伏,如同狂风骤浪里无助飘摇的船只。
“咚咚——”
忽然敲门声惊雷一般劈醒得陆予贤如梦初醒,他的理智和羞耻感从欲海中被打捞出来,沥了干净,重新装进这具淫荡饥渴的身体里,让他从不知廉耻的欲兽化为自卑羞耻的乞儿。
“陆前辈在吗?”
“阿九、哈——阿九……”陆予贤紧紧攥着金满泽的衣服,揉得发皱,“别再——啊、等、等一下呃!”
“怎么?”
“我和他要、要谈正事。”
陆予贤泪眼婆娑,这会眉目间原本春情盎然的媚意,倒化为了殉道者的痛苦和隐忍,从声色纵情到玉洁冰清,不过尔尔——金满泽承认陆予贤是特别的那一个,这个圈子里谈性是最廉价的,谈情稀奇,毕竟大家还是津津乐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群漂亮的戏子对于权势者而言,不过是高级的婊子。
“……对不起。”
“道歉就不用了,”金满泽吻了吻陆予贤带着青茬的粗糙下巴,“你考虑一下我那天跟你说过的话,嗯?”
方云瑾在走廊上和金满泽擦身而过,金满泽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神清气爽的慵懒感,向方云瑾打招呼,好巧。
这话应该由方云瑾说比较符合情境,他们的关系还不错,毕竟每个圈子里高级的人也就那么一小撮,金满泽问了一些方云瑾关于工作上的事,还提了陆予贤,在此之前其实方云瑾听过一些风言风语,只是陆予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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