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老东家潜完新东家潜(1 / 2)
金满泽甚至都还没操到陆予贤的阴道敏感点,陆予贤就潮吹了,骤然紧缩的嫩肉和冲泄而出的温热水流用力将粗大的阴茎裹挟,金满泽爽得长吁了一口气,突然发现陆予贤居然被操硬了。
明明是在被操逼,陆予贤居然连鸡巴都能跟着硬,肉红色的性器从浓密的耻毛中翘起头来,随着操干的频率而一摇一晃,可爱又有点碍眼。
金满泽等陆予贤的逼不痉挛夹得他的屌难受了,将这个一米八一百三十斤的男人托着屁股从桌上抱起来。陆予贤害怕滑下去,只能手脚并用地缠住金满泽,像只黏人听话的老母猫,连撅屁股挨操都如此乖驯。
金满泽把陆予贤抱到隔间,里面有张很大的床,两人如同交配的公猫和母猫,鸡巴连着逼,在床上滚了两圈都还紧紧相连着,刚好这个姿势变得陆予贤是跪趴着的,金满泽从他背后捞着他的腰,用最传统的性交姿势和陆予贤做爱。
虽然陆予贤很久没用这个地方了,但看得出来他的花穴久经人事,两片肉唇肥厚丰满,绽出糜艳诱人的媚红色,没插几下,穴道就如同泥泞的深沼要将鸡巴吞得更深。
这场性事完全是由金满泽做主导,陆予贤只需要负责夹逼和叫床就好,他四肢撑着绵软的床垫和被褥,却因为脱力而支持不住,身子往下沉。
金满泽有力地摆动腰肢,骑在陆予贤身上,征服他,占有他,蹂躏他,践踏他,用马鞭狠狠伐戮男人身体里最脆弱的蜜地,在里面攻城掠池,横冲直撞。
坚硬的髋骨撞得陆予贤肥美软腻的屁股变了形,像一团被融化的黄油,被握在手中还从指缝中溢出,随着撞击而荡出震震肉波。
“又要……哈……啊啊——”
操到陆予贤的阴道敏感点时,陆予贤整个人就跟泄了闸的水龙头似的,阴精多得跟失了禁,一股股冲浇在马眼上,泡得金满泽头皮发麻差点缴枪投降,赶紧把被逼水泡得湿漉的鸡巴抽出来。陆予贤的阴道还在痉挛着喷水,细密的水珠从肉道理喷出,溅得两人的胯下一片湿漉。
陆予贤因为两次潮吹而有点神志不清了,两眼泛白,嘴唇微张,从唇角流下透明的口涎,完全是一副被鸡巴操开的婊子痴态,看上去下贱而诱人。
金满泽把水光滑亮的鸡巴蹭在陆予贤的唇边,哑着声问:
“你说你口活很好,让我见识见识呗,贤叔?”
陆予贤思绪尚还迷糊,喉间一胀就被塞进粗长坚硬的滚烫肉刃,沾满腥咸的淫水和前列腺液,直突突地灌进他的鼻腔和喉咙。陆予贤生理性地干呕起来,却因为喉壁的痉挛和挤压而取悦了金满泽。他扣住陆予贤的脑袋,在他的嘴里干了百十来下。金满泽的肉棒居然还能再胀大,抵得陆予贤的上颚和舌头酸软不已,将他狭小的喉管撑开,粗暴强硬地插弄,顶得陆予贤涕泪连连,几欲窒息。
最后金满泽要射了,他退出陆予贤的嘴,把鸡巴又重新塞进湿漉的水逼,干了几十下后终于射了精。
陆予贤回光返照般挣扎起来:
“不行——不要射里面……不要——”
金满泽这辈子哪里被人忤逆过,陆予贤越是抵触挣扎,他就越是要和男人对着干。
射完后金满泽把半软的鸡巴先从女穴里抽出来,没了肉棒的堵塞,精液立刻从花口里涌出,糊满变形的红色肉花,如同拥有自主呼吸般的翕合,排挤出更多的精液。
金满泽俯下身,温柔地亲吻陆予贤汗湿的后颈,喃喃道:
“贤哥,贤哥,你好美。”
在金满泽看来,陆予贤这副同时拥有双性生殖器的身躯,是极富艺术感和情色感的艺术品,人类是原始野蛮的性爱动物,而陆予贤则是与众不同的性爱尤物。
他既是受人崇拜、遥不可及的明星偶像,也是堕落在痴男怨女旖旎梦境中的性爱天使,他应是普度众生的锁骨菩萨,用阴茎和阴道拯救信仰他的善男信女。
——这就是陆予贤存在的意义。
陆予贤原以为能结束了,疲倦感从四肢百骸里游进他的大脑,忽然干涩紧闭的后穴内钻进一根冰冷纤细的异物——那是金满泽的手指,他有气无力地挣扎起来,却还是被金满泽强硬地掰开双腿,他的腿根布满青紫鲜红的指印,透出一种饱受凌虐的异样美感。
“不要再来了,受不了了,求你了……”
陆予贤终于崩溃地向金满泽求饶,哭得满脸是泪,一个男人怕挨操怕成这样,金满泽竟然变态地觉得自己被可爱到了,心瞬间软成棉花,把陆予贤抱在怀里柔声哄诱道:
“好好好不做了,睡觉睡觉。”
金满泽像抱着自己心爱玩具熊的小孩,竟然还说起了睡前故事:
“贤叔,我真的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我真的好开心啊,我小时候在电视里看到你,就觉得你好帅,想要娶你当老婆……”
陆予贤已经没精力了,他太久没经历过如此高强度的性爱,一下子就被榨干得动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没一会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陆予贤是被手机铃吵醒的,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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