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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孝行双手紧紧抓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大张用一个如同分娩的姿势,被纪成舟按在破旧松散的单人床里凶狠地操干。纪孝行一条腿使不上劲,用跪趴的姿势久了没力气,腰软绵绵地塌了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儿子的鸡巴上,纪成舟的体型正处于少年向青年转变,拥有野蛮的力气和无穷无尽的精力,干得纪孝行受不了了,他把脑袋抵在狼藉的被褥里,呜咽着拉住纪成舟铁钳般紧箍在自己腰腹的手。
“小舟、换个姿势……”
于是纪成舟连鸡巴都没拔出来,直接将纪孝行翻了个面,从滑润的肠道里滑出一小截湿淋淋的粗胀肉茎,仿佛一根过于粗长的脐带,连接着这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
纪孝行抬手泪眼迷蒙地拥住纪成舟的肩膀,与他忘情相吻,纪成舟缓缓地将阴茎抽出来,看着被操开的肠肉涌上来贪婪吮吸鸡巴,复又猛地沉腰顶入,干得纪孝行两眼一翻,猛地弓起身子,绷直的脚尖抵在纪成舟的腰窝上,又脱力地倒进床里,死死扣住栏杆,面露潋滟的痴态,唇角流涎地媚叫着:
“太深、太深了……呃——小舟,操坏了——慢点——”
纪成舟不满地咬了一口纪孝行兀起的喉结,扯了一下纪孝行的乳环,纪孝行立刻因为疼痛的刺激感而条件反射地紧绷起全身肌肉,夹得纪成舟头皮发麻地吸了口凉气。
“爸,你夹疼我了,放松点嘛。”
纪成舟就连在床上也爱跟纪孝行撒娇,纪孝行拿他没辙,自己撸鸡巴玩奶头,纪成舟说是疼,下身的速度倒是一点都没慢,正像只小公狗摆腰操得欢呢,忽然来电话了,纪孝行清醒了些,推了纪成舟一把,示意他去拿电话。纪成舟听话,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去拿了,看到来电显示人后,更不开心了。
这电话是苑池打的,纪孝行让纪成舟别胡闹,然后才接起来。纪孝行打电话,纪成舟就掰他穴玩,纪孝行的屁股瓣又大又圆,他年轻时一身精壮肌肉,现在身体大不如从前,被男人操久了屁股都被玩软了,就算刚刚拔出来,骚穴又被臀肉掩住了。
纪成舟按着纪孝行的胸口让他躺下,把他糊满透明体液的穴口扯得变形,里面嫣红的肠肉一翕一开,接触到空气后害羞地瑟缩着,纪成舟懒得管了,直接挺着鸡巴又干了进去。
“可以跟她见面呃啊——”
纪成舟故意大力撞击着纪孝行,好似一杆粗大的药杵要将纪孝行的淫穴捣得稀烂,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在男人通红肥美的肉臀上,纪孝行媚眼如丝地瞪着纪成舟,用没有力气的左腿轻轻蹬了一下纪成舟:
“别胡闹了嗯呃——”
纪成舟反手抓住纪孝行的脚腕,将他的左腿架到肩上,纪孝行柔韧度再好,这种要将他的腿劈成九十度的姿势也让他感到轻微的撕裂感,旋即就被淹没在汹涌情潮之中。
“不、停下——”纪孝行抓着手机,口齿不清地说,“少主、我啊啊——”
纪成舟跟吃错药一样忽然把纪孝行拖起来狂操猛干,恨不得睾丸都塞进他的湿软媚穴里,纪孝行被操得受不了,咿咿呀呀地叫个没完,对纪成舟又是骂又是求饶。
“小舟你听话!噫——那里啊啊啊……”
“不要、不要再——呃嗯——”
苑池在电话那头一字不落全听去了,语气平静:
“是我低估纪叔了,世界上没你搞不定的男人,等你有空再打给我吧。”
操完后纪孝行有气无力地甩了纪成舟一巴掌,然后彻底就瘫进床里起不来了。
纪孝行的甬道深处依然很紧得过分,以至于套都被他夹住,纪成舟拔出来一根光溜溜的鸡巴,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洒在纪孝行指痕斑驳的腿根,纪成舟把安全套从纪孝行的身体里拔出来,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和纪孝行两个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
“爸,等下我还想——”
纪成舟的声音懒懒软软的,又想用撒娇的方式来求欢。
“不行,”纪孝行毫不留情地一口回绝,“我还得跟少主打电话。”
“你打你的我操我的嘛……”
“没套了,不行。”
自从他们搞上后,小卖部里的保险套全部都归为己用,一年都卖不出去一盒的保险套在一个星期里就全用光了。纪孝行捞过床头空空的避孕套包装盒,丢在纪成舟的身上,没丢好,丢到纪成舟的脸了,纪成舟立刻捂住脸,纪孝行心一颤,生怕包装盒的棱角划伤儿子的脸,赶紧检查了一番,虚惊一场,他才松了口气,向纪成舟慵懒一笑:
“不用避孕套,万一我怀孕了,给你生个弟弟怎么办?”
“搞得我鸡巴又硬了,”纪成舟忍不住拱了拱纪孝行,把滚烫的肉棒卡进滑溜溜的臀缝里磨着,“说得那么认真,我差点就信了。”
“是真的,爸爸会生孩子,”纪孝行抱住纪成舟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是我生的。”
“我当然是你生的了。”
纪成舟以为纪孝行这话是什么床上特殊的情趣,听得毛头小子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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