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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时胡思乱想着,掌心覆上纪孝行的脸颊,纪孝行渐渐清醒过来了,他对上青时复杂的目光,两人对视片刻后,纪孝行先移开了视线,青时被纪孝行的冷漠惹怒了,让阿春来给他穿环。穿环的疼痛对纪孝行而言完全是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但纪孝行的乳头被玩弄过度,稍稍一碰就火辣辣的疼,他的奶粒像是颗熟透的相思子,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纪孝行一被阿春用冰凉的镊子夹住乳头,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针管飞速穿过莹润红肿的奶尖,阿春手法很好,但纪孝行还是下意识挣了一下。虽然镣铐里有垫软毛,但因为先前激烈疯狂的性事,他的手腕脚腕都被磨出深深的红印。
阿春很快就把纪孝行的乳环打好了,那乳环很精致,大拇指粗细的金环连接着一颗水滴状的红宝石。青时拽起红宝石,纪孝行发出轻轻的闷哼,胸膛向上拱起,以试图缓解新鲜伤口被拉扯的疼痛。青时坏心眼地玩了起来,纪孝行就只能被他牵动操控着,阿春叹了口气:
“你小心别把他拽烂了。”
“没事,我有分寸,你说我要不要给他纹个身?”青时点着纪孝行身上的部位,“这里纹个母狗,这里纹老婊子,这里纹十元一次……”
纪孝行有气无力地瞪了青时一眼,如果他现在能动,青时早就被他揍进床里了。青时被他的眼神咬了一下,倏地一愣,旋即轻笑起来,他像只精美的洋娃娃,带着点未脱的稚气,漂亮得赏心悦目,只可惜他本质是个坏透的小色胚。
“这个我不会,”阿春摊摊手,“你自己慢慢钻研吧,我先走了。”
青时让阿春临走前拿根记号笔,要在纪孝行身上练练手,既然是普通的笔,纪孝行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就放任青时折腾去了。青时把黑色的记号笔盖打开,在纪孝行的左胸口上写了“母狗”两个字,出乎纪孝行意料的是,青时的字还挺好看。
“你还想写什么?”
青时很体贴地询问纪孝行的意见,纪孝行不理他,青时依然自娱自乐地在纪孝行的腹部上写着字,“千人骑万人操的老婊子”,“求种的老母狗”,纪孝行对于这些极具侮辱性的字眼没什么反应,反正能洗掉就行。
“这里也写一下。”
青时兴奋地摆弄着纪孝行的腿,将他绵软无力的腿打开,在他布满斑驳指印的左腿根上写了明晃晃的“十元一次”,画了个箭头指向纪孝行泥泞诱人的穴口,那可是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好地方,十元一次太便宜了,青时点点头,把十元涂掉改成了五十元一次。
“我刚才操了你几次?”
“……”
“算了算了,我自己写吧。”
青时在纪孝行的右腿根上写了三个正字,又把纪孝行翻了个面,在他的后腰上写“老瘸狗”,然而青时不会写“瘸”字,涂涂画画,连写好几个都是错的,纪孝行觉得有点好笑:
“你到底有没有读过书?”
“操,这字这么难写,你会吗你?”
“会啊。”
“也是,毕竟老瘸狗是你的名字嘛。”
“……”
“写。”
青时把记号笔塞进纪孝行的手里,摊开掌心,让纪孝行把字写在自己的手上,纪孝行教他写了,青时才把正确的“瘸”字写好。纪孝行现在看上去惨得让人心生怜爱和邪念,他像个使用过度的肉便器,却又引诱着男人来继续对他进行破坏。青时是个男人,他的占有欲和破坏欲让他对纪孝行没有丝毫恻隐和怜悯之心。他笑嘻嘻地把纪孝行的腿压在胸口,将半勃的鸡巴往他松软的骚穴里捅:
“来,老子再凑个正字。”
青时操了纪孝行一会,忽然门被打开了,青时不耐烦地问了句哪个没长眼的滚出去,哒哒哒的高跟鞋脚步声如同机关枪的子弹向他打来。青时的鸡巴在纪孝行的肉道理里狂悍抽插猛干,感受到窄壁忽然的紧缩,爽得青时骂了句脏话,刚要抬手打纪孝行丰盈的肥美肉臀,他就被人抓起来,脸上狠摔了一掌。
“……妈?”
青时被打得有点发懵,青婉君的脸色黑得吓人,她由始至终不曾看过纪孝行一眼,只是冷冷地命令青时:
“放了他。”
“凭什么?!”青时着急地起身,青婉君从小疼他到大,否则他不会养成这种娇蛮跋扈的小霸王性格,“这老婊子差点废了我的腿,我操他算便宜他了!”
青婉君扬手又是一巴掌,双唇颤抖:
“我叫你放了他!马上!”
青时不情不愿地把拴在纪孝行手上的镣铐开了,纪孝行的手脚得到了自由,软在了床里有点起不来,忽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宽大外套从天而降,将他盖住,带着清爽的、温柔的海香味,纪孝行从大衣里探出脑袋,下一秒他就被人抱了起来。
“麻烦青姨了,下次我会为纪叔冒犯青少爷好好登门道歉的。”
苑迟眯着妩媚的凤眼,高高在上地睥睨着青时,他的眼神宛若利刃,将青时千刀万剐,青时不屑地朝他竖起中指,纪孝行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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