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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根鸡巴都埋进了纪孝行的肠壁里,里面又紧又热,爽得青时骂了句脏话。
“操,真能吸,好了,老母狗我要开始操你了。”
纪孝行宛若被受刑,青时的鸡巴又粗又硬,凹凸不平的嵌珠磨过脆弱敏感的内壁,带给他过于强烈到可怖的快感,但纪孝行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完全适合各种性爱了,疼痛的、疯狂的、温柔的……纪孝行攥紧身下的被单,轻轻地抽着气:
“先、呃——轻点……呃啊——”
青时埋进纪孝行的身体里之后,就再也没有理智和温柔可言,他像是个刚开荤后食髓知味的小种马,骑着纪孝行将他干得吚吚呜呜地乱叫,他用力地深顶进纪孝行的窄紧肠道里,宛若滚烫的利刃刺进软腻的黄油后被浸润,粗暴的攻占和伐戮换来的是谄媚和臣服,纪孝行被干得很难受,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痛苦,只能摇动腰肢和臀部去迎合青时的顶操。
“妈的,真骚。”
青时极力挺腰,猛烈地撞击着纪孝行丰满的肉臀,将那两瓣肉丘装得发红变形,荡出阵阵令人眼花缭乱的淫美肉波。
“老母狗的屁股摇得真欢,是不是在求种啊?”
纪孝行活到现在,第一次在床事里被如此羞辱,还是被年龄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小崽子,哪怕是他自嘲为“母狗”,也感觉心里不太好受,他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但身子还是被操得东倒西歪,青时可怖粗硕的鸡巴,在纪孝行原本腹部的微微隆起一个形状,随着颠簸操弄的频率上下起伏。
“叫啊,怎么不叫了?”
青时拽下纪孝行被咬出深深齿印的手臂,不悦地捋了把刘海,露出线条姣好的俊美脸庞,他虽然发色稀奇古怪,但胜在长相优越出众,让情动时纪孝行有点目眩神迷,他从喉间发出零零碎碎的低吟,每一个字都像裹了糖霜,叫得青时性欲高涨,愈发狠戾地把纪孝行往死里干。
“这就对了嘛,母狗好好叫,叫好听了老子就给你打种。”
“找我干嘛?”
忽然有人推门而入,随着一阵幽香飘近,一个长发美人走到了床边,看到这场激烈又狂乱的情事,颇为诧异地挑了挑眉。
“你居然在操人?别弄出人命来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
“没事,这老母狗玩不坏,等我射了给你玩玩,你帮我看看,怎么玩这老母狗?”
那美人笑盈盈地抬手抚上纪孝行挺立的殷红肉粒,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用力一抠,抠开纪孝行原本就微张的乳孔,笑得风情万种,纪孝行被玩着饱满的奶粒,下体被青时的怪物屌给操开了,爽得翻眼白,双腿死死地缠绕着青时的公狗腰,巴不得要他顶得更深更狠,将他抛上欲望的顶峰登顶极乐。
“这奶子这么大,戴个环吧,穿环了玩起来才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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