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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迟对于纪成舟幼稚的挑衅置若罔闻,他一眼就看到纪孝行手上的枪,让他们先进门:
“怎么回事?”
“遇到了点麻烦。”
纪孝行每次不愿意多说的事情都用麻烦来概括,苑迟也不多过问,反正纪孝行自己能解决。纪成舟也是心大,他想找点存在感,但看上去纪孝行和苑迟都没空理他,关键是他憋得慌,本来正在兴头上呢,那个怪物屌突然杀出来,气死了。
“小舟喝杯牛奶吧,”苑迟从女佣手里接过热牛奶,递给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纪成舟,“喝完去睡觉。”
纪成舟抬起清澈的狗狗眼望着苑迟,如今他对苑迟的感情实在……一言难尽,苑迟一如既往地对他好,纪孝行对于那天的事也只字不提,大家都当做无事发生,甚至连纪成舟都有点恍惚,他难道只是做了个荒唐的噩梦?
“陈姨你带小舟去休息吧。”
“我要找我爸!”
纪成舟刚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被苑迟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了回去,苑迟委婉一笑,揉揉纪成舟有些凌乱的脑袋:
“乖,去睡。”
“你——”
说完苑迟转身去阳台,纪孝行正在阳台上抽烟,他咬着滤嘴,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出神,连烟都没吸,任由一截烟灰像阳痿似的随着重力垂坠。
“怎么了。”
苑迟从纪孝行身后环住他,他比纪孝行高一个头,体型也比纪孝行大一号,纪孝行落入苑迟宽大温暖的怀抱里,鼻腔中充斥的烟草味被淡淡的森林香温柔又不失强势地侵入,正如苑迟在性事上的表现。纪孝行把长长的烟灰掸落,从唇间轻轻吁出一口烟,隔着白蒙蒙的雾气眯起眼:
“小舟先在你这里住几天,我去找个人。”
“小舟惹到谁了?”
苑迟的吻落在纪孝行微凉的后颈,手沿着纪孝行的睡衣攀爬而上,抚过他的腹肌胸肌,用指腹感受他肌肤上崎岖不平的伤疤,纪孝行从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摘下烟头转过来吻住苑迟,苑迟应该刚洗完澡不久,一下子唇齿间就沾满了纪孝行嘴里劣质的烟草味,他们的舌头搅缠了一阵,纪孝行的舌头有点累了,就把主导权交给苑迟,苑迟像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牵引初次步入舞池的公主,悉心引导那根软腻湿漉的舌在口腔里旖旎交缠。
“应该说是你惹到谁了。”
纪孝行有点气息不稳地勾上苑迟的脖颈,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们可以离得更近。
“好,我的错,我惹到何方神圣了?”
苑迟很诚恳地认错,手掐在纪孝行肉感十足的臀上大力捏了两把,他做这个动作一点都不急色,也许是脸长得好看,气质也温和中透着清冷,纪孝行并不反感他的调情,他用平坦的小腹抵了抵苑迟已经半勃的鸡巴,发出一声轻笑:
“我能解决,今天别做太凶,我要明天要去办事。”
“嗯。”
苑迟和纪孝行从阳台一直干到客厅,纪孝行的腿像是树藤一样紧紧缠绕着苑迟的腰,他此时此刻真的就如一株只能依附着苑迟而活的藤蔓。苑迟托着他两瓣被撞得通红变形的软腻臀肉,让纪孝行依靠重力往下坐在自己的鸡巴上,这个姿势他们很久没用过了,以至于纪孝行有点承受不来,他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热得滚烫的吐息灌进苑迟的耳朵里:
“别、好深,要插烂了……呜——”
苑迟闻言反而变本加厉,在纪孝行往下坐的瞬间向上狠顶腰杆,以至于肉茎每一次都变换着不同的角度戳开平日里不曾被造访的狭隘肉壁,那里确实太深了,纪孝行有点要被干得失神,他无意识地张开嘴,露出殷红的舌尖,被苑迟含在口里啧啧吮吸。
“不、唔……”
纪孝行被操得手脚发软,有些抱不住苑迟了,滑溜溜的像只鱼一样往下滑,苑迟索性让纪孝行仰躺在楼梯扶手上,把他两条绵软的长腿折在胸口,将他被干到软烂发肿的肉穴露出来,因为摩擦过久,周围粘满细密的白沫和湿漉的体液,纪孝行练家子,韧带好身子骨软,被压在楼梯上反倒没被抱着操难捱,被操得舒服了,反倒眯起眼发出几声餍足又带着媚意的低吟,影影绰绰的,有人站在上一层的楼梯上——是纪成舟。
“嘶,”苑迟倒吸一口凉气,钳住纪孝行的窄腰,用力撞进他骤然缩进的紧致甬道,顶得纪孝行浑身颤栗,脚趾都蜷曲了起来,“纪叔怎么突然那么紧。”
“嘘。”
纪孝行起身抱住苑迟,抬高了下颚,使得一声酥骨撩人的喘息从口中溢出,颈线抻拉出一道性感的弧度,苑迟盯着在线条如流水般的颈线上起起伏伏的喉结,如狼叼肉般地一口咬住,他以为纪孝行是在跟自己说话,因此用急速的抽插带出的淫糜的淋漓水声作为回答。纪孝行把食指抵在唇间,目光迷离地仰望着纪成舟。
嘘。
纪孝行对着错愣不已的纪成舟弯了弯唇,旋即将脑袋埋进苑迟的颈间,一阵淫艳放浪的呻吟又接连不断地从楼梯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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