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少主想要采补反被压娇嫩后穴第一次被人指奸玩弄骚处淫叫连连(2 / 4)
齐凌生机旺盛,又埋在地底下,想来是抽取了别的活物的活的机会。
几人简单的试探了一番,第二天夜里继续轮值。
又是午夜,这一次,两名人族没了。
余下四个,一妖,一人,两魔族。人族最为惜命,当下就收拾了东西,闷不吭声出了门。屋子里其他几个竖起耳朵听动静,果然,没多久就一道短促惨叫,那人也没了。
妖族脸色惨白不知要怎么办,魔族阴沉着脸,只有齐凌回到了床上,合上衣服闷头睡了。
第三个夜晚才来,高大的半人半妖管事又来了,看了三人一眼:“今晚你们在公子房内伺候。”
妖族吓得变成了妖形,是一只肥嘟嘟的喜鹊,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在屋子里徒劳无功飞了好几圈,最后落在了齐凌肩头,吧嗒吧嗒掉眼泪。
齐凌:“……为什么麻雀也可以修炼成人?”
小麻雀继续哭:“我生来就可以变成人形,我娘是人族修士。”
齐凌:“你爹是麻雀?”
小麻雀点头。
魔族阴恻恻的看着一魔一鸟说闲话,直到管事喊人,小麻雀才恢复了人形跟在齐凌身后。
第一次进入三公子的院落,众人才发现这里大得很,过了两道门才看到正厢房,幽幽一点豆灯亮在窗棂内,成了黝黑夜色中唯一亮光。
这里实在不像个城主亲儿子住的地方,整个院子寂静得像是一个坟墓。
三人进了主屋后,房门就关上了。
小麻雀浑身发抖,又变成了妖形,魔族直接抽出了自己的短刀,齐凌眼观鼻鼻观心,双手交握在腹部下方,正儿八经的守门人。
魔族不想坐以待毙,威胁着小麻雀:“去看看。”
麻雀拍打着半边翅膀,余下半边被魔族捏在了手心里,叽叽喳喳叫着。
“不去的话,我现在就撕了你。”
麻雀悲戚的叫了声,颤巍巍往里面飞了过去。
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妖族翅膀挥动声都堪比擂鼓,魔族站在门的另一边随时准备夺路而逃。
时间过得很快,又似乎很慢,麻雀没有出来。
魔族守着沙漏,发现过去了半个多时辰,他举着刀架在了齐凌脖子上:“你去。”
两人冷冷对视着,修行之人特有的威压溢散开来,魔族眼神一变,还没来得及跑,握着刀的手就被扣住,那张本来就消瘦的脸如同被烤焦了的枯木,失去了水分,成了一截干柴。齐凌手一捏,干柴化成了粉末,来无影去无踪,干干净净没了一丁点痕迹。
屋里还残留着两道气息,一道是变成了麻雀的妖族,麻雀声息微弱,早已昏迷。床上那一道比麻雀还要脆弱,呼吸个来回,感觉气就要断了。
齐凌迈步过去,越过了暖阁,到了内厢,十二幅屏风后面床上的身影若隐若现。
床上躺着个俊美的青年,脸颊消瘦,剑眉薄唇,闭合着的神态没有攻击性,却也不脆弱,一眼过去只觉蒙尘星辉。脖子往下,亵衣遮挡不住的地方几乎是皮包骨,露出来的手背上肌肤娇嫩如花,细腻温柔。
可以想象,此人健康之时是何等俊美潇洒。
齐凌站在床边,简单一眼过后,突地往后一退,原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不知何时抬起手来,两人手腕在空中快速过了二十多招,被对方搭在皮肤上的触感十分怪异,像是被粘连了什么东西,湿滑无比,接着,所有被对方碰触过的地方迅速发烫,生机顺着这些地方往床上中人飘去。
对方在吸纳他的生机!
齐凌体内异果疯狂转动,丹田内火烧火燎,所有灵力和精气争先恐后往外溢散,这样下去,不过半盏茶就会灰飞烟灭。
反之,原本枯瘦的三公子皮肉肉眼可见丰盈起来,脸颊,眉骨,颈脖,手腕等表处的肌肤开始有了弹性,魔族人特有的冷色肌肤下有了血色,隐约可见血液流动。
随着灵力暴动,两人从一只手对抗变成了两只手,那原本随时会咽气的三公子突地睁开了眼,上半身直愣愣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一个人说话,见招拆招,不过眨眼就百招过去。
打斗中,齐凌腰带不见了,短衫敞开露出黑色亵衣,周身笼罩的黑雾衬托得他颈边的肌肤越发莹白。床上三公子仿佛见了肉的狗,用力一抓,就将齐凌衣衫撕成了两片,再几下过去,胸膛上就留下了五条抓痕。另一只手迅如闪电,一拉一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齐凌低头一看,传说中的硫石公子胯下英姿勃发,居然在打斗过程中勃起了。
“你……”
吸饱了生机的硫石面色红润,眸色如剑,周身威压散开,浓重魔力让整个房间隐隐透着血气,黑夜中丝丝血意从地板,屋顶,床边木头缝里渗透出来,冷,且腥。
他冷凝着神色俯下身来,在齐凌颈边深深嗅了两下,五指虚抓,直接让所有碍事衣服成了碎片。
齐凌这具肉体比齐殷本尊更为健壮,任何人一见之下绝对不会将他认为是以雌伏之人。因为打斗,胸膛上缀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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