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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狂烧师父借上药强行给徒弟舔穴吞精九浅一深引诱对方喊相公(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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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让人忍不住欺负再欺负,想要看看对方忍耐的极限。

好在齐殷还抱有一丝理智,察觉到对方快要窒息的时候,终于将肉棒插到了深处,一道极细的浓精射入了对方的肚子里,胯下的人身上很快就散发出淡淡的荧光,几个闪烁后,苍白的面色都红润了起来,唇瓣更如雪中红梅,舔了诱人之色。

齐殷又抽插了二三十下,这才将沾满了唾液的肉棒缓缓抽出,马眼上挂着长长的淫丝,也不知是淫水还是唾液,看得苏临面色潮红,慌张的避开脑袋,喉结滚动,感受着残留在口腔中的异物感。

齐殷重新整理好衣服:“起来,我们该去找人了。”

苏临原本的伤势都好了大半,精神头更是充足,他知道这是双修和晋升的奖励,颇为感激的看着齐殷的背影,打了个法诀,调动灵力跟上了齐殷飞速前进的步伐。

齐殷一路上吃了这个,又给那个开苞,顺带杀妖采药,不止是储物袋满了,体内的修为也日日在长。

同时,在门派里的齐翡被云真人金屋藏娇了,门派的人以为他在闭关修炼,实际上是被师父云真人关在了阵法中,日日给徒弟采补。

云真人梅开二度,根本抑制不住体内魔性再三苏醒,有时候醒来还是温和慈爱的师父,有时候一眨眼就成了肆无忌惮的魔头。

师父会教导齐翡阵法,炼器炼药也懂得多,就算不懂,临时抱佛脚的恶补书籍也能够应付小徒弟日常提问。齐翡这颗小苗茁壮成长着,白日里被师父指点功课,到了晚上,夜幕一落,魔头就冒了出来,撕碎齐翡的衣衫就开操。

魔头百无禁忌,不管在什么地方,也不管齐翡当时正在做什么,哪怕对方当时正满头大汗的围着药鼎炼丹呢,魔头也可以就着高温在凉席上把人操到潮喷。

齐翡这具分身分裂出来的时候就刻意的弄得敏感,魔头一阵狂潮猛干,倒是比温吞的云真人还畅快。

当然,也有意外的时候,魔头弄得太过了,云真人会清醒过来,接着取而代之。

齐翡有种不为外物所动的性情,只要你不过分,他可以一边挨操一边看书,或者一边被人操到淫水四溅一边凝神询问修行中的难题。

魔头心情好了解答几句,心情不好了直接甩膀子消失,换云真人上阵。

齐翡出不去,外人也进不来,衣服被魔头撕着撕着就没了。这日浑浑噩噩的醒来发现衣服都没一件,亵裤都成了碎片后,傻不愣登的在床上坐了许久,干脆抓起了云真人的长衫给披在了身上,没有腰带也不在意,就这么晃晃荡荡的去看丹炉。

他睡着之前丹炉里新炼制的药快要成了,越是到了紧要关头人就越是精神,熬了大半个月,云真人来劝也劝不住,眼下一片青黑,最后是被怒气腾腾的魔头给抓到了床上干了一场,才昏厥了过去。

齐殷本尊反骨有多高,齐翡这具分身就有多温顺。挨再多的操,第二天醒来依旧跟没事人一样。

云真人眼神在小徒弟脖子上遛了一圈,就僵硬的转开了脑袋。他如今和魔头换来换去,隐隐有些知晓魔头出现时对外界的感应。比如,魔头与小徒弟交欢的时候,他的魂体就明显的亢奋;若是魔头要坏事了,他想要冒头的欲望就更加强烈,好几次小徒弟被操得大哭大叫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掌控了肉身。

昨夜魔头吃饱喝足,这会儿在沉睡,云真人醒来就面对着小徒弟赤裸的身体,废了很大的功夫才忍住了蠢蠢欲动的手,逃也是的跑来了丹房。

幻境中的丹房不过是一座简易的竹楼,三面都是天高的多宝格,陈列着无数炼制好的灵丹和珍稀药草,余下一面就一层薄纱,薄纱外是连绵不绝的桃花树,偶尔从炉火中抬起头来都可以被妁妁其华的桃花香给熏得满头满脸。

丹炉下的炉火直通地心,是阵法中唯一一处有地火,能够炼丹的地方。

齐翡飞进来时,帷幔轻轻漂浮,云真人盘腿坐在竹榻上,真如神仙般缥缈虚幻。

齐翡眨了眨眼,躬身行礼喊师傅。

云真人睁开眼就看到瘦小的弟子披着自己常穿的长袍,腰上身上没有一点挂饰绳结,就这么虚虚的敞开着衣襟,弯腰行礼时,两团小小的乳肉和精致的肉痉直接闯入人眼底,弄得人闭眼也不是,睁眼也不是。

换了以前云真人还可以吼他一句‘不知体统’,如今是骂不出口了,只问:“你的衣衫呢?”

齐翡撅着个嘴,满脸的不高兴:“被师傅给撕了。”

云真人噎住,他根本没撕过徒弟的衣服,不是他,那就是另一个云真人了。

云真人默默叹口气,从隐藏起来的乾坤袋中摸出了一条软皮筋,喊着徒弟过来,当着对方的面把皮筋给系了上去。

齐翡身上都是桃花香,云真人一靠近就觉血脉喷张,绕过徒弟的腰肢时,掌心不自觉的丈量着尺寸,抬眼闭眼都是白得发光的肌肤,还有肌肤上红的,紫的,青的红梅,可见昨夜的那一场欢爱多么的激烈。

云真人问他:“还疼吗?”

“疼。”齐翡都要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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