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刚开荤就被反攻边吃乳边被双性攻开苞干穿淫窍崩溃泄精(3 / 5)
进去了一半。
“唔,什么东西?”
“让你舒爽的东西。”齐殷一手搂着他,一手抚摸着冒出冷汗的背脊,插入的动作没有一点停歇,缓慢的,持续的往里面送去。
痛感越发明显,穴口的满涨感让少年心慌,他是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生存的环境太过于简单,哪怕是偷偷看过的基本春宫图和淫本也是因为他即将娶妻,特意塞到书柜里给他自己翻阅的。他的脑子里根本没有阴阳人,也没见过其他人的淫棍。
此时肉冠已经全部插入了穴内,最粗的东西进去后,余下的茎身就好弄了一些。
不过,处子的肉穴太过于紧致,齐殷又没有对它做过任何的前戏,穴口只沾染了一点两人交合时漏出来的淫水,不多,看看能够把肉冠打湿的地步。
穴口润滑,穴内是真真实实的干涩,哪怕齐殷久经沙场瞬间都觉得穴口勒得他有点疼。
任何男人可以用自己所学的各种方法把自己的肉棍弄得雄壮,可没有任何男人会舍得把足够粗壮的肉棒给弄得细长。
齐殷也是这样。他本身就是男子,不过是因为异果的原因重新化出了一具双性肉身,肉身再如何变化,他的心性依旧是男人。男人的肉棍只能大,只能增长,不能缩小,哪怕肉穴再紧,再小,他都不可能去用术法改造肉棍大小,哪怕就是一道口诀。
“干什么,呜,出去!”少年开始挣扎,可他力气太小,对于齐殷来说不过是蚂蚁撼树。当然了,哪怕他孔武有力,凡人对上修仙者也是毫无胜算。
齐殷反而趁着他挣扎翻动的时候把肉棍又推进去了大半,接着,手指捏住了对方的肉棍,在人的惊喘声中,胯部往前猛地一顶,全根没入。
少年痛得人都弯了起来,背上的冷汗刷刷刷的冒了出来,哪怕是没了力道的双腿也随着肉穴被破开而抽搐着。
被人毫无预兆的开苞,实在是太疼了!
少年脑袋埋在了被褥当中,疼得眼冒金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若是对方大哭大喊,或者大声咒骂,齐殷可能还会更加来了兴致,一边听人喝骂一边狠操猛干。
结果,何向南受过的苦太多了,他习惯性的忍耐,默默的承受,哪怕这具身板再脆弱,他的隐忍也依旧让它的脊骨没有打折。
肉棍在颤抖的穴内跳动着,里面很干涩,臀尖上又都是汗,齐殷的手指换着花样的揉弄着对方的肉棍,肉棍从软到硬后,他动胯抽插了几下,手中的肉棍又软了下去。
少年偏过头,低哑的问了句:“你到底是男是女?”
齐殷笑道:“你说呢?”
少年眼角发红,却没了眼泪,唇瓣咬了几下后,声调更加嘶哑道:“我弄了你两回,你也弄我两回,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齐殷愣了下,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要退出来还是继续了。
齐殷把人翻转过身来,对方无力的双腿在他的臂弯中挂着,显得那么的无助。
齐殷的手从他的大腿腿根抚摸到小腿,最后还摸了摸脚踝,少年面上都是惶然,下意识想要把自己的腿给夺过来,只是,他憋红了脸也不过是让臀部缩紧,腿脚依旧无力的安放在了床榻上。
“疼不疼?”
少年摇了摇头,低声说:“你要弄就快些弄,等会天黑了。”
天黑了齐殷就要走了。
这个少年,明明是他把人虏了过来,到头来还担心齐殷不好做人。该说是幼稚呢,还是愚蠢。
齐殷在与羽儿分道扬镳后,临出山门之前见过了师父。无辛真人给他批了一句,说他性正,常柔。
狐狸师兄在身边笑道尾巴都竖了起来,说齐殷身在淫窝,身子都不知道脏成什么样了,骨子里居然秉持着名门正派的那些歪理邪说。而且,总是在不该柔软的地方柔软,好在,运道不错。
齐殷对待床伴历来温柔,不管是当初的狐狸师兄,还是难伺候的猫儿师兄,再是羽儿,那也是双修互补,相互偿还了因果,最温柔的人是他,最绝情的人也是他。别看当时他在羽儿身上吃了亏,实际上他从羽儿的反哺中也获得了别人没有的技能。
如今,他摸着凡人的一双腿,温温柔柔的问:你腿疼不疼?
若是平日里问这话就有些戳人疼骨,换了在床上,在两人纠缠的状态下,他这话就相当于情人的呢喃了。
少年哪里知道疼,身体上再多的疼在这么多年也消磨了。反而是心里的痛,一天比一天严重。
两人这样面对着面,少年也直接看清楚了齐殷胯下的肉棍。那肉棍长在了阴户之上,若不是他已经在阴户里操弄了一回,粗略看一眼绝对以为对方只有阳具没阴穴。
当然了,肉棍此时正英姿勃勃的插在了他的后穴里,触感明显,热度袭人,而且,这么坐在了人的大腿上,他觉得相当的怪异,似乎自己真的成了个孩子,被对方拢在了心口,小心翼翼的捧着,哄着。
他挣扎了两下,齐殷就往他身后垫了被褥了软枕,双腿再大大的打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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