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在柜里主动迎合被草哭前后c吹排珠子(3 / 3)
喷出老远。
娜塔莎的心砰砰大跳,也花了半天功夫才平静一些,却发现埃德温将头埋在自己胸前,像个无助的小男孩一样,竟是被她欺负得哭了。
“不哭了不哭了,宝贝……”
娜塔莎将他的头揽在自己臂弯,埃德温捂着脸躲在她怀里,高挑的身材蜷缩成一团战栗不停,显然羞耻到了极点。
“别害怕,没有人,他们都走了……”
埃德温的腰依然止不住地抖,股间抽搐般不断喷洒出热液,先前被塞进极深处的珍珠也都一颗颗被吐出,落在地上。
“不要……衣柜……”
“什么?”娜塔莎侧耳去听,而埃德温已经再度抽泣起来,她不得不抱着他的背安抚——隐约中她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但得到面前这个高傲、强势、地位高贵男人全身心的示弱,却又让她整颗心被快乐和满足填满。
好一会儿后埃德温才平静下来,从娜塔莎的肩后露出眼睛确认四下无人,窘迫得整个人发烫。
破天荒地,娜塔莎不再忍心继续过分地羞辱他,而是伸手帮他清理残余的异物,但埃德温的两腿软软地跨开架在她的肩膀,似乎也是因为过度地破廉耻而格外顺从无谓了。
直到娜塔莎将龟头探入伯爵的后穴,男人才剧烈地挣动了一下。
“不怕啊,里面不是还有东西吗?你太紧了,得给操出来才行。”娜塔莎见伯爵扬起泪蒙蒙的眸子瞪她,原本傲气、饱满的棱角都消瘦了一圈,竟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孩子气,不由得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这话的无耻,更耐心地解释了几句:“你生殖腔里还有昨天的镇纸呢,就算你能再忍一阵儿,他们待会还会回来取这次重点展览的珍珠……嗯……”
埃德温缓缓闭上眼睛,后穴的饱胀让他意识到娜塔莎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涨痛的甬道再度被撑开到极限,娜塔莎虽然没有再像要将他活活操死那样疯狂顶他,但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方式反而更折磨人。
“像刚才那样配合一下嘛。”娜塔莎劝诱,“要是排不出来,等一下他们肯定会觉得是进了贼,然后呢,那些保安啊侍者啊都会找到这边来,看到伯爵先生肚子里吃了这么多贵重的东西,会怎么想呢……”
埃德温的呼吸重新变得急促,显然是已经被娜塔莎的话带入了情景中去。
“那些保安也不认识伯爵先生吧,或许会当成是小贼,抓着你的手按在地上……然后强行掰开你的腿……无论怎么挣扎,都只能把屁股露出来给人看……秘密也就都暴露了……”
娜塔莎一边说着,一边注意到那两条颀长的腿恐惧地夹紧在自己的腰间,好像在反抗幻想中那些试图拉开它们的粗壮的大手。
“然后因为伯爵有两个可以藏赃物的小洞嘛,人家肯定都要一一仔细检查的……啊,还记得今天那两个拦住你的保安吗,那又粗又大的手指,大概伸进两根就会把伯爵的肚子填满了吧?”
“呜……不行……滚出去……”
“大概力度也不会温柔,即使伯爵受不了了,哭喊着求他们停下……听到这样威严的声音求饶示弱,只会让人更想狠狠地压榨出更脆弱的一面吧……啊,顶到了。”
明明是被入珠勾住了腔道的入口,在埃德温的想象里却真的是被一群粗壮的男人用手指挖开了生殖腔,那粗糙的指腹上满是老茧,贪婪地挖弄敏感的肠道,甚至……是前列腺……
“挖出来之后,伯爵先生就会被放过吗?大概这时候每个人的阴茎都已经硬到不行,空气里都是alpha的浓烈气味,把伯爵先生变成真正的Omega,主动张开小穴,让人干进来。”
“啊、嗯啊……”
“前面和后面都含着大肉棒,唔,伯爵先生的手脚都这么漂亮,估计也会被用来泻火……最后被射得满满的……”
不知过了多久后,女人心满意足地抽出肉棒,伯爵的肛口如潮吹一般,涌出滚烫的精液。娜塔莎伸入手指搅了搅,并不艰难地便将镇纸和珍珠都取了出来。将珍珠擦净随手丢回柜中,她将那块镇纸拿在眼前细看。
“予吾友埃德温,愿以一生向您效劳。”她喃喃地念出上面的字,“阿尔弗雷德。”
晚些时候,娜塔莎带埃德温乘上她私人的快艇返回。埃德温睡得很熟,她将丈夫安顿好便独自走进驾驶舱。
艇上并没有其他助手。娜塔莎驾轻就熟地启动快艇,不多时便成了海天之间一个小银点,在无垠的海面上几乎如一粒尘埃。
而比尘埃更如无物的,则是她扬手丢进海里的那块镇纸,甚至连一个水花都没有震起,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幽蓝的深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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