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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枝 青木vs柳妖番外 腐烂的感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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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地捅了进去。那天,严碧枝被玩弄到神智不清,连干炮都丢了几次,最后倒在床笫间,被心满意足的青木抱着爱不释手地摆弄,“这孩子跟我好生契合,以后就提到我身边伺候吧。”

这么一伺候,就一直到了副宫主的位置。

青木把高潮的严碧枝随意地搂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他的头发、把汗湿的黑发理顺掖到他的耳后,“枝儿,床单都湿透了,你可真骚。”

严碧枝呻吟一声,感觉青木的手指又抚摸上了他的阴蒂,“青哥,枝儿是不是又脏又贱?”

“呵呵,谁让你说这个了。我就爱你这个浪样子,每次看见你被玩的满地喷水,就想把你摁在土里插死。”青木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根细针,上面泛着幽幽的红芒,“小东西,想不想让骚蒂子变得更淫贱?”

严碧枝捂着嘴笑,从自己手里偷偷吃下一颗催情的淫药,“枝儿想要,青哥把我变成一只下贱的淫兽吧。”

青木这时还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床上的粗口,但严碧枝是认真的。

严碧枝生在青木宫,无人教导,他不知道有的人是天生喜爱受虐的,他根本不能享受虐待,所以他以为自己不正常。在他扭曲的思想里,淫贱、下流、爱虐,才是对的,为了让青木宫主更多地看着他、抱着他,他做梦都希望变成那样的人。

如果只是受一些折磨,就能变成受到宫主青睐的,肮脏淫荡的身体的话,他什么都愿意忍受。

“啊啊啊啊!啊青哥啊啊!痛啊!”严碧枝在针尖刺入蒂珠的时候瞬间崩溃,太疼痛了,这不是普通量级的痛楚,那针尖上涂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插入身体的一刻立即痛得跟凌迟一般那针尖根本没有停留在蜜豆外面的部分,而是一路穿刺进去,一直深入到阴蒂留在皮下的组织内部,过于深刻的插入把严碧枝折磨得痛不欲生,青木用藤蔓束缚住他,残忍地催动妖力,那根长针居然慢慢震颤起来。

痛!痛啊!痛死了!严碧枝也是受过不少残虐性事的人,可是这样的酷刑完全超出了他忍受的范围,太痛苦了,本来就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用刑,对原本就不是受虐体质的严碧枝来说跟地狱一般可怕。他受不了,甚至恍惚地看向英俊的宫主,幻想如果自己说出体质的真相,青木会不会看在伺候多年的份上把他依旧留在身边。

震荡越发激烈,严碧枝浑身都是冷汗,但是刚刚偷服的催情药却使他面色潮红,下体充血,甚至阴部还流出了水,“啊啊!啊!青哥!饶了我啊啊啊!我其实——”

青木看着在剧痛下情动的严碧枝,突然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眶,在崩溃痉挛的柳妖唇上落下了一吻,“枝儿,你真美。”严碧枝骤然失声,再也说不出,泪水从眼眶里坏掉似的留下,他听见青木玩世不恭的声音,“你这个贱透了的样子,我可真是中意。”

严碧枝闭上眼,忍着令人浑身发冷的剧痛,轻声道:“青哥……枝儿痛得好爽。”

啊,情欲,原来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肮脏的东西。也许只有熬过情欲的考验,我才能得到青哥的接纳吧。

那次的药针,对严碧枝造成了巨大的痛苦。非人的痛痒持续了数月之久,他连合上腿睡觉都不敢,太难受了。他怕青木看出端倪,作出享受疼痛和淫欲的样子,甚至听从了青木的“建议”每日找几个擅长口侍的男人来给他舔。舔的时候真的是受不了,明明只是用舌头碰了阴蒂头,却连整个阴部的深处都舒爽得不堪忍受,把严碧枝舔得又哭又叫,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喷水喷到床单濡湿。整个青木宫都知道副宫主又发浪了。

青木来了几次,看见严碧枝被口侍到精神涣散,不知为什么并不像以前那么高兴,甚至勒令他不许再这么勤的找人。他那时候并不知道,每次严碧枝被舔舐之后,待到众人散尽,都会因为身心的排斥,呕吐到连酸水都反不出来的地步。

后来,钱玉峥来了。

好羡慕啊。严碧枝心想,淫狐天生就有这么浪的身子,甚至还可以一直被青哥看着、抱着,甚至等炼成了淫骨之后,还能被青哥服用。

要是我也能这样就好了,就能让青哥一直看着我,就能永远陪着青哥了。

至于为什么想要永远的陪伴,这只生长在淤泥里的扭曲的柳树并不明白。

他也不明白,那个只跟小蛇厮混的刺猬小妖,被蛇妖活活淫亵致死的时候,他为什么居然也产生了一点怪异的悲伤。

不明白,为什么我只有和青哥交合的时候才能快乐呢。明明我一直拼命地练习,跟侍从们交合,用各种淫刑虐爱折磨自己,可是为什么还做不到他们那么下贱呢?

要是能永远跟青哥在一起,没有别人的打扰——不,严碧枝鄙夷地想,我怎么会有这样恶毒和扭曲的想法,我果然是个怪胎。

妖狐真聪明啊,钱玉峥说,严副宫主再伪装自己,会很痛苦的。可是如果失去了青哥的喜爱,我会更加无法忍受。所以没有关系。

只是,千万,千万不能被青哥发现啊。

严碧枝还记得自己曾经问过钱玉峥,“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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