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心牢 放置针刺我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2 / 3)
陪着我,你不可以后悔。”他看着在极乐中舒服得不断摆动身体的白澧,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恶劣的恼怒,“凭什么我这么痛苦,你却可以爽?”
白澧怜悯地看着龙王燧,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饱胀,快意在体内流窜,不断地迸发出夺人心智的火花,他低吟一声,叹到,“阿燧,你这不是在爱我,你——呃!啊啊啊啊什么——”
白澧忽然觉得一阵尖锐的痛楚穿透了他的身体,无法忍受的剧痛逼迫他发出凄惨的哀鸣,龙王燧按着他不断抽搐的身体,手指间拿着一根细长可怖的尖刺,从会阴直接扎进体内,过长的刺尖端正好从下方钻入腺体。
“黄颡鱼的头刺,痛么?”龙王燧的声音饱含着怨恨,眼中却落下泪来,“接下来的情事只有痛,我不会让你舒服的。”
白澧痛到眼前发黑,不要说快感了,除了痛之外其他的感觉都渐渐抛弃了他。这刺的尖端带着毒,被穿透的地方尖锐地灼痛起来,毒素顺着血液扩散到整个下体,就算不碰也是剧痛难耐,连阴茎的勃起都钻心地疼。当龙王燧继续用手指握住他的时候,白澧几乎是尖声惨叫,语无伦次地求饶,然后后穴腺体被龙根顶到,惨叫变成了嘶哑的气声。
“疼……唔、啊啊啊啊!好疼啊!燧!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白澧根本受不了,他身体在淫邪的药物里面浸泡了三日,生殖器官早就敏感到了极处,这种剧烈的痛楚被药效放大,他的腺体几乎立刻就肿胀充血,每一次被顶住碾压都痛得遍体生寒。白澧疯狂地挣扎,不堪折磨地被按在地上,他尖叫着求饶,“疼!啊!阿燧我真的受不了!我受不了这个 !呃、求你、求求你!”
龙王燧又是深深地一次插弄,白澧的身体受不住药性,硬生生被插得射了出来,阴茎的每一次搏动都痛如刀割,后穴一绞,痛疯了的腺体又压在了坚硬的龙根上。白澧嘶叫一声,全身抖如筛糠,他的音调完全变了,脸色青白,遍布冷汗,他痉挛的手指抓住龙王燧的手臂,“燧!唔、你是要把我们最后一点情谊都磨尽了吗!”
龙王燧在他凄厉的惨叫中拔出那根长刺,用匕首削掉毒性耗尽的尖端,毒液再次从断开的破口中流了出来,他把重新流淌着毒液的尖刺沿着会阴的伤口插了进去。白澧哭叫到泣不成声,胡乱地用手去推他,他的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牵动体内那根剧毒的长刺。龙王燧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探白澧的脉搏,狠下心逼问他,“这么疼了,还不肯答应我吗——唔!”
龙王燧震惊地低下头,白澧握着匕首的指节青白,刀刃深深地刺入了燧的左胸。他不知道何时摸到了龙王刚刚拿来削毒刺的匕首,直接插进了龙王燧的胸口。
白澧浅色的眼珠剧烈的颤动,瞳孔缩到只有针尖大小,嘴唇没有半点血色,喘息着,“不要……我说了不要了……”他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虚弱地陷入了昏迷。
为什么梦里也这样痛……不要,我不要了……
白澧茫然地躺在床上,四肢重新被锁链禁锢,身体不断地哆嗦。他张了张嘴,又不能出声了。
他又要把我关起来了吗,不要……好累……
我醒了吗,还是梦……外面吵吵嚷嚷,说着什么呢。好吵,好吵……
“君上薨了……”
什么……他们说谁薨了,阿燧怎么了……
“……国丧……是……”“心脏中刀……不治……”
不可能。不可能!我避开了的!我避开要害了……
“君上薨了。”
不,不要,求求你们……来人……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君上薨了。”
我避开要害的,不可能……万一,万一……
“君上薨了。”
啊啊啊啊!不!阿燧……
阿燧,阿燧,阿燧!不要,阿燧,阿燧……
“君上薨了。”
白澧玉雕似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青灰的死气,他想要尖叫,想痛哭,想蜷缩起来,可是封印束缚着他,他不能动,也不能出声,只能绝望地睁大了眼睛,任凭眼泪默默地顺着脸颊流入鬓角。
我害死了阿燧。
他拼命地想动一动,发出一点声音,可是什么都做不到,只有妖力的流转还能控制,但也仅限于被封印的身体内部。
就是这个了,阿燧,你等等我,我马上就来了。
白澧闭上眼睛,逆转妖力,狠狠地向自己的心脉冲过去。白龙的妖力利刃一般倒剐,立即对心脉造成了一道损伤。
可行,再多来一些,就能割断心脉了。白澧疼得浑身冷汗,再一次集中精力,蓄积妖力,冲向心脉。
再来。
唔!幸好被封印住了,否则我一定会忍不住叫出声的,被人发现就会失败了。没关系,很快就能……
再来。
你等等我啊,阿燧……我很快就……
好痛……为什么还没断,为什么还没死……阿燧在等我了,我要快一点……
再来。
唔……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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