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 龙息入体妖印夹击化龙初始天性本(2 / 3)
在在城内修整。副将军问您的意思。”
“潇水屠城。”燧冷冷地说,“泠水降得快,就不用了。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莲湖有一对白鲤化成了真龙,听说是一块儿越过了龙门去的。一个是白鲢手底下的白潭,还有一个以前没听说过,据说是他的哥哥,唤作白澧。两兄弟都是白龙。”
白澧……龙王燧的心情一点点阴郁下去,原来他是白潭的哥哥,可惜了。
可惜了。
燧冷淡地开口,“这么说莲湖现在的实力大增了,一下子多了两条真龙,也不知道那胖头的鲢鱼压不压得住,咱们只管看着。”
他心情不虞,摆手让人下去,却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嚣,似有人惊呼:“君上!”“谁!”
燧正欲起身,一声清越的龙吟劈开重重宫阙,轰然砸在他眼前的地面上,竟是一道银白的龙影,转瞬间化作乌发白裾的青年。
在惶惶然持着兵械冲进来的兵士和震惊到失语的龙王燧面前,白澧解下腰间佩剑,单膝跪地,将雪漆剑高举过头,吐息还带着方才龙吟的清音。
“这是我的本命灵剑,献予燧水君上,臣白澧愿追随君上,终生不悔。”白澧郑重道,“雪漆为证,永以为好。”
前一句还是效忠,后一句却成了示爱。
龙王燧将自己的剑取下来放在一旁,肃然接过雪漆宝剑,陪在腰间,将风尘仆仆的白澧扶了起来,“阿澧,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那个夜晚简直是疯狂的,燧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白澧,一遍又一遍地把龙根钉在那块脆弱不堪的腺体上。白澧哀哀求告,双腿死死地攀着燧的腰背,他快要被生生溺死在过度的刺激里头,刚刚化龙的身体居然一点也耐不住情欲,只是这么毫无花活儿的顶弄就连续让他去了两次,叫得声音都破碎了。
燧死死地摁着他狂顶,粗喘着啃咬他胸前的红樱,咬得一对儿乳首硬邦邦的缩成一个小粒儿,满是红梅和牙印。他悄悄地点了点白澧的阴茎根部,一丝不被察觉的力量无声无息地封住了精窍。白澧身在快感中,无知无觉,但身体却越来越接近那个临界点,一时间酸涩得像是被浸在一汪陈醋里头,被吊得心智涣散。
“呜!又要、呃啊啊!酸啊、燧!阿燧我呃啊啊!”白澧眼神全散了,浅色的眼珠儿映着水宫内的冷光,剔透得像一对易碎的琉璃。他又开始打着摆子胡乱挺腰,把软肉暴露在凶残的肉棒底下没完没了地碾磨,爽得精囊乱跳,呜呜求道,“别顶!我怎、呃啊啊啊,射难、呜难受!”可是穴里却不能自制地绞着肉棒吸吮起来,龙根上的肉筋硌得肉壁难言的爽。
燧被他夹得咬牙切齿,拼命忍下情潮,凑到白澧的耳边哄劝,“龙的身子最耽于情欲,你是不是渴起来了?阿澧,我让你来点爽的,你信不信我?”
“呜——信!”白澧难受得直缩,精窍酸得脑仁都疼,第三轮高潮却熬着他、拖着他,让他出不得精,只能摇着头在燧蜜色的身体上乱蹭,哭道,“信你,你帮帮我——啊啊啊啊啊!”
一道道无形的龙息沿着体内各处大穴汇聚起来,然后猛地通过阴茎向外部流去!
白澧的精关被封,其实并没有出精,但是龙息是何等强悍的灵气,光是触碰身体就能让人舒服,何况是顺着尿道不断地流向体外。这感觉分明与射精无异,却比射精来得更加强烈和绵长,只要燧不撤去手段,白澧就能永远停留在不断射精的可怕快感之中。
“太!呃啊啊!呜、嗯啊啊啊!”白澧近乎崩溃地在燧的怀里挣扎,他完全无法忍受这种程度的射精感,包含妖力的龙息飞快地划过敏感之极的尿道壁,每一寸黏膜都爽利得让人头皮发麻。他的阴茎狠狠地抽动,被堵塞的精关酸胀欲死,可偏偏又被强烈的快感寸寸凌迟。后穴不知道抽搐着高潮了几次,死死地绞着龙王燧,逼迫他把大量的浊液留在体内。
龙王燧任凭白澧哭叫着、挠着他的背,使不上力气的长腿痉挛着蹬在柔软的贝床上。他吻着白澧流泪的眼睛,声音又沉又磁,“射精爽吗?”
白澧哪里还能搭话,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红着眼框摇头挣扎,在无法停止的龙息刺激下体验着永无尽头的射精。燧从他的后穴退出来,伸手握住了那根爽得快要坏掉的阳茎。白澧一瞬间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然后颓然弯折着身体哀鸣,腰背的弧度优美,剧烈颤栗如同濒死的蝴蝶。
被龙息刺激到了极处的阴茎根本碰不得,充血肿胀的龟头绝望地颤抖着,被龙王的指尖褪去包皮,温柔而残忍地刺激内侧的嫩肉。白澧终于支持不住,死死地抓住燧的胳膊,语不成声地哭道,“太多、呃!不!求你、呃啊!求、燧啊啊!”
龙王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白澧软软地卧在水中,浑身哆嗦着,刚刚他其实并没有真正地射出来,却好像死过一次一般,恨恨地瞪了龙王燧一眼,却发不出声音,半点力气也无。
“瞪我做什么?刚刚不爽?”燧冲他挑挑眉,龙王燧的眉眼锋利,有一种侵略性的美,但是笑着的时候眼角上挑,却有点靡艳多情的意思。白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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