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玉 天山定情龙王把小美人按在戈壁滩上(2 / 2)
!你、呃!我不要——太快呜!”
“是么。”燧也粗喘着,磁性的声线哑了之后更加撩人,低沉沉地压在白澧的耳边,“这么弄你不快活?”
白澧浑身一个激灵,咬牙骂道,“快活,呃、啊啊啊!”他被狠戾的顶弄刺激得语不成声,从腰腹到臀部都扭动着在迎合着他,却恨声道,“交给你了,你要是敢让我不快活——呃啊啊啊!”
这是什么天仙美人儿,龙王燧根本停不下耸动的力气,脾气大的要命,上了床怎么这么甜!
不,燧舒服得骨头都酥了,这还只是压在石头地上野合!要是把这软玉似的身子抱到水宫的贝床上,锁在身边日夜欢愉,那得是什么醉人的滋味!
若是能回到那一天,龙王燧一定不会再那么想了。
把天上的仙人拖入水底,用爱和忠诚禁锢在身边,最终只会毁了他。最后他会不再闹、也不再笑,甚至也不会哭了,被那定情的宝剑刺穿胸口,心灰意冷地死在他的怀里。直到转世了还要忍受心痛之症的折磨。
可是这时的燧只知道白澧的身体柔韧而多汁,不断地把脆弱的内里向他剥开,湿润地拥抱上来。甚至在全身发软无力的时候,还呜咽着撑着手臂坐在他的身上,哭喘着逞着强,勉强上下起伏用后穴去套弄饱胀的龙根。可是他实在太累了,高潮前夕的刺激感使他浑身酸软,最终只能趴伏在龙王燧蜜色的胸口,被紧紧地抱着,自下而上地狠狠顶弄。
“呃!呃啊啊,燧、呜!我啊!”白澧大口大口地喘息,下半身还翘着臀坐在昂扬的龙根上,上半身却软绵绵地伏在燧的怀里呜咽着哭泣,双手茫然地在龙王的胸口乱抓,唾液和泪水沾得坚实的胸口一片濡湿。他这么哽咽着呻吟,好像把声带的震颤直接传到了龙王燧的心里似的,燧拥抱着他,满足地在他的额头烙下一吻,声线低磁,“宝贝儿,抓稳了!”
他猛地翻身,把酥软不堪的人压在身下,在白澧崩溃的尖叫声中抵住那处被操麻了的软肉,发狠低碾压上去。
“呜——嗯、啊啊啊!”白澧的哭声带上了软糯的气音,漂亮的眼睛涣散地睁大了,虚弱地瘫软下来。他似乎要开口说话,却突然浑身一震,哑着嗓子发出一声不堪忍受的哀鸣,“呃!呃啊啊啊!你、什么——呜啊!”
燧死死地压着他不断弹动的身体,催情的龙精喷在高潮中的媚肉上,逼得白澧嘶哑地哭叫,徒劳着蹬动着双腿,硬是被生生抬上了更高的巅峰。他心口突突狂跳,无力地捶打着身上的龙王,又无助地瘫软下来,阴茎颤了颤,忽然猛地喷了一股透明的液体出来。
“不……难受,太刺激,真的难受!”他几乎是在抽噎了,龙王燧安抚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嘘,没事,没事,我给你解开。”温和的妖力盘桓在酸涩的小腹,洗去了过激的情欲,燧有些尴尬,“刚刚太激动了,没控制好。龙精是催情上瘾的,我替你解开了,以后也不会这样了。”
白澧已经没了力气,喘息着任他抱着,缓过残余的情潮,才低声道,“上瘾的东西我不要,你要是用这种东西控制我,我就跟你断了。”
“好,好。”燧有一下每一下地玩着他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白澧指尖的剑茧,“我给你送了龙息,以后你也不会对我的宝贝上瘾了,这行了吗?”
白澧不答话,只是缩了缩手指,靠在他的肩头喘息。
月华倾泻在广阔的大漠,连着这一片戈壁都银光闪闪。龙王燧餍足地抱着疲倦的白澧,指着远处的山峦,“这是祁连山,那是焉支山。”他全身沐浴着情欲过后醇厚的男子气,看着白澧浅色的眼瞳,“你是焉支,我就是祁连。”
突厥语中,祁连,就是天;焉支,就是天后。山脉连绵,犹如夫妻。
“我爱你。”白澧在漫天星光下笑了起来,酒窝里盛满了柔情,冲着呆住的龙王燧骄傲地眨了眨左眼,“我比你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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