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难醒 小兔子约束老爷(2 / 3)
此刻还在他的耳边小声教导:“您不必难过,既然早晚都要发泄,不如选择没有生命的器具,这样也不算背叛了苏先生了。”
“呜——不要……阿璟……”一双水目悲哀地睁大了,可是身体已经被摧残到了极处,不听使唤地挺动起来,随着狱卒套弄长枕的频率,试图缓和可怕的酸痛感。
“咬着他吧,您咬着什么东西,就会好过一点。”季小小遵循着本能张开湿润的唇,难耐地咬住了圆柱形长枕表面的棉布。一股淡淡的倾向幽幽地飘进他的口中,他哀鸣一声,再也无法自控,抱紧了枕头,绝望地抽插了起来。狱卒平静地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不过很快季小小的声音就掺杂了愉悦的媚声,紧紧地咬着枕头,疯狂地剥掉了自己的衣物,滚倒在床上喘息着磨蹭。
只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理智就远离了他,赤身裸体的少年骑在圆柱形的软枕上,没命似的耸动,茫然的杏眼水淋淋的,“呃啊!好舒服!小小好舒服……啊啊啊!好棒啊!”
三日后,狱卒再次推开季小小卧室的门,精疲力竭的少年泪眼迷离,把怀里的那个布满了淫液和牙印的枕头抱得紧紧的,“不要拿走,别离开我……”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抱着的是什么了,像一只思慕母亲的幼兽,呜呜地把头埋在长枕表面的棉布上。
“您累了,睡吧,下一次想要了,在下再拿淫偶给您。”狱卒把浸透了腥膻的圆珠形长枕从少年修长的双腿中取了出来,季小小的腿根已经磨红了,软垂的阳物从湿黏的洞里脱离出来,少年几乎马上颤栗起来,难受地抓着那根被压榨狠了的东西揉搓。
“淫偶……唔,好,好。”精神完全迷乱的少年无助地绞紧了双腿,哆嗦着在被褥里蠕动着,美丽的杏眼空茫茫的,涣散而呆滞。
这副荏弱的样子,已经与那个温润潇洒的太子殿下判若两人了。
然而他的堕落才刚刚开始。
天呐,好舒服!如果坐在上面扭动,敏感的会阴就会被柔和地摩擦,连脑髓都麻木了。如果用怕痒的脖子去蹭,侧颈部分就全都酥痒舒适,让人忍不住把全身都攀附在这个软枕上头。
发情变成了毫无理智的泄欲,季小小开始在感觉到清热的焦躁时自发地抱住淫偶,把自己的全部理智、心魂、情感交付出去,换来的是无尽的欢愉。比自己爱抚还要舒服,比……
比跟阿璟做还要舒服。
这个剧毒的念头只在少年的脑中存留了片刻,就被无边的欲海冲刷殆尽。真好啊,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谋划,什么也不用后悔,只消把一切交给一个枕头,毫无廉耻地沦陷进去就好了。
真好,再也不用难过了。
直到那位狱卒被调走,季游接替了他。
“老爷?”季游在一楼找不见人,上了楼上,来到寝室,听见有呜咽声,他敲门不应,心中不安,一脚踹开门,猛地闯进去。
“你?老爷?”
他震惊地看见季小小四肢并用地缠在一只柱形的软枕上,浑身哆嗦地拱着,咬着棉布的表面拼命抽插。
季游蓦地祭出锁链,把季小小整个人钉在床上,劈手抢过那根圆柱形的枕头,远远地扔在角落。季小小哀鸣一声,失去了安慰的身体渴求得胀痛难忍,渐渐地连骨头都疼了起来,喘息着吼道:“季游!你干什么!”
季游眼眶通红,用链子绑紧了季小小,怒道:“殿下!你怎么能如此堕落!”
季小小浑身发抖,身体里火烧似的热起来,实在是忍不得,“季游,你……呜!我发情……你滚……”
“殿下、老爷,你怎么样?就算发情也不能碰这种东西呀,你、你用了多久了?”季游焦急地催动妖力,试图舒缓季小小的痛苦,可只是杯水车薪。季小小浑身炽热痛痒,竟比刚刚发情的时候苦闷了不知道多少倍,他终于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呃!用了……一百多年……”他几乎连喘息都做不到,胸口滚烫窒闷,闷哼一声,“啊、我怎么……好难受……”身体竟然痉挛起来,“呃啊!痒……怎么这么痒……”
季游这个之后如何还不知道季小小是被人诱骗了,但是只得硬着心肠解释,“这个东西叫淫偶,极其伤身,发情的时候用了虽然舒服,但是会……依赖性很强。老爷,你且忍一忍,我绝不准你再碰那个东西。”
其实季小小刚刚已经泄过欲了,但是被淫偶的秘术拿住,实在是苦闷难捱。季游狠心把他用铁链束缚在床上。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把空间留给在万蚁噬骨的折磨中苦苦煎熬的少年。季小小动弹不得,被刺激得如坠地狱,几乎把牙龈咬到出血,季游一离开,他就再也支持不住,抽搐着瘫软在床上,第一次不能自控地发出凄厉的哀嚎。
其实那段回忆对季小小来说完全是模糊的,因为太过于痛苦,他只记得自己完全失去了尊严,一直哭吼惨叫,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嘶哑地在床上哀鸣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血液里近乎沸腾的剧痛和奇痒才渐渐平息。
“我后来才听说,淫偶这东西也是青木那畜生弄出来的玩意儿。”季小小摩挲着手里的杯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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