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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夜哭 毒蚁 羽毛 磨穴 狐心崩损绝望(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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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用手去抓烂,“痒啊!痒死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想让我饶了你爹?容易得很,小湘儿,你伸出你的小舌头,舔一舔他们用羽毛挠的地方,你爹就不难受了。”青木宫主笑了笑,“你若是能咬一下那个地方,保准你爹爹爱死你。”

“不……湘儿,呃啊啊!”几个侍从见钱玉峥还有理智,用几根羽毛的尖端挠进阴蒂包皮内部的嫩肉,用力摁住崩溃挣扎的钱玉峥,将一小匙痒药的药粉撒在细小的蒂珠上,迅速地用羽毛扫涂均匀。钱玉峥痒得腰抖腹缩,大腿抽搐,那些侍从把毒羽对准了那处浸透了淫药的蒂尖儿,一刻不停地戳刺刮挠,还把钱湘按在地上,口鼻正对着钱玉峥的阴蒂,少年急促地喘息,热气喷吐在敏感的下体,把钱玉峥折磨得嘶声呻吟,“呃啊啊!不啊!主人饶啊啊!痒死了啊!痒!痒!呃啊啊啊啊!湘儿滚开!滚啊……呃啊啊!你敢碰一下,爹就不要你了!滚啊!”

钱湘咬着牙哭泣,泪水落在淫狐苦闷到癫狂的身体上,钱玉峥生不如死,不停地喷水,侍从还在用足以把人活活痒死的手段折磨他的阴蒂,“滚……湘儿滚……啊啊!呃啊啊!滚啊!”

“啧,无趣。”宫主让人放开钱玉峥,可怜的淫狐尖叫着用指尖揉上自己的阴蒂,扭动着身子避开震惊到无法动作的钱湘。

“这么多珍贵的药,流水似的用在你身上,玉奴,你什么时候能争气一点。”青木的袍子里伸出无数绿色的木藤,卷起钱玉峥,将他四肢大张,吊在空中。

钱玉峥失去了抚慰自己的能力,渴求得周身灼痛,整个人被过度的欲望和自我厌恶摧折得不堪忍受,终于哽咽地唤了一声:“潭……阿潭……救……”

青木突然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小枝儿,你的伪形之术修炼得如何了?”

严碧枝收了冰冷的神色,乖巧地跪在青木宫主膝下,“主人。”他低眉敛目,絮絮低语。青木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指尖一弹,钱玉峥昏死过去。

“玉峥?”温柔的怀抱,熟悉的声音,“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阿……潭……”钱玉峥怔怔地看着抱着他的人,鼻梁高挺,双目含着白膜,正是白潭的模样。他几乎无法移开目光,但那一双媚眼却悲哀地流下泪来,“严副宫主,这么恶劣的玩笑,不像是你的作风。”

“既然如此,妖狐,你为什么还盯着我的脸看呢。”严碧枝仍是用白潭的声音说话,“我不愿意碰你,但是既然是主人的命令,只好委屈你与我试一试。”

钱玉峥眼睁睁看着白潭模样的严碧枝解开下裳,将自己的女穴蹭上来,两粒蒂珠一碰,严碧枝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咽,“啊……舒服,”他仍是白潭的样貌,白潭的声音,熟透的身体却忍不住摇摆着又压上去,“玉峥的阴核好硬,忍了很久呢。”

“呃!住口!”钱玉峥喘息着推拒,“不准你用阿潭的样子,啊!”他的阴蒂之前被用尽了淫邪办法,肿胀得如同小豆一般,被严碧枝这么磨着哪里还受得了,下体违心地迎合上去。他的精神和身体都消耗得太厉害了,渐渐陷入无法抵抗的欲海之中。

“啊!玉峥!”严碧枝死死地碾压过来,不堪忍受地厮磨起来,穴口湿淋淋地吮吻在一起,挤出白沫,剧烈的厮磨使两粒小核酸胀地挤压成一团,“啊啊啊!玉峥你的身体怎么……啊啊!不愧是淫狐!”清淡冰冷的神色再也维持不住,他终于失去了理智,也不知道要再伪装白潭,狂乱地往钱玉峥身上抱,忍无可忍地呜咽道,“又磨到了,太舒服……主人……”

“哧——小枝儿真是乱来,白潭要是这么个骚样子,哪里还能庇护莲湖。”青木把严碧枝抱起来,严碧枝终于恢复本貌,被青木贯穿,“这淫狐的骚蒂刚刚涂了药,蹭到你身上了,让青哥来疼你。”

严碧枝顺从地坐在青木身上,“青哥,青哥!”他完全没了平日冷淡漠然的样子,扭动得如同淫蛇一般。“啊!青哥……不要这个淫狐了……你炼化我吧,我愿意给青哥作淫骨!”

“傻枝儿。”青木狠狠地掐了一下严碧枝的腰肋,“炼成了淫骨是要死的,青哥哪舍得。”

“枝儿愿意的……”严碧枝迷恋地叠在青木身上,“枝儿愿意死。”

严碧枝与青木宫主当众行淫,钱玉峥倒在地上,很快就有侍从脱了裤子,按住淫欲勃发的妖狐抽插起来。钱玉峥高声浪叫,翻身坐在侍从身上,癫狂地动作。

夜色深沉如同染黑的丝绸,缱绻地将此间的妖物拖入爱欲的深渊。

等钱玉峥恢复神智,他已经躺在住所的床上,钱湘的两只眼睛肿得像桃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湘儿……”钱玉峥还未开口,就落下泪来,“你记住,不管他们说什么,不要碰我,也不要碰宫里的那些人,我们都脏,非常脏——”

钱玉峥蓦地住了口,他被抱住了,钱湘已经是一个手长脚长的少年了,他被这个少年抱在怀里,温暖的手臂环住了他,把他的头按在怀里。钱玉峥说不出话,他迷糊地听见钱湘开了口,少年清润的声线压得很低,也很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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