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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承恩 头发茬刮N道 违心却不能自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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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喷出一股一股带着发茬的水柱。

“不……不是……咳咳……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他剧烈地呛咳,终于在残酷的折磨中丧失了怒吼的力量,哽咽着低语,刚刚的怨恨和戾气仿佛没有了凭依,“你救了我……我还以为……呜,原来你也一样……你骗我……”

李锦原又一次匍匐在龙王印的脚下,可是这次已经没办法做出像样的反抗,只是失了神似的喃喃道,“你说过的,熬过了就可以……在一起……你说过的……”

“对,我说过,但你做不到。”龙王附身靠近他的脸,拿出一粒丹药,“吃下去,这是解药。然后你就可以重新做我殿中的侍从,不要再抱着无谓的幻想。”

衰弱的鲤鱼妖紧紧地抿着嘴唇,转过头去。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直到李锦原开始呛咳,洁白如玉肩胛在越发剧烈的喘息中蝶翼似的抖动,当怒气冲冲的龙王印听见他的抽气和喘息渐渐富有节律,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是在无声的恸哭。

有那么一瞬间,龙王有些不知所措,他把蜷缩在地上抽噎的人抱起来,放在床上,看着他闭着眼,皱着眉,又一次战栗着蜷缩起来,把哭得皱成一团的脸藏在凌乱的发丝里,只露出一只哭红的鼻尖。哭了一会儿,残忍的欲瘾又愈演愈烈,他开始不自觉地扭着腰哆嗦,趴下来用被褥磨蹭下体。原本顺滑的长发刚刚被发怒的龙王剪得参差不齐,看起来又狼狈又可怜。

“喂!李锦原?”龙王印破天荒地有些不忍,“你这样不行的,这样吧,我不逼你了,只要你服个软,今夜你就侍寝如何?”

李锦原怕冷似的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身体,被他自己抓得一道一道的阴茎还在辛苦地抽搐着,看着就难过得可怕。龙王等不到回答,索性把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拦腰抱起,用鲛纱一卷,抱去了自己的寝殿。

“不……唔、不要……这种时候……”

当龙王轻易地插入李锦原被玩弄得酥软异常的后穴时,初次承欢的鲤鱼几乎是不停地打着摆子,用柔韧的腰肢去迎合体内强横的贯穿。可是他却红着眼睛,哀求地说出拒绝的话。

“不行……我不要……主上……呃啊!”

龙王印干脆翻了个身,自己仰躺着,让酥痒入骨的李锦原自己坐在龙根上。太深了,巨大的龟头破开滚滚媚肉,顶到肠弯之底,活活渴求了数日的身体觊觎着龙根里头的白浆,狂乱地扭动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绷着抖动,把自己当成一个肉套子,竭力去套弄体内那根东西。地狱般的精瘾仿佛知道那解渴的良药就要来了,变本加厉地发作起来,小穴内部如被万千毒蚁咬噬,痛痒如沸,身体深处空虚得仿佛开了个大洞,只有不断地把主上的肉杵填进去,才能稍稍缓解。

“不是这样……呃啊啊啊!……我受不了……”

龙王印享受地躺着,感受到李锦原摆着一对白臀,调整角度用龙茎去撞自己的腺体,每撞一下就爽得里里外外都在痉挛,把粗大的龙根伺候得激爽无比。

“你这叫不要?”龙王伸手在他的会阴摸了一把,“你的腰都快扭断了,现在是你在享用我吧?”

李锦原哀泣着,“我真的受不了了,主上……别这样对我……不要……我不想交合……这算什么,我成了什么啊……”

“不想?那你倒是停下啊。”

“不……”李锦原疯狂地起伏,穴口打在龙袋,啪啪作响,他抬起手,对着心口的位置用力抓了几下,红痕道道,他却不知道控制似的又抓了下去。

龙王嗤笑一声,“这处也骚了?”

“疼……”李锦原目光空茫,又在心口抓挠了几下,“锦原好疼……”

龙王收了笑容,低声道,“对不住,印乃一水之主,不能轻易信任叛臣。你若真的冤枉,我也不敢错放。”

他霍然起身,将失神的李锦原双手反剪着压在床上,巨龙狠戾地击中腺体,死死地碾住顶弄,李锦原癫狂地抖动挣扎,浪声淫叫,被浓稠的白浊灌入体内,精渴一解,身体兴奋异常,迟来的高潮冲刷过每一道经脉,精窍松开,浊液争先恐后地喷溅而出,把湖水染的一片污浊。龙王却不在意,按着高潮中打着激灵的李锦原缓缓插弄,等两人都泄尽了,才控制着清洁的水流把污物卷入湖底,涤清寝殿。

“你以后就留在我房里吧,我会宠爱你。”龙王抱着在余韵中昏沉的李锦原,沉吟了片刻,“不过我没办法完全信任你,你的旧主澧水君假意归顺我大哥,却在床笫之间欢好时用刀行刺,害得大哥重伤濒死,侥幸不得。”

李锦原浑身酸软,艰难地从龙王印的怀里起身,下了床,直挺挺地跪下。

“主上对臣有救命之恩,臣既然跟了主上,便从此不做他想,只当澧水宫是一场旧梦。”李锦原声音低哑,尾音发颤,“主上不弃,赐锦原宝剑玉龙,供职座前,授以修为,悉加指点。锦原斗胆,倾慕于君,不禁、不禁窥视主上,又贪恋龙精。臣愿以修为性命发誓,从未心存二意,这一切都是臣自己的意思,是臣真心爱慕主上,不能自控所致,请主上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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