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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蠹心 小鲤鱼龙精成瘾 戒掉又被迫染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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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避水咒不难,他很快就在床铺周围撑开一个一人大小的无水空间,把苦苦哀求的李锦原罩在空气里。

“啊啊啊啊!痒啊啊啊!水!水弄干啊!呃呜……”李锦原抻着身子惨呼,离了水的皮肤上还是湿的,细小的水流成股流下,蜿蜒宛如虫蚁爬行,淫痒焦渴直往骨头里钻,几乎成了残酷的淫刑。顾巳慌忙又施咒把他弄干,又听见李锦原哽咽着哀告:“头发……把我的头发都剪掉……痒……受不了啊啊!”一头乌鸦鸦的丝发披在李锦原赤裸的身体上,欲海地狱中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恨不得把一头乌丝全剃了,别再碰到他渴疯了的身子。

“剃了怎么行,这样才动人。”龙王施施然进来,看见顾巳竟与不着寸缕的李锦原共处一室,当下心生嫌恶,冲着年轻的蛇妖低喝:“滚出去!”

“求……求主上……呃……好痛苦……”李锦原虚弱地战栗着,他初识情欲,甚至没有真正地做过,其实早就忍耐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喃喃地哀求,“请主上垂怜……”

“说吧。我要如何垂怜于你?”龙王印索性坐在床边,看着包裹在空气里的小鲤鱼,“想知道你的旧主澧水君是怎么被我哥垂怜的吗?泡在不经稀释的淫毒池子里,爽得欲仙欲死。你羡不羡慕?”

李锦原撇开头,闭着眼睛流下泪来。

龙王印扳过鲤鱼妖线条流畅的侧脸,不悦地看着他抖动的嘴唇,“大哥前几日被你那个吃里扒外的旧主在床上捅了一刀,我却没有那么傻,会相信背叛过一次的东西。”

他袍袖一挥,空气结界骤然崩溃,澄澈的湖水重新包裹住李锦原苦苦煎熬的身体,激得他咬着唇闷哼呻吟。水流激荡,鞭挞着被精瘾熬到敏感万分的皮肤,他的阴茎一抽,尿孔一张一合,却无法冲破瘾症的限制,憋闷酸胀得恨不得去死。

“别咬嘴唇,我说过要让你叫的。”

“啊啊啊啊啊!太啊啊啊啊!不!……不要啊!”李锦原浑身剧颤,后穴里被一个凹凸不平的东西硬顶进去,无数细小的凸起和纹路刮蹭着渴求到发狂的肉壁,难耐的酸楚激化到了极处,根本无法高潮的身体被这残酷的刺激煎熬的如同凌迟一般,只能大声哭叫,雪白的大腿抽搐着乱蹬。

那是一截未经打磨的珊瑚,粗糙的表面成了最好的刑具,底部的分叉长长地探出来,压住滑嫩的会阴,无情地顶刺在一对酸软的囊袋之间。李锦原叫的破了音,喉咙里全是凄惨的哭腔,崩溃地承受着没有尽头的刺激。

龙王印握着珊瑚的柄,用力往里一压,珊瑚硬粒和凸起最密集的地方准确地碾上腺体,令人绝望的酸涩酥麻从可悲的软肉里爆开,把快要饥渴而死的鲤鱼妖奸成了一具只知道浪叫挺腰的肉壳,明明应该是爽利至极的伺候,却在残酷的戒断症状中表现成酸痒欲死的淫刑。

“很厉害吧。只要你放弃,我就立即解开你的精瘾,这个珊瑚也赏赐给你。”龙王印笑着玩弄着李锦原痛苦不堪的身体,“小鲤鱼,放弃奢望的话,你想要什么样的快乐没有。何苦非要做我的房里人,澧水君的任务就这么重要吗?”

李锦原不断发出毫无意义的浪叫,他无助地摇着头,身体的痛苦使他几乎不能理解和思考。

什么……任务……哪有这种事……

澧君……没有……我不知道……

澧君居然可以不死吗?是龙真好呢……

龙就可以。

啊啊啊……好痛苦……为什么……只是因为我是澧水出身吗……

因为我是一条鲤鱼,就不行吗?……就,不配吗……

我也是龙的话,就好了……

变成龙的话……

主上,你就会好好看着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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