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人寿 痴鲤鱼受尽炙烤之苦 执迷不悟(2 / 3)
们。昔日的因,才招致今天的果。我没有资格指责你。”
他站起身,勉强道,“他的身体暂且无碍,我明日再来看他。”
诊室的门开了,季游疲惫地抬头一看,心里一悸,连忙上前扶住面色惨白的季小小,“老爷!你——”
季小小几乎脱力,靠在季游身上,低声下令,“扶我去楼上。”
季游不敢怠慢,小心看着季小小的脸色,“老爷,他们的事你不要管了,由我来处理。请你不要挂心。”
季小小却不回话,进了自己的房间,嘶声道:“出去!”
季游顶着大妖的盛怒,不肯动作,“恕我无礼,老爷,这时候我不敢放你一个人。”
“那你把我捆起来啊!啊?”季小小垂着头,几乎咆哮着说,“反正你无论想着那么做都可以,我——”
“是。那我、我退下了。”季游只得退让。
门关上了,季游直挺挺地站在外面,听见里面的大妖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悲鸣。
“蜘蛛,是吧。”季游面无表情地想,“把我的小小伤害到这个地步,我绝对要让你付出代价。”
王印替浑身滚烫的李锦原擦了身,换了衣服,然后怔怔地看着似乎无知无觉的人。但是他知道,李锦原并不是真的无知无觉,他的身体经常会轻轻颤抖,甚至抽搐,他的眉头会皱起来,握着他手的时候,手指会艰难地想回握。
他也会流泪。
李锦原是很痛苦的,只听描述就让人毛骨悚然的刑罚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使他很难做出动作。这个认知使王印心痛如绞,他恨不得以身代之,却只能静静地握着他的手,说些解释和道歉的话。可是这些话,跟床上人有如实质的痛苦相比,是那么苍白。
漫长的夜晚过去,李锦原的身体越来越烫,无助地痉挛着,喉中发出嘶哑的呻吟。王印毫不犹豫地取了刀,在昨天愈合的伤处深割一道,把流血的手腕凑到李锦原的口边。
鲜血染红了柔软的嘴唇,李锦原反射性地吞咽了一口,然后发出一声悲伤的呜咽,艰难地转着头躲避。昨夜痛楚经过缓和,已经使他恢复了一些体力,他虚弱地睁开眼,血红的嘴唇抖动着,哀求道,“不……印、王印,别、别伤自己……我不要……”
“锦原,乖一点,”王印忍痛按住他的头,把血口送到他的唇间,哄道,“我不会有事的,你喝下去,喝下去就没事了。”
李锦原茫然地看着他,仿佛不能理解这些话,“不要,你会痛……”
王印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后悔和心疼撕扯着他的喉咙,使他发出哽咽的声音,“不会,不会的锦原,你看看你自己……你喝吧,喝了就好了,你不疼,我也不疼了。”
李锦原恍惚地喝了几口血,身体的灼热和剧痛缓和了一些,理智也渐渐回笼。他勉强笑了笑,转了转眼珠,看向王印,“阿印,我们做吧。”
“什么!”王印诧异地看着虚弱的人,“你看看你伤成什么样子?我是禽兽吗?你、你养好身体,以后再——”
“不是,”李锦原用指尖捏了捏他的手,“你的血,或者、或者那个,都能帮我……”
王印呆滞地看着他,“什、什么?”
明明两个人以前在床上厮混过无数次,李锦原还是红了耳朵,“你的、精液,也能缓解我的痛苦。”
妖,真是一帮不可理喻的家伙。当王印进入李锦原的身体时,忍不住这样想。李锦原的里面比体表更为灼热,紧致的吸绞不断挤压着王印,爽快得让人忍不住哆嗦起来。李锦原的身体软弱无力,双腿大张着瘫软在病床上,身体的内部却热情地渴望着他。这样柔顺和热情的姿态令王印又有了流泪的冲动,他压下用力抽插的本能,尽量去刺激李锦原往日最渴求的地方。
李锦原目光涣散,轻轻地喘息。他其实是很痛的,体内的酷刑已经灼烧到了胸口的下方,甬道内持续了两日的灼烧感几乎令人发狂。他根本硬不起来,太烫太痛了,以至于王印给他的刺激和快乐只能算是杯水车薪,或者更多是心理上的安慰。
但是他没有说谎,往日在与龙王印的厮混中,在刑期的欢爱曾经给过他太多的救赎,水属性龙王的精液会给他带来长达一日的清凉和舒适,以至于当王印离开他之后,他第一次尝到灼贯之刑实际的痛楚时几乎被活活折磨死。他是在之后漫长的岁月中,才渐渐明白该如何调动身体的灵力,去应对那种残酷的灼烧感的。
现在,他又拥有王印了。
身体内部无形的刑具灼烧着他,王印也在他的腺体上反复地刺激,有那么一刻,李锦原甚至觉得王印的那根东西比烧红的铁棒更加烫、粗、长,他呜咽着流着泪,“阿印,好烫,快一点,快给我……”他细软的哀鸣听得王印浑身一颤,随即也不再忍耐,抱紧了身下的人释放出来。李锦原的身体实在是太烫了,以至于温暖的体液竟给他一种异样的清凉,他哆嗦着瘫软在恋人怀里,发出一声几乎称得上柔媚的呻吟。
真的好舒服,虽然人类的东西远不及妖力鼎盛的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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