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深渊 神经控制身体改造 嫩核疯狂吐丝(2 / 2)
过我,要让我爽的——呃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阿清舒服啊!呀啊!”
蜘蛛捻着蛛丝,操控他全身的神经产生剧烈的快感,杨清尖叫着在床上打滚,却还是紧紧扯着朱里的袖子。蜘蛛给了他足足十几次,才松开他的神经。
杨清满脸泪水,急促地喘息。
“射精高潮的30倍,如果是常人的话已经死了。你在我的手里,就不要幻想。”朱里危险地看着杨清扯着他袖子的手,“等你开了花,你会长出女人的东西,变成一个怪物。”
“是吗。”杨清闭上眼睛,恐惧使他颤抖起来,“我会变成怪物吗。”
朱里满意地看着终于知道害怕了的人,“对,你没有回头路了。”他抽回手,却发现杨清仍旧死死地扯着他的袖子。
“我要成为怪物,用性命替你吐丝,变成一个所谓的纺器。可是朱里连干我都不愿意么。”
朱里心头一跳,“你——我是蜘蛛!”
“蜘蛛?”杨清垂下眼睫,身体在花药的刺激下不住扭动,“那你交尾之后会吃掉我吗?”
朱里气得把他按在床上,“雌性才吃配偶!你看我像雌性吗!”他动了动手指,大量的蜘蛛丝涌入杨清的后穴,然后又啵地一声抽出来,他把冰冷的性器顶在穴口,咬牙切齿,“你想要?好啊!我让你爽个够!”
“啊啊!”杨清尖叫着流泪,埋了花药的会阴本已经敏感爽利得不能忍受,后穴又被一根冰凉的棍子捅到了底,冷热反差下连脑仁都在发麻。蜘蛛铆足了劲儿要让他崩溃,死死地抵住前列腺狠磨,然后又用修长的手指去挠快熬不住的热烫会阴。
杨清体内淫火乱烧,四肢百骸全是磨人的情欲,他忍无可忍地攥着自己的阴茎撸动。这却不知怎么惹恼了朱里,他催动蛛丝,阴茎内百余条欲丝悍然发动,杨清哭叫着哀鸣,阴茎敏感到了碰都不能碰的地步,再也不敢手淫,只好用手臂抱住朱里的肩背。
朱里一怔,人类的手臂温暖而柔软,抱住他的时候那样轻柔。
我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跟一只纺器做这种事?
“朱里!朱里!”杨清在蜘蛛背上乱抓,“快……”
朱里蛮横地挺身,龟头重重地碾在腺体上,“别叫那么亲热!叫我朱先生!”
“啊!朱里!我要……呃啊!”杨清腹部一阵阵绷紧,被折磨得酸痒欲死,“我的肉棒、呃啊!太敏感……我害怕,解开、解开啊!”
朱里俊容扭曲,银白的长发落在杨清汗湿的身体上。“现在才怕?晚了!”
高潮来临的时候杨清哽咽着在朱里的后背挠出几条抓痕,快感被调动到极限的阴茎根本无法承受精液喷射的刺激,他崩溃地在极端的高潮里胡乱挺身,然后感到身上冰冷的妖迟疑了一下,然后抱紧了他。
第二天早上,唤醒杨清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酸痒,“唔!”他低下头,自己腿间赫然开放了一朵女花,大小阴唇次第包裹,酸的受不住的,正是被护在肉瓣之下的阴蒂。杨清难堪地移开眼,却感到一双冰凉的手分开了新绽放出的地方,轻柔地掐住了细小的阴蒂。
本来就酸涩不堪的地方泛起酥麻,那双手挤出阴蒂顶端那个足以让人疯狂的硬籽。他听见朱里冰冷的声音,“你的丝腺已经通了,我的傀儡丝终于又能生产了。”
什么?什么丝腺?什么傀儡丝?
杨清不解地看向朱里,却看到一个堪称狂热的笑容。“呃!啊啊啊啊!啊,哈啊啊!”杨清突然尖叫出声,阴蒂酸涩到了憋涨的程度,紧接着一道急剧增长的快感几乎将他活活劈开!他看不到,在阴蒂顶端那个比针尖还小的地方,居然有一个更加隐秘的小孔,肉眼几不能见的细丝从那里迅速地喷出,整个阴蒂和硬籽都被摩擦得激爽欲死,新生的女阴在极端的刺激里抽搐着喷水。
朱里说的没错,即使爽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无法昏迷,清醒地被酸痒的情欲凌迟着。
“呃!啊啊!唔,朱、朱里啊啊!”杨清的手根本不敢碰自己的身体,只能痛苦地抓住床单。
“傀儡丝的质量很好,你是个优秀的纺器。”
“抱我!啊啊,阿清好爽,受不了了,朱里、朱里!抱着我……”
朱里把在激烈的快感里挣扎的人抱在怀里,“爽吗?你的丝腺很饱满,至少还能再爽一个小时。”
看在你的丝这么好的份儿上,我就稍微抱你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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