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得伏 药 无论如何都不够 半夜渴得哭(2 / 3)
奇怪,明明李锦原跟他差不多大,为什么却总忍不住把他当孩子似的看待。
“王印!王印!”李锦原喘息着摆臀,努力把自己最渴的那处软肉往王印的肉棒上送,“你使点劲儿,我没有力气了……呜!”
王印一个挺身,把人压下去,对着痴缠的壁肉重重地捣了几下,李锦原瘫软着痉挛,喘得叫不出声,小腹绷紧了几秒钟,却是射不出来,难受得伸手去摸,哭着求道:“快一点,求求你快一点……”
体内的抽插悍然加速,前列腺被捣弄得又痛又麻,连最深的地方也被顶住乱磨,快感激烈得如过电一般,打得脊髓深处都一片酸麻。李锦原微微启唇,还没叫出声就达到了高潮,却射无可射,抖着腰喷出一股淡淡的尿水。
王印也没能忍过内壁那一连串紧致的吸附,咬着牙泄在了巷内,他喘息了一会儿,抱起已经失神的李锦原,到浴室清洗。
温水一浸,李锦原舒服地长叹一声,王印有些心有余悸了,低头道:“都是我不好,不知道这东西用了那么难受,以后再也不给你用药了。”李锦原软软地靠着他,享受淋浴的水温,洗到后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呻吟,“唔,王印,我其实还有点想要……”王印小心地勾出他体内的浊液,闻言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要什么要,后面都有点肿了。”
二人想抱而睡,夜里,王印却隐约觉得不对,睁眼一看,李锦原早不知道哪去了。他吓了一跳,却听见浴室里有低低的呜咽声。
“锦原?锦原!”王印惊愕地看着全身泡在浴缸里的李锦原,他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潮,一只手在身后乱插,另一手捏着半软不硬的男根,半张脸都埋在水里,哭声隔着水穿出来,闷闷的十分可怜。“傻瓜,万一淹到了怎么办!”王印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赶紧把人抱起来,心里却是一寒,这水是冰凉的。
他马上开了空调,不顾夏天炎热,把热风开到最大,把人抱着用浴巾擦干。李锦原哆哆嗦嗦地往他身上摸,隔着睡裤抓了那物就要往身体里塞。王印按住他的手,试探地唤他,“锦原?你清醒着吗?还难受?”李锦原嘴唇一张,却又哭了出来:“难受,你摸摸我,我想尿,喝了好多水……呜,尿不出来……”哭着就又开始挣扎。
王印心里发冷,把人放在沙发上,起身就去拿电话,要叫120,谁料李锦原一下子从沙发上滚下来,渴疯了似的拉开沙发扶手的抽屉,拿了跳蛋就往后面塞。王印赶紧抢过跳蛋,“锦原!你清醒点,你后面都肿了——”“王印,阿印……我里面好痒……唔,”李锦原痛苦地滚在地上,“热啊,有火在……想射呜,想尿……出不来……我出不来…啊!”
王印啪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拨通了120,斜里却伸出一只手,把电话按了。李锦原似乎被王印自扇耳光那一下子惊醒了,虚弱道,“别叫救护车,去老季诊所,我给你地址……”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眼中又清明了些,说了个地址,便被裹上衣服抱了出去。
李锦原躺在王印怀里,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他刚刚给自己点了一道清心咒,可是身上还是热痒难忍,看手刹都眉清目秀。他刚刚被从水里抱出来的时候就清醒了,本想吓吓王印,但看见人自扇耳光又心疼起来,只好在心里一边骂季游一边掐了个决通知这小兔崽子。
到了诊所门口季游果然在门口迎上来,两个护士女孩子抬了担架,李锦原已经忍到快要在担架上翻滚起来,勉强压下淫念,“季游,救我。”
季游吓得毛都快竖起来了,正要把脉,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
“等等,他叫你什么?”王印呲牙,看着面前年轻的小医生,“基友?你特么是谁的基友?”
还基友救我?什么玩意儿?
季游丢开李锦原,一脸严肃地指了指胸牌,“本人姓季名游,请这位家属不要误会。”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王印自知闹了乌龙,抱歉道,“季医生年轻有为,哈哈哈哈。”
两人开始交换名片。
李锦原尴尬地躺在担架上,恨不得一尾巴扇死这群不知道轻重缓急的家伙。他压了压火气,沙哑着嗓子,软软地扯住王印的裤子,“王印,我、我好难受。”想了想又哭着加了一句,“老公,我好疼啊。”
这声音又柔又媚,王印心疼死了,赶紧对小医生说:“误会误会,您先带他去治疗吧。”
季游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瞪着眼珠子,不认识似的看着李锦原,又不能说什么,只好推着人进了诊室,把家属王印关在门外。
门上隔音咒一封,李锦原马上忍无可忍地翻滚起来,喘着气骂道:“你特么想弄死我吗?是什么东西!”
季游嗫嚅,“是龙精……你吃了多少?”
“啊!”李锦原受不了地把手伸进后穴乱抠,“都吃了……你这死兔子……呃啊!”
季游手忙脚乱地开了药箱,翻出药针,“你忍忍,我给你会阴下一针就好了——”
他手伸出一半就被李锦原一巴掌扇开,“去!你制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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