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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血铜花 奇痒难忍撩着 喊相公 前世酷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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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印这两天相当乖觉。

不是因为觉得吵架不好,改邪归正了,而是论文死线逼近,日夜爆肝,无力作妖。更何况,被李锦原一边哭一边埋怨,让他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乐,觉得李锦原爱他、离不开他,因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膨胀。

晚上交了论文,王印形同咸鱼,走出书房。客厅里的电视播着百播不厌的《白娘子》。李锦原安静地侧卧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他轻轻拍了拍,“锦原?别睡这儿,等会儿又着凉了。”李锦原很容易发烧,发烧的时候总是很黏他,看起来又虚弱又难受,王印每次都心疼的不行。

李锦原迷迷糊糊,把头在王印手上蹭了蹭,头发蹭乱了些,眼睛雾蒙蒙地却睁开了,“王印?”他的声音带着点鼻音,几乎一下子就把疲劳的王印给点着了。王印一边暗骂自己是禽兽,一边托起李锦原的后脑去亲他。

李锦原被吵醒,似乎有那么一点儿不愿意,但是王印一边凶狠地吮吸他的嘴唇,一边用手掌去揉他的腿间,弄得他也渴了起来。

王印松开他的嘴唇,偏头去吻脸颊到下颚的地方,从耳垂下方一直啜吻到嘴角,李锦原的这一处比脖颈还要怕痒。李锦原果然急喘一声,糯糯地呜咽着,报复似的从王印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他的胸口,穿着睡裤的长腿也抬起来去蹭他的腰,睡裤宽松,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

“你怎么这么白,”王印忍不住握住那只细白的小腿,对着脚踝咬了一口,“你该不会也是白蛇变的吧,嗯?”

李锦原被他这么一咬,痒得不行,腿间的睡裤也被顶的支起来,放在王柏衣服里头的手羽毛似的抚摸起来,“什么白蛇?我不是鲤鱼吗?”

鲤鱼,是李锦原几个朋友给他起的外号儿,有时候当着王印也这么叫。

王印见他硬了,又咬住脚踝亲吻了一下,“你就是白蛇,这脚恐怕是变化出来的,所以才这么碰不得,让老公检查一下。”他坏笑一下,竟然舔上了他的脚心,李锦原洗过了澡,连脚心都清清爽爽,还残存着点沐浴露的味儿,王印故意要欺负人,舔的又快又轻,把李锦原折磨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啊!王印!哈哈,哈啊!你脏不脏,松开!哈啊哈哈!”李锦原痒得难受,一边喘一边笑,下头硬得发疼,他想用手撑起身来,可沙发软不着力,王印握着他小腿的姿势又让他起不来,只好尖叫着求饶,“哈哈哈!啊……哈啊!不行了!松啊,我受不了,哈哈啊!受不了!”

王印心想,就是让你受不了。他腾出一只手,拉开沙发扶手上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两个跳蛋,看也不看,随便推了个档,拉开宽松的睡裤,把跳蛋扔进李锦原的裤裆,然后用膝盖顶住,不让嗡嗡震动的东西从腿间掉下去,就那么没章法地在勃起的地方来回地动。

“啊!呜……”这种刺激其实并不强烈,可正因如此才磨人。胯间被震得又麻又痒,偏偏还不得要领,阴茎的上部和龟头都得不到照顾,只有根部酥麻不堪,震动从下往上传,到了上边就酸酸痒痒不得解脱。他难受得乱扭,挺腰去操弄自己的裤子,正打算再求个饶,王印居然用犬齿咬住了他的脚心。

“啊啊啊!哈,哈啊!”李锦原的声音全酥了,沙沙的钩人,脚心痒得钻心,又被咬住来回地磨,奇痒难忍地沿着神经传递到性器,又被突突震动的跳蛋打散了化作无边的渴求。他渐渐分不清哪里痒,又笑又喘,胡乱扭着身体,想让酸得发疯的龟头碰一下跳蛋,可是王印的膝盖钉着他,怎么也震不到最爽的地方。

王印看着李锦原狂乱的样子,更加变本加厉地舔咬他的脚心,折磨得人小腿抽搐,难受得直哭,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嘴,把手虚虚地罩在李锦原胯间湿了个小尖儿的睡裤上,“怎么样?白娘子招不招?叫声相公来听听?”

李锦原一身雪白,蛇似的乱扭,王印的手只要狠狠地给他一下,他就能爽得射出来。他在床上一向玩得开,从善如流道:“相公,相公给我……”

王印给他逗笑了,好脾气地脱了他的裤子,拿起一个跳蛋放在会阴,用膝盖顶住了,又用手捏住另外一颗,调到最大档,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龟头的嫩肉,每碰一下李锦原就软着嗓子呻吟一声。王印逗他,“好娘子,还有什么好听的,叫出来听听?”

李锦原湿漉漉的脚在沙发上乱蹬,前头已经渗着液滴,吊在高潮前夕酸胀地发痛,只好胡乱叫道:“相公!呃啊,老公!啊,啊……给我吧,哥哥!亲爱的……啊啊啊!”跳蛋狠狠地压住铃口震动,柱身被快速撸动,爽得头皮发麻,精液冲刷尿道,却被剧烈震动的跳蛋堵着出口,只能一小股一小股慢慢地往外流。会阴的跳蛋还在震,高潮被拉长到不堪忍受的地步。

李锦原哭得稀里哗啦,软绵绵地用手去掰王印压着跳蛋的手,糊里糊涂地乱求:“松……呜,相公……主上!主上救救臣吧……”

王印手一松,李锦原终于抽搐着去了个痛快,没骨头似的摊在沙发上喘息。王印去拿了润滑,回来看见小男友还一脸茫然,没缓过神。他手指沾了润滑,慢慢去揉放松了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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