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好六娘赏梨园桃杏美戏子争春(1 / 1)
回了宫长乐一想到那日清河驸马就心头冒火,恨不能人就在眼前扯开那修长笔直的腿把那紧致的后穴操开再也合不拢,吃不到摸不着的滋味让刚开荤的少女急得抓心挠肝,好不容易熬到休沐,礼部要操持圣上的万寿节,驸马忙地团团转,长乐再坐不住,缠磨着皇后要出宫,皇子帝姬们的门禁本就不严,皇上又添了句: “别拘着她了,出降哪还能这么自在。” “出降自己做主谁能拦我出门。”长乐腹诽,口中撒娇道: “父皇圣明。”
出了宫,长乐先到了兄长们提过的南风馆,到了门口一看十几岁的清秀少年雌雄莫辨故作娇态,兴致顿时去了一半,随行的宫人五福见她面露不虞,提议道: “这日头上来了,六娘子不如到前面棠梨苑坐坐,那的德喜班也是京城有名的戏班子,听说清河长公主家的龄官儿就是那儿出来的。”长乐姊妹里行六,出门都称她六娘子。龄官儿就是长乐在清河那儿撞破好事的武生,确实身姿挺拔长得也好,便点点头,由五福引路去了棠梨苑。
棠梨苑平时只对达官显贵清流名宿开放,屋内装饰贵而不俗,长乐进来时台上正唱着《长生殿》,只听得: “香肩斜靠,携手下阶行。一片明河当殿横,罗衣陡觉夜凉生。唯应,和你悄语低言,海誓山盟。”生、旦二人声音悠婉情意绵长,身段柔软扮相也俏,长乐这才提起几分精神,待到一折结束,二楼雅间和台下的众人分分打赏,更有贵女扔下花钿佩环,宝石迸飞碎玉四溅,有那纨绔起哄再来一折的,还有叫着“莲官儿、藕官儿的。”
长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五福原以为她在看台上哪个角儿,不想一指边上琴师,“一会儿叫那个上来。”五福循着一看,乐师们都坐在边上阴影中模模糊糊只看到个大概,没看出有多出彩儿,长乐挑中了就再懒得看,靠在迎枕上拨弄着茶碗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待到一折快结束,五福不敢叫小宫人,自己亲自去后面,先寻班主。
这棠梨苑常驻三四个班子,今儿登台的正是德喜班,班主看着年近不惑,当年也是名角儿,年纪大了自己买小戏子调教组的班子,对这种贵人寻人也是熟门熟路,“不知贵人看上哪一位,草民这就去唤他来。” “刚才操琴的是哪位?我家娘子有请。” 班主一惊: “这……他……” “怎么,是哪位贵人的人?不妨事,老板自管去,凡是自有我家娘子。” 班主苦笑道: “草民只恐他冲撞了贵人……这位大人,那孩子都加冠了,之前也没接待过贵人不懂事,要不您看看别的孩子?”说罢袖子里递上一个荷包,五福手上接过鼻里冷哼道: “少来聒噪,贵人发话还敢打折扣,不懂事有人自有人教,还要三催四请不成。”想想又看在荷包还算丰厚的份上多说了一句: “我家娘子最和善不过。”
他们这些班子都住在离离棠梨苑不远的胡同里,班主嘴里含着黄连似的走向后门,经过更衣的房间传来阵阵调笑呻吟声,想来又有那性急的公子早在还没卸妆就摸上来,有个小徒弟守在门口,见他过来,比个“藕官”的口型,有伸出三个手指晃了晃,班主叹了口气出后门进了胡同唯一一个两进院子,气质温婉仍能看出年轻风韵的妇人和那叫清明的琴师正说话饮。
“大郎,收拾收拾有贵人点你伺候。”班主咽口吐沫艰难道。那妇人正要给他端上冰碗,闻言花容失色,“怎么是大郎他一个琴师贵人怎么就看上了他,是哪家的贵人……我这就去侍郎府……” “珠娘,坐下,那长随声音细柔,面白无须,能使得动内侍,多半是.....那里人” 班主指指皇城亲国戚居住的内城,珠娘无声跌坐在椅子里捂着嘴泪珠滚滚,大郎,你去换件衣服,你……也见过怎么伺候人,只记得一条,凡事顺着贵人,万不能惹贵人不快。”清明开始惊讶随即平静的点点头,“阿娘莫要哭了,儿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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