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云雨驸马承欢尝情爱公主知味(1 / 1)
等到手指进出越发顺遂,每一次都带出“啧啧”水声时,长乐喘着粗气一把拉过驸马让他正对自己,结实的胸膛和萎靡在茂密毛发里的阳物一览无遗,到底是没经过人事的少女,这具近乎完美的身体对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时,一股热血从小腹直冲大脑,她像占地盘的小兽一般啃咬着他胸口褐色乳珠和光滑的皮肉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那东西呢,给本宫穿上。”长乐命道,驸马从枕下摸索出一个假阳具,这是由上好的暖玉雕成,硕大的龟头粗壮的柱身,每根青筋都清清楚楚,他用颤抖着的手慢慢为她系好带子,就像胯下本就有这东西似的。
长乐好不容易等他系好,迫不及待地分开驸马一双笔直的长腿冲了进去,驸马只觉得后穴似有东西叩门,没想到她这么急的进来,狭窄的谷道被强行撑开到极致,那种好像随时会被撕裂的恐惧感甚至压过了疼痛和酸胀,他不禁夹紧盘在长乐腰上的双腿,试图暂缓她抽插的动作,长乐伏在他身上双手支在他头颈两侧,毫不受影响的整根抽出再重重挺进,那根东西毕竟不真是她的,她感受不到那里到底是紧致还是顺滑,温热还是滚烫,这场欢愉她享受的就是打破伦理的快感和征服一个男人看他屈辱哭泣却不能逃离的满足,她就像最残酷的行刑人,用最重的刑罚折磨着她叫做姑父的男人。
驸马开始还记得尊严身份,强忍着不肯出声,疼极了才低声哼吟,但立刻就咬紧牙关。长乐也没逼他开口,只是翻转身体让他骑在那玉势上自己动,驸马羞得全身都泛着红,他虽然不热衷此道,到底也是经过人事的,知道这档口求饶只会激得她要的更狠,可若一直绷着也只是自讨苦吃。驸马垂着头勉力起伏数十次,软倒在长乐怀里,虽然没说话一向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盈满水光和哀求,把一个年长者折腾成这样极大地满足了长乐的自尊心,她揽着驸马汗津津的脊背,驸马温顺地贴着她,两人谁也没说话。
过了许久,长乐拍拍驸马,驸马直起酸痛的腰肢扶着玉势根部缓缓把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吐出来,从张开的两腿间可以清楚地看到被摩擦地艳红的穴口不舍地吐出粗大的玉势,还没完全干涸的膏脂融化成汁液慢慢滴下来,玉势彻底离开温暖的谷道前甚至不舍地发出“啵”声,因为被撑开太久穴口一时间不能合拢,像一张小嘴一样随着呼吸开合,长乐被这春色勾的眼都直了,驸马见状忙并拢长腿掩去下身风光,长乐纾解了一回也没急色地在推到他一回,任他替自己解开束在腰上的袋子取下玉势盖上刚才随便卷成一团的薄被。
没了情色的催化,两人并排躺在一起忽然有些尴尬,长非长幼非幼,夫非夫妻非妻。尤其是驸马,他本是落魄世家的公子,虽然家世不再但世家骄傲刻在骨子里,此时不管情不情愿都和比他小上一轮还多的侄女搞在一起,还要婉转承欢供人摧折,纵使心性再坚定心机再深沉也不免羞惭懊恼。长乐也纠结了一会儿,本想浅尝辄止,圆了一场春梦也就罢了,可这铄骨销魂的滋味尝过一回就放不下,清河驸马一个破落世家出身重新爬回中枢怎能是简单人物,想像包戏子似的一直占着他没那么容易,这次的代价有清河长公主出,下回就要自己出血了。
正头疼间,长乐一转头正对上驸马玉白的胸膛,褐色的乳珠经过一番亵玩还挺立着,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津液和齿痕,长乐脑袋“轰”的一声像炸开了烟花,这等尤物不据为己有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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