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 欲求难忍 尿液含毒 苦尽甘来(2 / 3)
地绞缠着他,射出来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也要昏迷了。
李渺给两人简单的清理了,抱着熟睡的于柏,自嘲地一笑:“怎么办,感觉快要满足不了你了。”
“荒唐!”张之简气得眉毛直抖,“阴阳偏虚,髓气内枯。君上要是想弄死他就直接点,别劳动老夫还要施救!”
李渺讷讷不敢呛声,今天傍晚回来,看见于柏晕倒在地,不知道躺了多久,急急召来李博希和张之简,却被告知是纵欲过度,伤了根本。
李博希也忍不住道,“阿柏身上本来就不好,哪里受得了这么折腾,君上你也太——唉!”
“是我忍耐不住,向阿渺求欢,”于柏疲惫地睁开眼睛,握住李渺的手,“每天晚上渴求得厉害,一直想要。”他的耳朵有点发红,对着张之简的时候就像个犯了错的稚子,“张神医,不然我还是像以前一样行针封欲吧。”
“封什么封,”张之简恨铁不成钢地掏着自己的药箱,“你什么都纵着这小子,早晚还要出事。这么多年了,你身体跟心智也强韧了些,我看要把骨头里的毒彻底拔出来。”
于柏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是、之前您提过的那个法子吗?”
“不用。”张之简从药箱中取出一包药丸,“你这些年用针法和药物已经把骨毒排了一些出来,所以只需要连续服用三天的解药,配合药浴即可。”
李渺踌躇了一下,“就这么容易?”
“容易?”李博希在一边面露难色,“解毒期间,阿柏可是需要禁欲的。”
“好。”于柏点了点头,“给我拔毒吧。”
“不要,我不要了阿渺,”于柏呜咽着蜷缩在床角,洪水猛兽似的躲着李渺手里的杯子,“我不想喝水了,求求你!”
李渺连哄带抱地把水杯凑近他的唇边,“再喝一杯,阿柏,你需要靠尿液把毒排出去,不然只会越来越难受,乖。”
于柏啜泣着饮下那杯水,被抱在李渺怀里,不自觉地去蹭李渺的下体,“阿渺,骨头好热,我好想要……”拔除骨毒的药丸会一边遏制情欲,一边将骨髓里的淫毒激发出来,因而于柏虽然饥渴欲死,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高潮的,他的阴茎再硬再胀,精窍也不会打开,女穴再怎么充血发痒,也流不出一滴水。整个身体犹如一只密闭的烤炉,把极端炙热的欲求关在里面。唯有不断饮水、排尿,那这强行发作的毒素排泄出来。
“呃啊!阿渺,阿渺救我啊!又要——啊啊啊!”于柏哭叫着被李渺死死按在怀里,扶着他肿胀的阴茎对准尿壶,轻轻地吹口哨,嘘嘘几声,于柏便再也无从忍受膀胱的酸涩,哽咽着从阴茎流出一股淡红的尿液,“呃啊!呜,呜啊,好痒,想要啊,痒,受不了了……”
药物会使他喝下的水迅速带走骨毒,形成尿液,可是这种携带着淫邪媚毒的尿液对阴茎是残忍的折磨。原本就酸痒不堪的尿道遇到高浓度的淫药,痒得如虫蚁逡巡,却偏偏不得射精。封闭的精窍一直在酸软发胀,每次排尿经过那处涩痛的地方,可怕的欲毒都会把精窍浸泡得奇痒难忍,苦闷地渴求着射精,可是却被药物禁止了喷射的可能。女穴内部也随着折磨不断抽搐,可是连喷水都不能,只好干巴巴地抵抗无边苦海。
“呜……阿渺,我难受,呜啊!”于柏啜泣着哀求,哆嗦着蜷在李渺的怀里,“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啊……”
李渺心疼地亲吻着他脸颊上的泪痕,“好了好了,再忍一忍,还剩下最后一天了,阿柏一定可以的。”他有些不忍地安抚着于柏战栗的身体,“阿柏,你还好吗?”
于柏全身热痒如沸,筋骨酥软,他呜咽着,却被扶住了身体,又是一杯水喂了下去。
“呃啊啊啊!热呜……骨头在烧,求啊!求求你阿渺,给我……给我吧……”
双腿酸软地打开,腿根抽搐,腰部以下全是钻心的淫痒。
“不!我不要尿!好难受!呃啊啊啊!”
不可抗拒的尿意一次次袭来,酷刑似的鞭挞着疲惫敏感的身体。挣扎、哭叫、哀求统统没有用,只能被迫饮下大量的清水,然后生不如死地排出淫尿。
“不!啊啊啊!不对啊!那里——呃啊!”于柏突然发出一声近乎惨烈的哀鸣,本已经脱力的身体疯狂地挣扎了两下,然后瘫软下来,泣不成声地痉挛。李渺惊觉不对,低头查看,发现在女穴的花瓣间,居然张开了一个小孔。这是女穴的尿空,于柏从不曾用过,原以为这里根本不通,谁知道在催尿的药性下居然漏了尿液出来。若是普通的排尿也就罢了,偏偏是裹挟着骨中媚毒的淫尿,只怕是痛苦难耐了。那尿口刚刚打开,淫尿泄得女穴区域淋漓一片,穴口和阴核都受了灾。李渺只是用手揩了揩,就觉得手指麻痒发热,可见那尿水的厉害。于柏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连尖叫都口吃不清,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求欢。少顷,那女穴的尿口又泄了一股出来,正正喷到阴核上,于柏哀哀浪叫,毫无用处地扭着腰哭泣。
可是失去了意识的于柏却乖巧非常,明明痛苦得近乎痉挛,却老实地躺在李渺怀里,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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