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停止/捆绑/首绞窒息‖色诱一时爽一直色诱一直爽(蛋:浴室轮奸/弃尸现场)(9 / 12)
滋!
肉壁先麻木了一两秒,随后被烫得猛然抽动,黏在阴茎上!
“哇啊啊啊啊!”
云越单腿撑起身体,阴部挺得老高,又狠狠砸向床板。但阴道像是被烫化了似的,一层层黏膜紧贴男人那玩意儿,噗噗地喷着热汽,夹杂淫液!
深处,子宫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剧烈收缩,气球皮泄气般,紧紧绷在炙人的龟头上!
贴着烤!
再怎么甩屁股也没用!
像是红通通的铁条插进来,噗呲,红铁淬着骚水,蒸腾出火辣辣的热汽!肠子都绞在一块儿了!
“不!我恨时停!啊啊!”
阴道被烧成熟肉,缩小断裂,肉环样套在鸡巴上滋滋响。子宫给从内部夹住,瞬间烫成红白相间的肉壶。随着柱体一次次的冲撞,阴肉被顶进半熟的肉壶,跟阴精搅拌成一壶肉汤!
对方插进去一回,腥香诱人的汤水就被杵得喷溅出来,流了满床!
云越像离水的鱼,挺着身子,靠一条腿胡乱弹动。
他只挣扎了十几秒,左腿便垮了下去,平摊,青蛙腿样屈辱地弯着。
因为,伴着哗哗声响,他感到一股热流横过自己小腹,往上腹方向流去,随后又在肋骨底部受阻,汇成水洼。最后,它盈盈满溢,水流潺潺流过云越腰侧,濡湿被褥。
失禁了。
又被干得尿出来了……
他深受打击,一时失神。
尿液转瞬即逝,身下褥子似乎也换了床更厚的,奸淫他的男人身体保持着烫热,十来秒后恢复常温。但云上尉大脑一片空白,并没有因身体的干燥、对方的照料而感到安慰。
像死了一般。
大腿抬高,被绑成朝天一字马,阴道里塞着对方阴茎,子宫扣住对方龟头,身体被肏得在床褥间前前后后滑动,他的头也随着被抽插的频率晃荡。朝前耸进时,高举过头顶的足趾一下下顶撞床头,他却连动一动脚尖的心力都没了。
那人压在他身上,先贴近他裸露的胸膛,用舌尖弹弹勃起的乳珠,再隔着罩住他脑袋的中衣,亲吻他脸颊和嘴唇。
身下挺弄个不停。
咕啾、咕啾,泵出水来,流泻淫肉媚香。
“呜、赫……”
云越无意识张开嘴,口中流出被挤压出胸腔的气流,听起来像绝望求饶的哭泣。他脑袋歪向旁侧,心如死灰,仿佛将自己当做一摊烂肉,张着腿神游去了。
但不明生物却不让他逃避。
凑近他耳边,恶魔低语:“别急,有的是机会挑衅我。在把你肏成一头满脑子性爱的母猪之前,上你,就是我的使命。”
颈项突然被攫住。
十根指头,隔着衣料锁紧上尉的脖子,拇指双双向内扣死,如同要把食管撕成两半一般,掐得云越身体一僵!
“这是你喜欢的,窒息。”
“呃——”
谁喜欢了!
他左右晃动肩头,拉高捆绑的双臂自然够不着对方,无法把男人的手掰开。
“唔唔呃!放、放开我——啊呃!”
不仅脖子被掐,身体更被插着阴道往上挑,小腹鼓出龟头大小的肉丘,女穴像要被刀剖开般裂痛!他只得把腰身反弓,像座拱桥,让唯一自由的左腿垫起足尖,把会阴处送到最高点。
这体位,无耻迎合着对方由上往下的冲击,邀请男人用全身力量干进子宫!
“住、手……”
气流无法通行,他发出的声音低哑、颗粒化。简单两个字,说得比拖着砂纸磨喉咙更痛苦。他呛咳起来,胸膛疯狂扩张收缩。
“咳咳咳!呜、咳咳……”
他拼命扭动身体,衣料虽然光滑,却被指头压得死紧,失去了在对方钳制下滑动的能力。最后一丝自救希望破灭,他夹紧屁股,抗议般转动下体,像用阴道向对方求饶,又像是不满于对方鸡巴的静止,希望那玩意儿赶紧动起来。
只有上尉自己知道,他是想提醒队友:再不出手,他要没了!
果然,怪物收到了错误的暗示。
它身体朝前倾,体重全部压到自己双手上,掐得上尉口鼻呛出细沫。交出了承重的压力,不明生物双腿得以自由行动,它跨在云越上下分开的双腿间,骑马样半跪着,方便地挺胯、回缩。
“唔!”
对方开始干了,但上尉无暇顾及。
他被掐得什么都听不见了,轰鸣声震耳欲聋!睁眼,视野只剩黑斑乱蹿,一个个形状古怪的图案在黑幕中爆炸!食管气管中呛出的黏液沫子,把口鼻都堆得满满的!脑袋好像被钉在床板上,重得马上要陷进去了!
试探过深浅,男人开始用阳具征伐沃土。
上尉身体被肏得往前冲出去,再拖回来!支撑下体的腿折断般跪下去,足跟将近碰着自己腰部,但阴道与对方阴茎咬合着,像被挂钩提起一般,扯着他下半身,让他迟迟无法躺回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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