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停止/捆绑/后入‖以身做饵结果色狼吃得超开心是怎么回事(蛋:四马攒蹄吊起日(4 / 10)
了腿弯处。
怎么回事?
云越一怔,随即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更为恼怒。
在他看来几分之一秒的瞬间,对方已自由行动了不知多少分钟,找出绳索,把他结结实实绑了起来。
——混蛋,有本事就来痛痛快快打一架!
突然启动黑科技是开外挂!毫无公平可言!
作弊!
他气愤地挣扎,无法改变姿态。
兴奋于作战的肢体一时难以冷却,此刻心跳如雷,五感灵敏无比。
这时代没内裤那种东西,他只觉得臀部与大腿凉飕飕的。扭动腰部时,他可以清晰地感到,自己双臂被拉向后方,分别绑在左右小腿外侧。有根杆子,冷硬似铁棍,自他膝盖弯与手肘形成的菱形空洞穿过,使他无法抬起身体,只能保持翘起屁股埋头跪地的动作。
光溜溜的屁股凉得很!
上尉又羞又怒:“有种你别加速、呃咳咳、咳咳咳噗——”
刚骂几个字,口腔与喉咙冒出古怪触觉,好像被什么粗大物体捅入,来回抽插。
这感觉来得突然而猛烈,云越瞬间失声,张着嘴连连干咳。不过两秒,被异物撑开嘴的感觉已扩展到喉咙眼里,频率强烈,让他咽喉火辣剧痛。
云越一时合不拢嘴,他被冲上脑门的酸涩弄得涕泪横流,胸腔抽搐,连连作呕。
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没功夫骂人了。
埋头于杂草间,满嘴的雄性气息使他恶心不已。狠狠咬上一嘴草根,也无法盖过对方生殖器在他口中横冲直撞的感觉,反倒令土腥膻臊味混合,更加无法忽视!
“呜、呕!咳咳!”
静止时被肏嘴的体验来得迅猛,退得也飞快。
前后几秒而已,云越出了一身冷汗,身体抖得筛糠样,口鼻流涎,狼狈不堪。要不是那根铁杆子把他四肢串起来,他绝对会瘫软在地,胡乱抽搐。
泪眼朦胧的呛咳后,云越渐渐找回意识,突然感到身后有人。
事情还没完?
炙热的人体蹲在他身后,看热闹样默不吭声。
直到被捆绑的人清醒,眼见他强自镇定、平稳呼吸与心跳、不再作呕,确定其从爆炸的感官刺激中恢复了,对方才轻哼:“还没开始呢。”
听得云越脑中轰然一响,全身僵硬。
那人再次动手了。
手指温度高出常人许多,悬在距离云越的皮肤约莫半厘处,描绘经脉般游移着。
小腿、大腿、大腿内侧、阴茎、阴囊、会阴、肛门……在臀肉上戏弄样地画个圈,再慢条斯理回到紧闭的阴道口外。
随着手指的移动,被隔空抚过的地方发起烫来,还痒痒的,似乎有所期待。
云越下半身酥酥麻麻,对男人的指尖动作了解得一清二楚,仿佛是他正用屁股“看”着对方的手指一般。这想法让他更觉羞耻,咬紧唇,刻意平复呼吸,后方传来的知觉更为敏锐,甚至能分辨出私处黏膜充血的脉动。
“唔……呃!”
手指真正接触他的那瞬间,高温使柔嫩的部位受到惊吓,他身体整个弹了起来。但铁杆被对方压着,他真正朝后扬起的,只是臀部而已。
身后的人嗤笑,道:“别急,来,吸气。”
谁急了!
云越咬着牙关,缓慢地深吸一口气。
历时数月的疗养,被严重伤害的下体痊愈,盆底肌群恢复如初,加上他并无插入性自慰的习惯,阴道口已闭合成小小肉缝。再次遭受性侵,疼痛并不会比初次轻。出任务之前,他就知道有二度受伤的风险,早早做了心理建设。
闭上眼睛,云越屏息,预备抵抗疼痛。
但憋了许久,对方仍未动作。
“咦?”那人突然发出疑问声,滚烫的手指作势离开云越下体。
出了什么事?
云越不自觉地松懈,忍不住微微侧首,换气。
“——呵!”
身后传来恶意轻笑。
就在他换气的一刹那,对方突袭!手指直插穴口,同时捅入阴道与肛门!
“唔!”
啊啊啊!
胀痛和酸麻自下体传来,更有针刺样的疼痛在阴道口炸裂,纵使他已有心理准备,仍痛得蜷缩,张口无声哀嚎!要不是有股力道镇住固定他双腿双臂的长杆,他恐怕能惨叫着翻滚起来!
一点快感都没有,纯粹疼痛,搞得他几乎失禁。
约莫四五秒后,他已满背冷汗。五官绞成一团,张口,把衣角连同泥土咬得死死地,依然憋不住喉中“呜呜——呜”虚弱呻吟。
不知又过了多久,阴道口才渐渐传来明显的异物感。肉壁习惯了疼痛,试着收缩,发觉夹到了什么东西,又被其撑开。
“别动,看不清了。”
玄衣卦师在他身后坐着。那厮两腿向前分开,分别踩住长杆两侧,把他固定成可耻的姿势,迫使他向后方展露被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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