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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根本没有暂停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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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热……你快……啊!”
甬道内部的瘙痒,甬道外部的酸软,旱得旱死,涝得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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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让海棠公子的巨龙进来啊!让他的龙头把你鼓捣的乱七八糟!”
可江晋生不行,他的弟弟还睡在旁边,动作太大会吵醒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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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晋生又爽又不够又如狼似虎想要又要忍耐,千百滋味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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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声,他从花道内部喷洒而出的纯白液体直接浇到龙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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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公子惊讶道:“我这回可真没有进去……你的身体……真是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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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晋生在没插入的情况下自己潮吹了,本就羞涩不已,听海棠公子这么说,于是没好气虚弱道:“……你快点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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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江晋生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提的高高的,整个人都快倒立起来,海棠公子的巨大龙头就在自己的腿间不断收插,却硬是抵住花穴,没有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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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真是个言而有信的君子……呸……言而有信的淫贼……
身心俱疲,江晋生模模糊糊间就这么被做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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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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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起来,江晋生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房间里了,他原本以为只是做了个春梦,正待唾弃自己,刚一站起来,就两腿酸软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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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自己颤抖着褪下裤子,发现两腿内侧全部是红色的斑点和长条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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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公子……本县不抓你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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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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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了,江闲卿发现,自己哥哥最近脾气很暴躁,虽然他平日里也挺暴躁的,但是这几天简直恼羞成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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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对任何与“欢爱”有关的词汇都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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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闲卿一边喝酒,一边对海棠公子吐槽道:“你知道吗?我们家还有个小妹,叫江壁水,平日爱写点小说话本什么的,这孩子以前倒是写点淫词艳曲的。不过大哥的禁爱令颁布后,她现在也只写清水文的,脖子以下从来不描写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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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江县令岂不是很满意?”海棠公子轻笑一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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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什么啊,最近我大哥——哎,就是上次你们相亲回来后,我不是醉了,是你把我们送回来的嘛,然后我大哥就病得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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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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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里把小妹骂的那叫一个惨,说小妹顶风作案,在小说里夹杂淫秽词语,我想着壁水已经很听话了,好久没夹带私货了,哪来的淫秽词语呢,结果我一看……好家伙,我哥拿着红笔,把小妹小说里的词语都圈出来了,什么‘下体’,‘龟头’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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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江县令倒也没查错啊?”海棠公子听着江家家庭生活,感到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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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江闲卿叹了口气,“问题是我小妹写的那句话原话是‘……如此以下体面来说……就比如乌龟头部的纹路一样’什么淫秽意思都没有的一篇纯科普读物啊!我哥他连个句子都没读,就抓着几个词说小妹写淫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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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公子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小江县令这是淫者见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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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谁说不是呢,看把小妹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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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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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焦急几日的江晋生终于等到了知州的回信。
他赶忙拆开这封信,他先前已经上报了海棠公子的罪行,只要知州批准,就可以立马把海棠公子下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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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信读着读着,江晋生的脸黑了下去。
前文大概说了一堆海棠公子身份不好惹,又不肯透露这位海棠公子到底是什么人,最后居然来了一句“县令大人若是想要监管他,老夫倒是有个好主意,江县令把海棠公子邀请同住,同吃同睡,日日监督,以圣贤之心教化他,让他不再沉溺于情爱之事,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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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吃同睡同住……
日日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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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早就被海棠公子吃干抹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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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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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晋生正要想办法,突然听到下人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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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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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县令,外面有好多车马在卸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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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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