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少侠长出雌穴背着友人手淫自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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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贴身之物,同时也是作为武器的精玉长笛。
?? 还是林沉锋送给他的生辰贺礼。
? 花黎咬紧下唇,心中天人交战,但最后还是不抵肉体淫欲,他紧握着长笛,颤着手将亵裤往下褪,深深吸了口气后将玉笛一端抵在了已经饥渴难耐的穴口,一寸寸推了进去。
? 笛身雕刻出的繁复纹路碾过敏感的肉壁,好似一件上好的淫具,撑开了狭窄的肉道。每次都浅浅的插入再抽出,将不断淌着蜜液的花穴插得又酸又软,令花黎低低呻吟,一时手软得难以继续。
只是花黎也不敢进的太深,紧致的肉穴裹着温凉的青玉笛身,每进一寸花穴内里都传出一阵阵酸疼感,但仍是比手指强得多。为着动作方便,花黎一边喘着热息一边靠在了内侧的墙面上,双腿弯曲着敞开,握着玉笛的手在腿间若隐若现,肏着自己新生出的女性花穴,没多时溢出的汁液便浸透了垫在身下的床褥。他神志昏沉,一时竟也不觉这样毫无遮掩的模样有多伤风败俗,只顾仰着脖颈后脑抵在冰凉的墙面上,一副沉淀淫欲的放浪姿态。
于是当林沉锋折返回来时花黎竟然也全然未察觉,直到对方将房门推开,发出"吱嘎"声后他才身体一僵,玉笛也从失力的手中跌下,借着蜜液的润滑自花穴中滑了出来,粘着一身的透明湿液滚到床沿。
花黎看不到林沉锋表情,心中的尴尬简直难以言说,连被情欲冲得溃不成军的意识也清明了不少。他忙不迭合拢双腿,又不知是该先提上褪到腿弯的亵裤,还是先拿被子遮挡。他一向大大咧咧,但此时被曾经的亲密友人撞破这等怪异的自渎淫事,到底还是觉得难堪,只是嘴里讷讷不知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才先打破沉默。
“你怎么回来了。”
林沉锋还在发愣,等他从刚刚的淫靡场景里回过神时,已然走到了窗前。年轻的侠士低头不语,只是望着花黎那张潮红无措的脸,那张平时总是上弯的嘴角此时正小心抿着,脸上因为失明而蒙上了层不知所措,失神地看着前方,看上去竟也有几分脆弱感。
等林沉锋意识到时,发现自己的手与花黎散落的长发仅隔了一指的距离,他皱起眉,心里拉锯似地犹疑起来,但最终还是试探着落在了花黎仅着着一件单衣的肩头上。
花黎倒没有多想,但林沉锋不言不语还是令他颇为别扭,“你说话啊?哎,就是,就是那个死玩蛊的不知道在我身上搞了什么鬼,等……”
花黎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林沉锋接下来的动作惊得说不出话,他下意识去抢被林沉锋掀开的被角,却被对方攥住了手腕,突然压下来的温热气息令花黎屏起呼吸,话音卡在嗓子眼儿一时间竟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玉笛。”林沉锋终于开了口,他一手桎梏住花黎,说话时扑出来的热气都洒在了青年脸侧,“这玉笛是难得的精玉所制,温神定性。上面的鱼龙雕花耗了我数月的工夫,只为了赶在你生辰那天送与你。”
“你现在,就用它做这个?”
? “我……”花黎一时无言,
? 林沉锋单膝跪上床,强硬地挤进花黎双腿间,让对方湿泞的下体整个儿暴露出来。
? “等、你要做什么……林沉锋!”
? 花黎惊慌起来,但这个姿势令他完全被对方桎梏住,加上对方那怪异的口吻,都让花黎觉得无所适从,偏偏又全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 就在花黎思欲着要放狠话之时,一个温凉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下体上,沿着早已勃起的阳具根部往下滑,又抵着会阴轻轻戳弄。花黎顿时就软了下来,来不及闭合的双唇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想要蜷起身体,又被被林沉锋按着肩膀不得躲闪。
? “别……嗯啊,不能这样……”
? “你之前不就是在干这个吗?”自两人重逢起,林沉锋就表现出不同以往的自持,与花黎记忆中的少年人大相庭径。但此时他语气尽是令人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咄咄逼人,倒让花黎更觉熟悉一些。
? 你先放手。花黎正想说话,便感受到笛口已抵在了湿软的花穴上,那里已经张开了个小口儿,轻易便被挤入了一个细窄的前端。
? 林沉锋说:“我帮你啊。”
? 话音刚落,花黎的肉穴便被玉笛粗暴地破开,身体被强行贯穿的青年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泣音,身体也蓦地绷紧, 下意识握住了林沉锋的手,求助似地叫年轻人的名字。
? 虽然林沉锋的动作不甚温柔,但那出不该存在的部位早已被花黎自己扩张得差不多了,即使被这样对待也没有受伤,但仍有丝丝红迹随着溢出的淫液沿着笛身留了下来。
? “这蛊还真是有趣。”
? 林沉锋挑起眉,活动着手里的精巧长笛。这本是陶冶心性亦或是防身之物,此时却充作下作淫具,被主人肆意奸淫着这处怪异的娇嫩花穴。他保持着一定的抽插频率,纤细的笛身在花黎腿间进进出出,血色愈发淡薄,青年的声音也沾染上了异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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