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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前嫌尽释红线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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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纯金护甲的食指按在额角,华昌公主似是气忿,又似无奈。

“冤孽,你对卿若那孩子生生恨了那么些年,如今怎就……”

“当初华妍甚至为了卿若上门与我分说,那时任谁也劝不动你。”

殷琅看着仿佛自己素来被岁月厚待的母亲眼角也不能避免的有了细细的纹路,此刻母亲正望向自己,眼中满溢着不解。

“母亲只需知晓,当初我心坚如何,此刻亦然。”

华昌公主无奈摆手,自顾自坐在了一边。

“当初没人能劝得你与卿若和好半分,你最喜的伴读不过是多说了几句就遭你厌弃驱赶,如今你这幅做派,想来也无人能逼得你和他分开。”

“做母亲的当初管不得你,如今更是不能够了。”

殷琅感受到母亲言语中的难过,蹲下身凑到母亲旁边,柔声开口:“母亲,儿子往后再不教您操心了。”

华昌公主摇头:“我若是为这些与你操心,怕是早就活活升天。只你今日拐了卿若回来,须得想想如何同你姨母解释罢。”

殷琅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气性忽然上来的母亲轰出了门,只能无奈让巧心去请自己那状元郎出身的父亲去劝劝他那任性了二十几年不曾收敛的妻子。

谁的人由谁去哄,正该如此。

他自己也有要照料的人。

钱卿若的病症来势汹汹,大夫言说这正是因为他先前体虚过甚,最近又不知为何元气大失,这才遭风邪入体,直接病成了这样。

殷琅不敢想钱卿若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与姨母闹成那样,但想起先前巧心被自己打断的言语,殷琅当即要找人去问个明白。

巧心不知道自家的公子究竟犯了哪般毛病,但还是无所保留地将一切告知了殷琅。

钱卿若前几年便早已经到了该说亲的时候,华妍郡主千挑万选想要为他定下一门好亲事,但是他却断然拒绝,华妍郡主看中的几个名门淑女,他要么避而不见,要么拒之门外。

若只是如此至多是母子之间多拉锯几回,然而钱卿若却做出一件荒唐事,直接将华妍郡主彻底惹怒。

他在京城最豪华的那家显贵云集的青楼流连数日,花大笔的银钱包下几个颇有名望的姑娘。

然后就传出了钱卿若身患隐疾,床事不举的流言。

一时之间传言纷纷,他的名声毁去大半。

自家人知晓钱卿若身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隐疾,然而外人即便是猜到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也不介意将此事当做拿来当做笑谈。

巧心轻叹一声,又道:“华妍郡主素来要强,钱公子这番所作所为生生将她的脸面踩在地上,哪怕是亲子一时也难以释怀。”

“更何况,那边有消息,说钱公子染上五石散,郡主令他在府中断食反省,若是还不能戒掉,就算是饿死,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会有半分心软。”

殷琅眉心紧锁,他能肯定钱卿若绝无什么吸食五石散的习惯,其中怕是还有隐秘不曾揭晓。

不过此时不急着去询问此事,让他养好身体才是正事。

除此之外,自己将钱卿若悄声拐来,无论姨母是否已经知晓,他总是要通报一声。

这事还得去找母亲帮忙,殷琅在心中暗道。

母亲毕竟是华妍郡主的堂姐,两个人针锋相对这许多年,对于对方的了解毕竟要胜过旁人许多,由她在华妍郡主那里将此事引出,自己再出面陈情赔罪才是最好。

打定主意之后,殷琅就暂且将此事抛在一边,先去看望仍在病榻上休养的钱卿若。

认清钱卿若的身份之后才知情到浓时的好处,对于那人的牵挂竟是一时半刻都放之不下。

殷琅推开房门时,钱卿若正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

病去如抽丝,钱卿若的身体当真如大夫所说的那样亏空得厉害,即使殷琅这几天教人用尽了各种方法补养,他的脸颊仍是苍白之中透着不健康的一抹淡红。

殷琅用手指轻轻抚摸钱卿若清俊的脸庞,带着十足的怜惜,轻轻亲吻在钱卿若的眼角处。钱卿若轻轻颤了颤,整个人却如同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唯有那震颤不已的眼皮显示他已经醒来。

顾不上去揭穿钱卿若拙劣的掩饰,殷琅又去亲吻钱卿若略有些干燥的双唇,他含住那薄薄的唇瓣,用舌尖慢慢舔吻其上细小的纹路,最终叩开钱卿若的齿关探入他的口中。

细密绵长的亲吻让钱卿若有些呼吸不顺,随着两个人身体愈发贴近,殷琅几乎将他压倒在床上。最终当钱卿若吃力不住,被殷琅带着一同歪倒在床榻之上时,他终于睁开双目,对上殷琅的眼睛。

殷琅笑笑,搂着钱卿若的腰肢想要继续那中断的亲吻,钱卿若急促地喘息数次,就又被堵住了双唇。随着钱卿若逐渐开始迎合殷琅的热情,两个人都愈发情动起来,他们的舌尖在口腔中追逐着彼此,炽热的呼吸交融在一处,细小却清晰的亲吻声在这间只有两人的屋子里如此鲜明。

殷琅感受到钱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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