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洞房红烛泪不干(半H)(2 / 4)
发现了这处巷子,恰逢几家商贩周转不灵欲要变卖家资,我也就顺势买了下来。经过这几年,除了巷口那几家,往深处去的铺面都已经是我一人的产业。”
拉着应素的手,何光带着他疾走了一段,停在一间门前相对空旷的的屋子前。
青石铺就的台阶落足无声,但落后半步的应素不知怎的从何光的背影里看出某种坚定的意味,往前的每一步都仿佛有清脆的声响在耳边回荡。
甫一进入院内,应素就呆在了原地,直到何光将大门关好、落锁的声音将他惊醒。
满院扑鼻的香气,却不见丝毫花卉,只有摆了满处的绿植,且这园中不知为何,呆的久了便能觉出温度较之平常高出一些,方才在巷子中只以为是逼仄狭窄间产生的错觉,到了这略开阔的院内就尤为明显。
何光从后面环住应素的腰,埋头在他颈侧轻轻磨蹭,应素被闹得发痒,微微挣动了一下。何光抱着人不松手,只停了动作,抵在应素肩头看着满园的绿植,声音有些闷闷的。
“本不想撞着圣上纳妃的日子,奈何婆萝缇花期太短,挪入盆中后活不过今夜,若非借着和亲一事,这种西凉之地的圣花极难弄到这一院子。”
听闻这满院不起眼的绿植竟是西凉之地奉为圣花的婆萝缇,应素惊得从何光怀中挣脱,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婆萝缇!圣上迎娶西凉公主所需,你这般岂非不敬?”
“雪色安心,你我还有几十年的厮磨,我又怎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冒险。婆萝缇自西凉之地运至京城,本就不可能尽数完好无损,偏那西凉使节又苛求尽善尽美,便有许多略微损伤的花株被弃置一边,实为可惜。”
“西凉王室贵族成婚,便要在婚典之上摆满婆萝缇,相传有此花为证,便是夫妻情缘永结。”
“我虽不能将雪色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却想许你此生无二心无旁骛,雪色可愿信我?可愿随我?”
应素呆呆看着何光渐渐收了笑意变得正经严肃,沉默了片刻,似是无法承受何光温和却坚定无比的眼神,猛地蹲下了身子,背对着何光。他一下子沉浸在婆萝缇的香气之中,身边是几盆枝叶繁茂的植株,他隐约看到了隐藏在宽大绿叶之下的淡色花苞。
“你……可曾想过……”
应素的喉头近乎梗塞,艰难着吐出几个字就无以为继,腹中因为情绪激动而产生一阵阵焦灼,病中缠绵反复的噩梦让他本来在何光为他做好桂酒冲蛋那夜安定的心绪再度散乱,且久久未能收拢。
他未曾考虑自身,只怕害了何光。
“应素,我想过。我把一切都想好了,才来说与你听。不必担忧旁的,我只问你所思所想。”
何光对应素一向很少直呼其名,这一次的破例,昭显了他对于应素答案的渴求。将应素从地上拉起,迫着他面对自己,何光再一次追问道。
“应素,你可愿信我?可愿同我一处?”
应素强忍着腹中的焦灼感,眨了眨眼沥干眼中的几滴泪,面上神色似哭似笑,喃喃道:“怎会不愿,怎能不愿?自一次次点起那香,除了你,又哪会再容得下旁人……”
含糊的尾音被何光的吻吞掉,轻轻舔了舔应素干燥的唇瓣,何光与他额头相抵。
“雪色,既是应了我,等下就不许再逃。”
没再容得应素反应,何光就拉着他进了屋内,随即插了门栓。
屋内是一片靡艳的红。
“无需天地为鉴,不劳父母以证,唯有你我在此,定婚契,结姻缘。”
环视屋内点满的漆金喜烛,挂满的大红缎布,应素双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被何光抱在怀中。
本应供奉先祖的供台处空无一物,只有墙上大红的花缎中央挂着一幅民间姻缘娘子的画像,画像中那眉眼温柔的妇人神情柔和,仿佛自虚空中透过香炉中的缕缕青烟注视着眼前相拥的二人。
一条雪白的腿自层层叠叠的大红纱帐中滑出,又被拉回帐子里。帐外是一片朦胧的烟气,正是源自于床头处两只香炉中淡紫色的香杆。
帐内应素腰下垫着软枕,双腿大开由着何光动作。
“嗯呃……映之,够了……你,你别弄了……”
沐浴后未干的黑发披散在绣了鸳鸯的枕上,应素胡乱摇着头,气息不稳地哀求道。何光手中拿着一盒乳白的膏脂,正将这膏脂均匀涂抹在一只木制的物什上。
“乖,这是最后一只了,若不好生准备着,怕是会伤了你。”
“你……你明明上一次就说是最后……啊!嗯啊——”
何光抬手抽动了应素股间那一只木制的角先生,惹得应素呜咽起来,待到那一只被抽出,何光迅速换上了手中的那一根,将被换下的这个随手扔到了地面。
而地面上已经有了三只样式相同,只有尺寸不同的物什。
握住留在外面的尾端轻轻抽动,顺势揉了揉应素半勃的性器,何光温声安抚着有些躁动的人。
“从前靠着结缘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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