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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驴邓小闲(np/ NTR/各种孕夫各种肉/道具/难产/肉蛋)(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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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西门庆慢些,西门庆都几个月为亲芳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玉楼本来还有着点羞耻心,被他操弄的受不住了放声浪叫起来,说来也怪,那小小孩子在这样环境里竟然根本不被大人们打扰乖乖睡着了。

玉楼把端哥儿放到小床里面,和西门庆把从前那些花样都玩了一遍,两个人又亲密了一会儿才歇下。他这几日奶子又大了一圈,西门庆满手都是奶水把玩着,反正端哥儿也喝不完。

过了几日玉楼开始干呕请了大夫来才知道有妊三月,算了算时间正是西门庆孕九月那一次,西门庆自然是大喜,月郎瞧见了,心里更加酸楚。

再说武二这头,他产后恢复的极快,除了奶子大了些,肌肉几日就回来了,金莲上下摸着,爱不释手。两个孩子他与金莲一道抚养着,每日里给正夫请安也被月郎免了,两人就在小院里面过着,生活十分惬意。

西门庆经历了一次惨烈的生产之后就不愿再怀孕,所以也很少见金莲,金莲不求他顾念,和武二的日子十分滋润,那两个孩子也十分出息,长大后孝敬自己的几位父亲,这都是后话了。

玉楼这一胎怀得艰难,他宫体有损,身子也弱,胎气不稳,每日里都要喝许多汤药。月郎把他和端哥儿接到身边照顾,他的奶水是不断的,因为不敢怕孩子伤到肚腹,不敢让端哥儿近身,每日里把奶挤出来喂给端哥儿,但就算如此还是涨奶,乳子沉甸甸的隔一个时辰就要挤一次。

孕初期虚火旺,但他的胎儿禁不起折腾,玉楼只能在后穴放了短短的玉势,磨着穴肉不住地流水,亵裤里面还要垫些吸水的布,但这些布到底粗糙,磨得他苦不堪言。西门庆整日见他在眼前晃着,但是又摸不着,一股子邪火不知道要发给谁,正巧李瓶儿夫君花子虚因病去了,西门庆便央了月郎纳瓶儿进门。

李瓶儿和他情浓之时被迫分开,几个月过去情意反而深了,二人干柴烈火,李瓶儿自然不介意雌伏人下,西门庆极宠他,整日里与他腻歪,月郎这时候也顾不上西门庆,一个孟玉楼就够他头疼了。

玉楼到了怀胎五月时,已经连玉势也无法满足了,但西门庆不愿与他欢好,他受不住,求见月郎。

月郎见他泪流满面跪地赶忙命侍从去扶他,玉楼只哭着摇头,要侍从都退下,月郎听了他的话,人都下去了,玉楼握着他的手求他疼爱自己。

月郎大惊,哪里愿意,但是玉楼苦苦哀求,又借着腹中孩儿的名义威胁,月郎心软,无奈的点了头。

玉楼见他同意了也没有急不可耐,先就着跪地的姿势含住月郎性器,月郎连忙道不可,玉楼不容他拒绝,灵蛇挑逗着让月郎泄了一次身后才道,他感念月郎恩德,若月郎不接受他心里也过意不去。月郎无奈的叹口气,他躺在床上,玉楼把沾满淫水的玉势拔了出来自己坐了上去。

玉楼的肚子不过微隆,不要说跟武松比,西门庆孕五月时候也比他大些,月郎念着他怀胎辛苦,也不计较他的僭越,玉楼初得雨露,月郎比西门庆温柔许多,他淫荡的身子被正夫温柔抚慰,月郎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表情是否会有不适,这让他愧疚又感动,还有些情愫渐生。

月郎隐约觉察,不便道破,容了玉楼的心思,只等他生下孩子再说。端哥儿如今已经会叫人了,他看着心喜,对自己孩儿的渴望也淡了些。

于是玉楼胎气最稳的几个月里都缠着月郎,除了欢爱,其他事情也在一道,他本就是个娇气性子,月郎温柔宽和,待他如亲弟,两人熟稔起来,玉楼也不念着西门庆,只想着和月郎在一起。

李瓶儿不久后也被诊出有孕,西门庆从两年前膝下荒凉到如今加起来共有五子,子孙满堂指日可待,不能说是不欢喜的。瓶儿也吃了那药,和西门庆闹起来百无禁忌,让西门庆爱之重之,隐隐有专房独宠的架势。府上正夫照顾着怀孕的玉楼,金莲武二养着孩子,根本没有出现过(写到这里发现忘记了他OTZ)卓二郎整日里在小佛堂跪拜,已经与月郎说好了过了年就出家去。纵观西门庆这满府的莺莺燕燕,竟然没有一个人醋一醋,与瓶儿争宠。李瓶儿情浓时也没有想到西门庆这样的性子,迟早有一日也会弃了他另寻新欢。

玉楼孕满八月,已经下不了床,整日躺在床上保胎,他身下垫了厚厚的垫子,月郎去看他的时候会拿书给他讲些有趣的故事,或是对他点到为止的爱抚着,玉楼的频繁射精已经被大夫禁止了,生怕刺激到胎儿,穴内的淫水止不住,只能用垫子吸水。他的玉茎被锁精环禁锢着,半立不立地耷拉着,只有在放尿的时候才被允许打开。孕夫易有尿意,但他连小解都被控制着,憋得难受扶着肚子看月郎,眼睛里水光潋滟。这里面有些真实感受,却也有一半是为了月郎的垂怜。月郎可怜他,陪他的时间还是多了一些。玉楼的奶仍然喂养着端哥儿,看这个形势再喂养几个也不无不可。

这样小心翼翼保着胎,到了九月还是早产了,好在这时候孩子已经发育的差不多了。月郎握着玉楼的手,替他用布巾子擦着额头上的虚汗,玉楼身下一片狼藉,产口未开全羊水就先破了,里面还混着淫水,玉茎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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