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开花(年下忠犬x高龄病弱国公/双胎/玉势开拓产道/温泉h/临产宴会憋尿/马车(2 / 4)
公几次怀孕这事都由白术来做,白术也算是得心应手,毕竟女子哪里知道男子的快感在何处,不过是装出个贤良淑德的样子来罢了。
定国公病了一场之后,松鹤院里规矩越发大了,生怕养胎的国公有些什么差池,世子也很快有孕,报给定国公,让他欢喜不已。对于二爷夫妇,定国公已经无心去管了。
他如今肚子大得与初次怀孕临产时候差不多,只是世子出生时是发育不良,这一胎不过六个月,已经有了八个月的模样。太医来诊脉,说怕是双胎,这让白术更加紧张了。
定国公如今生活规律,每日在白术监视下面喝足了保胎药,饮食也十分讲究,每日在院子里面打一套拳,也算是活动筋骨,白术看着他大肚担心不已,在他面前不敢多说什么。
纵使如此小心,却还是让定国公在怀胎六月的时候早早见了红——因为下人来报,二爷流产了,与二夫人吵架绊倒了,流的是一个成了型的男胎。定国公一听,心下焦急,肚腹便感觉到了痛楚,身下当即流了血。
白术恨不得杀了二爷,但也只能等着太医的诊断,还好只是动了胎气,须得卧床修养几日,定国公初期保养得当,是以没出大事。
他这么一番折腾,也懒怠再去管二爷,松鹤堂的小厮更是上上下下换过一批,力求府上的事情打扰不到定国公。
定国公卧床休息,白术也是一步不离,安胎药也是白术亲自去煎,然后一勺一勺喂给定国公。虽有些肉麻,定国公老来竟也觉得不失情趣。他卧床,性事自然也禁了,身子的变化却瞒不过白术,定国公这几日喝的汤药里面加了痛奶的药,胸前双乳渐渐鼓胀起来。
世子和二爷都没有喝过他的奶,定国公还是头一遭通奶,他坐在床上,白术用唇去吮吸那双黝黑的乳子来,只是轻压就已经腥甜满口,他含了去和定国公接吻,把奶水亲口递给定国公吃。
卧床半个月总算保住了孩子,定国公虽不说元气大伤,也是精力比从前差上许多。白术提议去京郊的庄子待产,他也就势同意了,府上一家子各有心事,定国公是不愿意再去管了。
白术行动力自然不差,当下布置了稳稳不透风的马车,扶着定国公上了车,路上一点颠簸都没有,到了京郊,庄子也收拾的稳稳当当,定国公见着风景心喜,精神也好上了许多,竟能撑着走上几圈了。
他的肚子大得像临产,却还没入盆,坠在身前,衬得一品国公的礼服更加威严了,白术看他的眼神爱意难掩。
夜里用了饭歇下,小厮都被白术赶出门外,他方才捧出一个檀木盒子来,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排玉势,尾端垂着艳红的流苏。
“你是早就准备好了。”定国公哪里猜不出白术这是早就预备着要来庄子,笑道。
“瞒不过您。”白术笑道,“这一处比府上好处要多,也不必避人耳目。”他知道定国公面皮子薄,若是还住在国公府,情事总要忍耐一二。
定国公自然不会对他生气,竟是第一次主动张开了腿。
白术跪在他双股间,含住了定国公勃发的性器。
“哈啊……”定国公重孕在身,身子敏感许多,他一手抚摸着白术柔顺的发顶,一手搂住了作动的肚子。
白术嘴上功夫也不差,含着龟头吞吞吐吐,又在勃发的柱身上面推挤着,定国公没一会儿就交代了,白术把稀薄的精水咽了下去,才去看后穴,那一处堪堪开了个小口,只能容下最细的两指粗的玉势,白术心下有些焦急,定国公生产前那一处若是还不能吞下最大的玉势的话必然有危险,现在已经七个月了才刚刚来得及开拓,连他的性器也吞没不进去。
焦急归焦急,白术还是把定国公伺候的淫叫连连,手握着那玉势抽插,又在龟头擦过,定国公射了第二回之后已经气喘吁吁,含着那玉势睡了过去。
穴内有异物自然睡不安稳,加上胎儿压迫着膀胱,定国公夜里醒来了数次,睡了过去仍是满脸疲惫,把白术心疼得紧。
庄子上面到底是怡人的去处,定国公在此处修养的比在府中好多了,渐渐养了些肉。过了半个月却又添了新毛病,腹中常常胀气。
白术变着花样做吃食也没能让定国公好转,太医只是说生产了就会好,但这个时候离生产还有两个多月,白术只能每日为定国公揉腹排气。
因着胀气,定国公的肚子更加大了,出行只能穿着托腹带,这让他的脾气也变坏不少,还好白术对他是要宠上天去的,怎么看都能容忍。
入了冬,庄子里面的汤池也修缮的差不多,白术缠着定国公去汤池子里面,服侍着定国公脱了衣,古铜色的肌肤有些松弛,大肚上面也有浅浅的妊娠纹,但这等情况下定国公仍然十分有男子气概,也难怪当初夫人要死要活要嫁给他。
他穴内的玉势已经换了三次,现在这个大小已经和男根差不多大了。定国公进到泉水里面,只觉得浑身舒畅,温热的水流让腹部的重担也显得没有那么沉了。
白术把他穴内的玉势抽了出来,穴口长着合不上的口子,定国公软软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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