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3 / 3)
硬邦邦的,出了汗还有些滑,性感到她简直想找死一样的要他再重点,再重点,弄死她......
“不要了...呜呜呜....”
少女被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疯狂压迫得直哭,又爽又耻,细细的颈子几度伸直了再软掉,呜呜的哭着扛了十多分钟,最后还是被这连姿势都不带换一下的大木头操怕了:“不要了呜呜呜...奖励完了,可以了,没有奖励了....不要再操人家了....呜呜呜....”
申屠哲沉闷的喘着气,其实他也想射了,可是又有种解释不清的舍不得,还想再操操,但又不会说话,吃了性格的大亏,这么挺着鸡巴操得人哭花了的时候都冒不出几个哄人的词。额上滑下一滴汗,沿着英挺的眉往下淌,嘴唇贴下去亲她的眼泪,低低的叫她“小姐”,放慢了些动作想蒙混过去。
——这明显不行。
少女只觉得腰都要被他撞断了,细白的两只手软绵绵的搭在他肩上胸前,又推又捶,紧紧的收着小腹,摸着肚子呜呜咽咽的说不要了,奖励完了,不要再操了,拔出去呀,肚子好涨......奖励没有了,没有了!拔出去呀,不要做了......
申屠哲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依她,太阳穴那青筋都迸起几根,咬着牙慢慢的把鸡巴拔了出来,“啵”的离了穴。
他拔出去,少女才一下子全盘软了,歪在枕头上身子细细的抖,就看着他那才拔出去的坏东西握在深色的手掌里微微的抽动,又粗又长的茎身裹满了已经被捣成白沫了的蜜水,往下都流到了卵蛋上,马眼还一张一合的吐着点白液,看着又吓人...又委屈。
少女看得眼前发虚,吸了吸鼻子把自己往枕头里埋,两条细腿还大张着,合不拢,微微的在抖。白馒头似的阴户上湿漉漉的全是捣出来的蜜液白沫,花瓣肿着,窄小的穴口还没有缩回原状,撑出的一个圆洞洞口还能看到里面艳红的媚肉,透明的水液慢慢的往外流,顺着嫩嫩的皮肤流到还在一缩一缩的小屁眼上,再滴到床上,和已经湮出一大块水色的毯子混成淫糜泥泞的一滩。
申屠哲费了老大的劲才舍得把少女还在发抖的膝盖合上,贴下去捞她。
少女软绵绵的一个,配合得很,勾着他的脖子乖乖的被抱起来,素白的手扶在他肩上,咬着嘴唇把奶子挺给他吸,小小声的撒着娇说“好舒服”,小幅度的用湿漉漉的肉缝和充血的贝肉坐在他还没射的鸡巴上磨,反一只手下去揉他翕动的孔眼,柔柔的刮龟头上的皮,夹得申屠哲也绷不住了,高挺的鼻梁埋到少女鼓鼓的奶乳间,喘着气射了,沾得少女的臀缝和小手里全是精液,黏答答的沿着大腿根和手指往下滑,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的垂在那,整个人又酥又麻的抱着他的脑袋,看着他脸手并用的把奶全挤着吸了才再推推他:“......好啦...下去嘛...”
申屠哲吐出嘴里的那艶红的一只奶尖,恋恋不舍的又去舔了舔才抬头。情欲里一遭深滚,他爬出来也带了鼻音,先是发出一个“嗯”,落了地才又补成一个稳了些的“是”,把人贴在心口上抱着带去洗漱整理,八点出头才拾掇完成,下楼去吃早餐。
——虽然说这句话没有多么的必要。
但申屠哲也好,虞晚也好,他们确实都不知道。
沉默木楞的管家先生把砂锅的盖子打开,舀出一碗已经炖成纯白色了的骨汤,添到有着可爱防烫手耳朵的瓷碗里,配上温热的一小碗粥和两小块三角饼,端到铺着流苏桌布的餐桌上时,松松束着一背墨发的少女乖巧的并腿坐在与餐桌配套材质的椅凳上,抬头看向他,正好看到冬日懒懒的阳光穿过明净的玻璃窗,一半洒在木纹漂亮的地板上,一半洒在他身上。
骨汤散出醇厚稠浓的香。
至少是在这个上午的此时、此刻。
他们确实同时有过同一个念头。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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