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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 别(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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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一件事的表达,可以有很多种方式。

譬如可以直白的说,谁谁做了什么,谁谁去了哪里,谁谁怎么样了——若需要要点全齐,还可以用“某人在某日因为某原因做了某事,得出某种结果”的概括模板。

那么,这件事可以直白的没有任何技巧的说,江城出国了。

也可以换一句话,比如——

“虞晩的钥匙串上多了两片钥匙。”

虞晩的钥匙串上多了两片钥匙。

这不是个能必定被一眼就发现端倪的事,虞晩便是如此。

从主卧里那张Kingsize的床上醒来时,屋子里便只剩下她自己了。

但这个事实对虞晩来说并不会如何,她躺了好一会儿,直到脑子里的那种醒后的懵懂茫然都消褪之后,才慢慢的坐起身来。

江城几乎是什么也没有带走——他把护照身份证这些东西丢到餐桌上的时候虞晩就在旁边,怀里抱着从阳台上摘下来的衣服。洗衣剂的气味是一种柔软的香,萦在鼻前让人颇感愉悦,虞晩抱了一怀,才叠了不到五件,就被江城拦腰抱进了小卧室。

两间小卧室里都没有床,甚至连衣柜这种家具都拆掉,来方便摆放各种器材,五花八门,应有尽有,虞晩多半不认识。

他的情绪确实有点不稳定,像持在手里慢慢旋转的刀,刃和背缓慢的接替着。

虞晩被缚实了双手的手腕吊过头顶,才敢小小声的叫他。

“哥哥...”

这台比虞晩还高的器械尽职尽责的挂住少女被缚实的手腕——不得不说肢体动作所能代表的感觉确实比一般言语都要强烈,江城极慢的眨了一眨眼睛,就笑了起来。

“嗯。”

双手被吊过头顶的少女看起来情色极了,像电视剧和电影里特意拍给观众看的侵犯前镜头。江城把手贴到少女背后的拉链上,慢吞吞的全部拉开来。

掐出少女细细腰身的连衣裙后背大敞,前面反倒什么都露不出来。江城体温也高,单手从她后背敞开的地方摸进去,拨弄一下就解掉了内衣的搭扣,摸得少女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

“哥哥...你要干什么呀...放我下来....”

少女被摸得舒服,面上薄薄的飞起一层桃花色来,动作不敢太大,试图把吊在器械顶上那根杠的结摘下来,星子般的眼里润润的。

江城当然注意到了,扯出一个笑,温温柔柔的低下来亲她,顺手在器械的边缘一按,这不知道是做何用处的器械就发出一声启动的对接声,随后伴起极轻的“嗡嗡”,顶上一根杠,左右各一根等粗细的杆,都弧度更大的打开来。

“嗳呀...”

它不调整还好,虞晩本还没有被完全扯直了手臂吊起来,这一打开,往上越高,直升到虞晩要稍微踮一点脚后跟的高度才停下,虞晩一点办法也没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完全的吊住了。

江城细碎的吮着少女修长的颈,弄得她痒痒的想躲,却因为被限制的姿势而怎么都躲不掉,她还怕痒,贴着挠一挠腰侧,登时就扭着身子要挣出去。这样的小动作哪能有用,虞晩被他一边摸一边咬,一小会儿就“嗯嗯”的哼了起来,满面潮红的细细抽气,泪蒙蒙的望着折腾自己的这人。

她这样吊着,裙子又从后背开口,反而不好脱了。

江城把人揉软了,也把自己的火撩起了三丈,口干舌燥的,再加上自打虞晩被搞得出了奶,江城哪天不是变着花样把着这少女一面操得汁水四溢一面吸得干干净净哭着说没有奶了真的没有了,不要再吸了..的,这些天过得再美没有了。熟门熟路的掂着摸了两把,就习惯性的要去吸奶,结果被着脱不下来的衣服阻一层,内衣再阻一层,鼓鼓的两团白兔儿搓在手里,就是吃不到。喉结滚了几滚,想也没想的从裤兜里掏了钥匙。

他那钥匙串上可没有什么钥匙扣,光秃秃的除了两片这套屋子的钥匙,就只有一把折叠小刀,虞晩打开看过,精巧又锋利,但这个大小,实在不知道做什么用好,权当个装饰挂着了。

已经被撩得兴起的少女又羞又怕又期待,这个姿势和场景已经足够称职,再加上被刀片从正身前割破衣物的动作,布料窸窣裂开的声音在脑内混起许多强制侵犯的想象,他收刀时,少女已经软得全靠吊起的双臂才能保持站立了:“哥哥....哥哥.....”

江城嗓子里几乎要干涩得龟裂开来那般,这个场景刺激的当然不只是虞晩,他只觉得血管里流的东西都变成了另一种不知成分的液体那般,一大把一大把名为“施虐欲”的小念头被积极快速的运送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塞得他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被刮断了正中间连接处的少女内衣跟着被无情弄破的连衣裙变成了左右两边,少女奶白的身子失了遮挡,情色的从已经变成了破布的衣物下露出来。她发着颤,哆嗦着往后退:“哥哥不要....呜....”

江城满眼看着她这可怜到极点、也又可爱到极点的模样,心里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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