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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阴蒂穿环被刺激到潮吹失禁被迫喝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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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断断续续地高潮,潮吹喷出淫水的量到了一种令人感到不可置信的程度,等到这痛苦并快感一同的酷刑终于终止,他阴蒂上也多了一个亮闪闪的小铃铛,陆启南没做止血工作,上面还将落未落地沾了几滴殷红的血珠。

“还不错。”

陆启南收拾好用过的器械和棉球,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审视眼前的少年。

因为连续高潮,齐子衿的嘴唇已经干裂的不成样子,双眸浮上了一层灰败之色,皮肤也愈发苍白。胸前腿间都沾染了血色,身体因为痛感和快感的余韵颤抖,乳环和阴蒂环上的铃铛都小声叮铃铃地响着,有一种惹人欺凌的的扭曲美感。

“渴吗?”陆启南问他。

齐子衿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以后叫我主人。”

看到齐子衿如他所料投过来的惊愕的眼神,陆启南冷着脸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以后叫我主人。”

他俯下身拈起齐子衿左胸上的乳环,用一种微妙的力道向自己的方向拉扯,齐子衿吃痛,生怕再被拉伤,只好也顺着陆启南的方向凑过去。

男人炽热的鼻息就喷在自己脸上,齐子衿咬着牙,尽力装出一副怯懦的样子看着他点点头,在他之前的人生里,装可怜扮柔弱演戏简直是家常便饭。

杀了他,出去之后一定要杀了他,齐子衿这么想到。他很少恨人,哪怕对着他那个二哥也没到如今厌恶陆启南的程度,但此刻他眼里含着泪,心里却瞥着男人的脖颈开始算计下刀的位置。

“我知道你在装。”

男人用笃定的语气这么说道,少年瞪大了眼睛,仿佛很不可置信似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

“很恨我吧?跟你抢吕清歌,又让你沦落到这个地步。”

少年的神色依旧十分困惑,无辜得如同被污蔑的羔羊。

“你大可以接着装下去,十五天后我会放你回去,想杀我也好,跟吕清歌告状也好,都是你的自由。”

陆启南俯下身在他耳边,柔声道:“但我保证,小朋友,这十五天绝对会是你人生中绝无仅有,最难以忘怀的经历。”

看到少年仍然一副乖巧的样子,陆启南松开手,点起根烟抽了一口,将烟气喷到齐子衿脸上,然后对着捂着胸口咳嗽起来的他笑道:

“没事,你接着装,我还挺喜欢看到你这副模样的。”

明明是有爪有牙的猫,却偏要装成软绵绵的小奶狗,那种压抑着的愤怒,被迫而为的曲意逢迎,只需要闻一闻空气就能感觉到少年的不满。

真美味。

从追吕清歌开始他就决定洗手不干,当个所谓的正派人。这些手段他不是不会,是舍不得往吕清歌身上用,但齐子衿就不一样了。

一个无依无靠不男不女的小子,明明心里病态得要死却还装作正常人的模样,对于什么事情都能安然承受,自己心里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还给总吕清歌找麻烦,作弄这样一个小孩儿简直合情合理。陆启南甚至觉得自己不在把他玩得差不多后扔到海里或者拿去填水泥,都已经算是行善积德了。

齐子衿有趣的地方就在于他能忍。

大概是成长环境的关系,无论被怎样羞辱,侮辱,都可以毫无怨言地忍下去,仿佛真的是个懦弱之极的孩子。但明明有那样一个扭曲的里子,未必是要很过分的举动,只需要触碰到他某根神经,齐子衿就会歇斯底里地展露出他病态疯狂的一面。

也正因如此,陆启南可以肆意在他面前展现自己不同于外表的另一面,骂人,嗜虐,甚至点燃早就戒了的烟。

“水瓶就在那,看到了吗?”陆启南夹着烟将自己来时放好的水瓶指给齐子衿看:“自己爬过去拿。”

“在那之前,戴上这个。”

陆启南又从推车上拿下一条细细的金属链子,将它栓到齐子衿身上的三个环后绕到他身后,而后握在自己手里。

“你可以开始了。”陆启南握着链子在他身后轻声道:“速度自己掌握。”

齐子衿面色不大好看,大概是也知道了陆启南的意思,他不甘心地从地上起来,四肢着地,一步一步朝着那个水瓶爬去。

因为怕扯动胸前的伤口,他走得尤为的满,几乎是在地上一小步一小步的蹭,但就这么走了几步,已经伤痕累累的臀肉却又挨了狠狠的一鞭子,齐子衿回头看,只见陆启南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藤条,见到他转过脸,男人一脸严肃地催促道:“快点。”

这并不是什么情趣道具,而是实打实的惩罚人的刑具,细细的枝条划过空中,咻的夹杂着风声落在皮肉上,起红痕是轻的,若是力道大些,完全可以把他抽得皮开肉绽。

齐子衿听不出来身后的陆启南究竟在哪里,只能凭借链子的松紧程度判断,胸前和下身若是疼了,那就缓些,若是松了,那就快些,这么一步一步艰难算计着步幅,他总算走到了水瓶旁边,手脚上的锁链也被拉到了极限,他喘着粗气拿起水瓶往嘴里倒,却一无所获。

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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