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被人掐着脖子扯开腿蹂躏酸软的花穴(1 / 2)
应雪迎说到底只是个妇人,虽说从小是个丫头,没双儿那么多禁锢,但也是一直活在男人的庇佑下。
苏靖这句话开口肖寄毫无反应,应雪迎倒是被唬了一跳,当即手掌轻轻拍了他一下,眉头皱起来一点,有些担忧的瞥了眼明显勉力支撑的肖寄,这种折辱的话,对双儿来说,不亚于直接往心口捅刀子了。
“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应雪迎不轻不重的轻声训斥他,到底自己平日里不管事,遇到这事也不知道怎么做,心里也颇踌躇。
只不过她从小见得多了,暖床的双儿哪个不是被欺负着的?她今天在这借着嫂子的身份斥这一句,是因为她出门在外担的是王府的气度涵养,至于这双儿是否真受了委屈?
小王爷的委屈,哪个不要挣着抢着要受着的?
苏靖梗着脖子不说话,手掌紧紧握着,脸色昏暗不明,也不再开口说话
应雪迎招手让侍女带肖寄进屋,肖寄却也不动弹。
他还是懵的,却也晓得刚才听到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是操来玩玩…
对,不过是小王爷平日里温柔小意受惯了,瞧见自己像个新鲜玩意,恐吓胁迫,寻的是征服的快感,自己还担心入府?小王爷的后院,哪是随便一个粗鄙不堪的人就能进的…
肖寄后知后觉跟着侍女往里走,脸上面无表情,除了嘴角有些惨白,几乎已经看不出丝毫脆弱了。
可苏靖还记得昨天的肖寄是什么模样。
窝在自己怀里的肖副将疼得一身薄汗,无意识呜咽着往自己的怀里钻,花穴酸软着打开一点腿缝,难过的委屈的不知如何是好,浑身都是柔软的,亲一口咬一口都是甜的,眼尾绯红着沁出一点眼泪,深吻都乖巧着张着嘴,无措的接受掠夺,仿佛就是给男人生的,比调教的最好的双儿也不逞多让。
只不过醒了就下意识的紧紧给自己裹了一层刺,任别人怎么揉搓折腾也不肯露出一点,仿佛怕极了。
苏靖咬牙,更生气了。
应雪迎瞧出来了,偷偷掩唇笑了笑,苏家三子虽然各有千秋,但在某些小地方,当真是执拗的一模一样。
“我把青雪留给你用,家里事情多离不开人,我一会就要走了。”
应雪迎站起来,旁边的的小丫头抓紧跟过来低头扶着人,苏靖也跟着一起站起来,利落潇洒身姿端正,已经不是之前的孩子模样了。
应雪迎略微晃神,全王府都把苏靖当孩子一般宠着惯着,可是苏靖已经是真的男人了,眉目低沉下来,比他大哥唬人时已经不差多少了。
应雪迎理了理衣襟朝他开口,脸上还带了点促狭
“好好说话,别用你平日里的赌气法子,他身上那么多伤恐怕吃了不少苦,你疼他一分,总比吓他一分来的有效。”
苏靖抿唇不说话,起身送几步看人上了马车才算。
马车刚启程苏靖就转头气势汹汹的回了屋,青雪是应雪迎身边的老人,眉清目秀的小丫头,正低着头伺候肖寄宽衣休息。
肖寄无力又倦累,端正的出去让应雪迎瞧一眼都是强撑着,更何况他现在心口闷闷涨涨,憋的他喘不过气来。
青雪见了主子俯首喊人,被人挥袖赶了下去。
肖寄能感觉到自己下面的潮湿,但也只是无措的夹紧腿根,苏靖一直盯着他不做声,肖寄自顾自的低着眼睛掀被子,被苏靖一下子扯住手腕。
“是你呆的地方吗?滚下去!”
苏靖恶狠狠的气势,手上用力拽的肖寄一踉跄,肖寄受制于人没有怨言,爬起来就往床下走,温顺着低着眼,鼻尖却不可控的有点泛酸,不久前的温柔抚慰仿佛都是错觉,模糊不清,隔了不过几个时辰,却一点都想不起来是什么感觉了。
外衫刚才已经被青雪放在一旁了,内衫亵裤都是浅色,即使故作冷漠不去看,肖寄屁股上的血色还是映入了眼帘。
那大夫说了,棉巾要长换,不然容易感染留下病根,肖寄在这方面还没有听了几句的苏靖知道的多,还不一定有什么结果。
管他做什么!坏了丢了就是,他又不是就这一个双儿!
苏靖憋着气,手掌握了松松了握,最后还是咬着牙猛地从身后用力把人打横抱起来!
肖寄应激性反映肘击,即使无力也伤的苏靖一声闷哼,苏靖把人丢床上扑上去,掐着人的脖子几下就把亵裤扯了个干净!
被经血浸透的棉巾连同亵裤一起被丢到床底,肖寄被迫双腿大开着,后背靠墙,微微抬头喘息,脖子上还横隔着苏靖的手掌!
苏靖另一只手把肖寄的双腿分开,被迫颤巍巍露出来的小嫩穴还粘着经血,明晃晃的映进肖寄眼里。
苏靖面无感情低头看着那处,肖寄却突兀的想起苏靖含着笑咬他耳朵的气息,亲亲昵昵的仿若含情。
肖寄看着苏靖轻轻摩擦他的腿根,心想,他们之间隔的哪是距离啊?明明就是天堑。
无意识的开始落泪,肖寄手掌猛地搭到苏靖的腕上,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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