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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旧酬狐鬼怒入红帐遭强逼道长悲受淫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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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都虽然是不再抵抗,却也流露出他的抗拒来,只将自己的神智放空,当做自己是个石刻木雕的人偶,之后再发生什么便与他再无相干。他这番作态落入蚀珥眼中,便在他心中燃起一把火。

除开他同清都定下那个契约之后的一段日子清都对他还算温和,之后的日子里,清都便越来越冷淡,除非有事相求,难得会主动同他开口,更绝少让他现于人前。纵使蚀珥并不喜欢被清都当做仆兽对待,但是清都的态度却分明是不愿让人知晓他的存在。

想到自己一去月余,回来时却只有冷面相待,由不得越发怒火中烧,将清都压在一旁的窄榻上,扯开两人的衣裳。

“清都道长说是要缓缓,恐怕是不记得这番说词已经用过几次了?”蚀珥狠狠的在清都身上揉了一把,将束在外面的衣带甩落在身后,鸦青长发垂落在清都颈间,阴影中的脸在怒色中越发摄人心魂:“之前那几次的酬劳,便在这里一次结了吧!”

说罢便将清都翻过身来,搂在自己怀里,手伸进乱糟糟的衣裳堆里。

蚀珥的手如同一条灵蛇一般在清都的身上肆意摸索,所过之处火辣辣的疼,让清都忍不住发出几声气音——只是除此之外,却也没有更多反应了。

他沉默的停在蚀珥的阴影之下,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眼中更是一片木然,只等着一切结束。蚀珥见状,更是怒焰滔天,眸中欲火与怒火烧成一片,扯落两人的下裳,提起他腰胯,挺身而入。

两个人阔别数十日,欢好的日子更是遥远,乍然进入到清都湿热紧致的甬道,蚀珥舒服的长舒一口气,随即锁住清都的腰,动作起来。

蚀珥将清都的下裳扯下来,上衣却还挂在身上,歪歪斜斜披着,叫清都卷起堆起来,自腰腹之下便露了出来,常年掩在衣衫下的肌肤被他双手掐住,在暮色中越发显得白腻可人。顺着柔韧的腰线往下,那幽密之处已经含着他那硬直物事,在进出中催出艳极的色彩。

蚀珥涨红的性器直挺挺插在里面,每一下都进的极深,容纳着他的穴口嫩红便让他推挤的一同往深处去,然后又柔顺的在抽出时被带出来,翘起的腰臀在冲撞中不住的向前摆动,撑在榻上的手肘在这番动作之中接连前移,不多时,上身便整个儿趴在榻上了。

清都垂着眼,半蜷在自己双臂间,浓睫低垂,份外勾人。蚀珥最爱的便是他这幅谦和温良之态,在床上见着,更是心痒难耐,俯身咬住清都背上的一块皮肉,一手在他下身处又揉又摸。

蚀珥心中虽是存了怒气,但是到底不愿伤了清都的身子,便再是欲焰滔天,终究也不敢太过粗暴,大动几下解解瘾头之后,动作便渐渐轻缓下来,温柔隐现。

清都伏在下方,只觉体内物事不断进出,将他带得撑不稳身子,下身涨得难受。他也是有段日子不曾行房的,但是他这具身子被蚀珥调教日久,一番撩拨之下,身子便也不自觉地随之律动,底下的物事也颤巍巍半硬起来,穴内泌出些津液,待蚀珥那粗硬物事捅进来在其中抽送,渐渐响起细微的水声来,不自觉地随着蚀珥的进出扭腰摆胯。

蚀珥的长发和衣袍一并垂下,将清都罩了个严实,自身后而来的淫弄更是避无可避,清都的身上虽然渐渐情热起来,然而受制之下这般任人鱼肉,内心却生出一股消沉之意,闭了眼咬住唇,将脸更深的埋进双臂之中。

身下人的情绪蚀珥恍然不知,只以为清都是禁受不住情欲,心中涌现起一股怜意,双手却是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撩拨点火,自个儿更加分开修长的双腿,挺腰律动,进出间或深或浅,或急或缓,如此来回数次,欲逼得清都失声媚叫。

清都向来清心寡欲,旷了这许久时日,哪里受得住狐鬼的手段,很快便在这番攻势之下失了气力,瘫软下来,半张脸露了出来,细细沁出的汗珠黏住额发。

他的眉眼虽是淡然平和的面相,却在情事之中蕴着浓浓一段春意,眼眸半睁半合,垂下来的眼皮遮住眼底的情绪,面色呆滞,口中不停发出压低了的呻吟,声声动人。

他下身那处也是勾人得紧,一下下缠着他的性器,他略微一动,便死死收紧,咬着他不放,偏偏那媚肉劲道不小,却太过软嫩,不见他行动受阻,只于他增添不少蚀骨销魂的快意,沿着脊背爬到四肢百骸。

蚀珥先前升起的那股火在清都压抑的呻吟中早就不知不觉消磨殆尽,抱着怀里的人怎么也爱不够似的,胸膛紧紧贴在他背后,感受着真切的温度。他们二人的衣衫依旧胡乱挂在身上,肌肤相接之处少,更多的是隔着衣裳贴在一起,近在咫尺而不得亲近,分外的叫人心痒。

他急躁的将清都的上衣一把扯落,懒得花心思脱衣,松松挂在清都臂弯上,肩头半拉露在外面,胸前更是一览无余。

蚀珥把清都上身扯过来,伸手拨开他额上的湿发,强压着他亲吻,衔住他双唇啃咬,又伸出舌头撬开唇舌,在其内肆意扫动,吮着软舌根子,让清都险些喘不过气,才放开他,伏在耳边低低地笑起来,转而拉着吮起他胸口的两点嫣红,在上面留下一片淋漓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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