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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万般不愿终难逃(鳞尾破身肏透宫腔求死被拒强迫深喉蛋堕魔之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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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王侯将相多存七煞。我将此名号赐你,望你不受己身鼎炉体质所困,走出一条堂堂正正的将相之路。

朦胧之中,七杀仙君仿若又回到从前。那个时候,他名唤夙曦,尚且青春年少,但因鼎炉体质难自控,未免自带气质迷惑旁人,外人面前一贯冷着脸。于是师父初登帝位后,赐下“七杀”之号予他,眉宇间全是期许。

但看向旁边吊儿郎当的师兄时,变成了无奈好笑:“至于你小子,就按照你先前所说,封号破军吧。”

“破军取孤军深入之意,不祥。”自己惊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拽了拽师兄的袖口:“师兄,你本名夙蟠改一改,蟠龙仙君不好听吗?”

师兄夙蟠挑起眉毛,面上露出一个分外散漫的笑:“蛰伏在地而未升天之龙,哪里好了?”他捏了捏师弟夙曦的脸,漫不经心说道:“我倒是觉得,破军挺好的,和七杀放一起,听起来相当顺耳。”

“师弟。”耳畔,传来了熟悉的笑声:“七杀,曦师弟,你这睡觉不老实的习惯,还真是多少年了都改不掉。”

七杀仙君缓缓睁开眼睛,充满初醒水雾的眸中,有几分失神与空茫。定定看了近在咫尺的那个人一会儿,夙曦疲惫不堪的阖上眼眸:“别叫我师弟,你不配!”

“床都上了不止一回,脾气又上来了,嗯?”魔尊夙蟠玩味的笑了一声,把精疲力尽的人往怀里一拉。

完全赤裸的肢体是温热的,摸起来手感细滑,他爱不释手的从胸口逡巡至腰腹,自然也没有放过背臀之间。

指腹搓揉着后穴,入口的褶皱前不久才被撑平,现在依稀有点儿浮肿,但柔韧性依旧很好,才插进去一根手指,便被内壁紧紧夹住。

前方的花穴亦是早有准备,或许是绳结的磋磨过于有效,穴口早已绽放开来,在手指的玩弄下,很快便露出一个一根手指粗细的窄道。

魔尊大掌制住仙君徒劳的反抗,转而探入指头,用指尖搔刮了几下湿软的内壁,又用两根手指夹住蒂珠儿,拉扯几个来回。

那本就软嫩的穴眼儿先是细微颤动,然后就随着那几下拉扯,像是怕了一样泛起胭脂般的嫩红。

“别…”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夙曦立刻绷紧腰肢,被夙蟠掰开的双腿胡乱蹬踹着:“不…别抠…啊!”

手指猛地抠挖了一下,指甲不偏不倚刺中颤动的花蒂,鲜嫩红润的穴眼即刻似发了大水,吐出了几股带着腥甜味儿的暖水来。而那截洗白的腰杆无意识瘫软下来,唯独曲起的双腿时不时抽搐两下,被穿过膝弯抱起时,夙曦才勉强提起理智。

再抬眼,入目是镜子里一朵极其靡艳的鲜花。那花瓣又大又红,向着两边舒展开,露出瓣心里一两点清晰可见的露珠。最上方,一点朱红嫩蕊,颤巍巍探出个头儿。被风轻轻一吹,就猛然颤抖,惹得人更想伸手攥在指尖,细细把玩一番。

魔尊夙蟠好像也是这么想的,他将用两根手指,残忍的将嫩蕊从花瓣的保护里拉扯出来,在仙君夙曦的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饮泣里搓揉掐弄。

直到花瓣内冒出一股股花液,将这含苞待放的鲜花彻底浸透,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师弟,这就受不住了?”

魔尊笑得散漫极了,像极了无数年之前在殿堂之上,当众打哈欠不愿理事的样子。只不过,当年的七杀始终觉得,师兄哪怕是懒洋洋的样子,也是恣意帅气,远比殿上任何一个仙将神官眉目舒朗。

可现在再看这个人,七杀只觉得对方贼眉鼠眼、下流龌龊:“要做就做,还是说,堂堂魔尊就会这点儿不入流的手段?”

“再不入流,你昨个儿还不是被本座压在胯下,从里到外的好好疼爱了一番吗?”魔尊毫不生气,反而勾唇露出一个痞气而暧昧的笑。

但这笑容里没有半点温度,满满都是恶意:“不过,本座还是很疼爱你的。”随其话语,夙蟠用红绸将对方双手绑住,吊在了镜前,又拿出一块密不透光的黑布,系在了夙曦眼睛上。

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看不见的夙曦本还能保持冷静,可当布满鳞片的龙尾蹭入腿间时,饶是他对自己的处境早有心理准备,也头皮发麻的疯狂蹬踹起来:“滚!”

但是这一回,夙蟠没有回答他。尽管夙曦挣扎着,扯动了手腕上的红绸,使得身体在半空中缓慢摇晃起来,也还是没能逃脱龙尾的纠缠。

“不…滚…滚出去…”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黑布,可回答夙曦没有人声,只有下半身靠近的冰冷温度。

疼,被鳞片刮开穴口,在柔软肉壁上划出一道道伤口,这疼痛难以忍耐,可尖尖的龙尾并未停止动作,只是微不可察的放缓速度,一点点的钻入体内。

“呜…”体内某个隔阂被利刃般的龙尾戳破,鲜血顺双腿内侧滴落,血香味蔓延开来,夙曦的脸色从红润变为苍白。

之后,龙尾开始了前后的缓慢拉拽,鳞片在前进时刮擦内壁,在后退时倒立划动。这不同于昨夜,夙曦此番感受到的是全然的痛苦,没有半分甜美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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