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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满员地铁(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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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嘉汐和红毛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两人的阳物却生得很不一样。和红毛那根镶了玛瑙珠的狰狞鸡巴相比,裴嘉汐由于缺少性经验,即使分身已经硬得贴近小腹了,色泽还是白里透粉,瞧着非常稚嫩。

那根粉嫩可爱的肉棒被递到了顾书轶嘴边,在他紧闭的唇上搡来搡去,硬逼他含进去。然而顾书轶用赤红的眼睛瞪着裴嘉汐,并没有乖乖听话的打算,反而像在蓄谋着要一口咬断对方的命根子。

“顾哥,您就帮我含一会儿吧,这样等我进去您里面的时候,您也能轻松一点……”裴嘉汐眼巴巴地望着顾书轶略显丰厚的唇肉,那上面已经被他的前列腺液涂得湿漉漉的了。

“他后面全是我的东西,已经够湿了,直接插进去也没问题,”红毛掐住了顾书轶的下巴,用大拇指在那轮廓锋利的下颌上磨蹭了几下,琢磨着怎么才能撬开他的嘴巴,“我总觉得,顾大哥似乎是不爱吃敬酒,只爱吃罚酒,更喜欢被粗暴地对待?”

等到顾书轶被皮带捆住手脚,被迫跪坐在马桶上的时候,他终于明白红毛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的四肢都无法活动,只能像个性爱玩具似的同时接受两人的操弄;他的后穴被裴嘉汐的肉杵贯穿着,唇舌则接触到了红毛那根肉茎上的冰凉珠粒,当然这是被卸掉下巴后的结果。

“嗯呃……唔啊啊……不,呜哼……”顾书轶难以忍受地摇着头,想要摆脱被前后夹击的状态,然而红毛拽紧了他的短发,强迫他吞吐着阴茎,甚至将茎身插进喉咙深处。

清晨出门时那一身整齐的西装,早就彻底从顾书轶身上扒了下来,外套和长裤都委顿在地上,皱巴巴的没了样子。只剩一件将脱未脱的衬衣,被汗水染湿了一大片,半透明地贴合在深麦色的肌肤上,引得裴嘉汐一面操他,一面在他后颈处啃咬着。

裴嘉汐亢奋地做着推进活塞的动作,每次都要抽出到穴口,再不遗余力地顶撞进去。顾书轶塌腰跪坐在马桶上,整个臀部都在受到撞击,又紧又嫩的肉穴根本就抗拒不了如此用力的深插,在惯性的作用下,媚肉甚至会依依不舍地缠裹着撤出的性器。

“顾哥,你里面别绞着我,你一夹,我就想射了,呼……”裴嘉汐只觉得每次捅弄,自己都有精关失守的危险,便失去节制地越插越凶、越插越深。面对着这样一个肖想已久的前辈兼上级,他的脑袋里除了急需宣泄的性欲,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

肏干得最为激烈之时,裴嘉汐一口咬住了顾书轶的后颈,就像发情时的犬科动物为了确保交配能够顺利进行那样,一面用牙齿固定着自己的雌兽,一面凶悍暴力地挺送着。之前红毛射进去的精液全都“滋、滋”地溅了出来,沿着顾书轶的大腿内侧流下,情色得让人不敢细看。

又因为裴嘉汐并未真的用力咬合,在进入顾书轶时也细心留意着有没有伤到对方,所以他的动作虽然凶却不狠,只是一只虚张声势的奶狗。

在厕所隔间的狭窄空间里,上演着如此香艳刺激的欢爱,连空气都为之变得炽热而黏稠。红毛出了不少汗,颜色艳丽的鬓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张狂的痞气:“呵呵,你这口活儿,我看还得练练……大哥,我把你的嘴堵得还不够严实么?虽然我们在厕所门口挂上了清洁中的牌子,可你叫得这么大声,又这么勾人,外面的人要是也想进来肏你怎么办?”

顾书轶气得发抖,非常想把口中这根滚烫勃动的鸡巴给咬断,但他的下巴脱了臼,只能乖顺地张着嘴,任由红毛使用着自己的口腔。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沾染在紫红的阴茎上,拉出极其淫靡的丝线。

就连快要射精的时候,红毛也不允许他挣脱,直接把浓精灌进了他嘴里。顾书轶被呛得直咳嗽,一大半的咸腥体液都被他稀里糊涂地咽下去了,还有几滴挂在红肿的嘴角上,看上去狼狈得不得了。

裴嘉汐在内射的时候,更是掰着顾书轶的两条大腿,把他的臀部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腹股沟上,往深处注入了一股股浓精。高潮完之后,他依旧不依不饶,用粗壮的柱身堵着不让精液流出来,好像这样就能能让顾书轶受孕似的。

“呜、唔……嗯哈,嗯嗯唔……”后穴那种湿热黏腻的感觉让顾书轶难受不已,射进了肠道的精液不仅难清理,还让他发自内心地厌恶反胃,仿佛自己成了一个男精的容器。

“呼、呼,顾哥好厉害,全部都被你榨出来了。”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运动,裴嘉汐的胸口一起一伏,可爱的狗狗眼里沁出了一层生理性的水雾。顾书轶完全无法理解,对方在地铁站里干完了自己,居然还能用这种撒娇发嗲的语气说话。

没过几分钟,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就再度有了反应。他们默契地交换了位置,用两根鸡巴轮流折磨着男人。直到顾书轶的腮帮子酸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其中一人不再逼迫他口交,转而让他用手圈住自己的性器,替自己撸弄泄火。

一开始的时候,裴嘉汐还会在操弄顾书轶之余,照顾一会儿对方的分身。而到了后来,那根可怜兮兮的硬物根本得不到任何触碰,只能一直靠后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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