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灵堂逼奸(上)(1 / 2)
第五章 灵堂逼奸(上)
一晃两三年过去,闻非在闻旭不知不觉间已经逐渐掌管了闻家里里外外大半事宜,闻旭这个家主,也彻底成了个被架空的吉祥物。
闻旭对这些变化也有所感知,但是却无能为力了。那江湖女子下的药属实为虎狼之药,不但毁了闻旭的阳根,也在这积年累月间毁了闻旭本来强健威猛的身体,从前飞檐走壁不在话下的练家子现在成了久卧病榻难离药汤的病残。四十多岁,不惑之年,苍老的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见闻旭这样落魄,宋采仪心里也是柔肠百转,纠结难言。宋采仪和闻旭是恩爱过一段时间的,他是续弦,对当时嫩生生的宋采仪来说闻旭是老夫,在这段老夫少妻的搭配里,当时还没有子嗣的闻旭,甚至有把他的小妻子当半个孩子宠的意思。
直到后来不过两三个月,宋采仪有了身孕,而之后不久,怀着孕帮外出采货的闻旭料理家务的宋采仪知道,闻旭的爱妾,也怀了孩子。现在想想心大概是从那个时候渐渐冷下来的,后来,囝囝——阿非出生了,不能人道的闻旭也有了心结不愿再亲近年轻貌美的妻子,又怕春闺寂寞的妻子偷汉子,那时候宋采仪的院子,还有宋家那些男性仆人,除了必须留下不能更换的,全被换成了健壮的女仆。感到不被信任的宋采仪是伤心过一段时间的,所幸囝、阿非的存在安慰了他干枯的心灵。
夫妻两个十几年来相敬如宾,宋采仪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现在看着闻旭这样形容颓靡,宛若行尸走肉,内心也满是说不出的奇怪滋味。并不感到十分的难过与悲哀,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也不感到快乐,用平静形容也不恰当,只能说百味杂陈。
夫君死后,自己的生活会有怎样的变化,宋采仪想不出。大概是像个普通的做了寡妇的女人一样,用漫长的下半生为闻旭守寡,在阿非结婚前帮他照顾后院,在阿非结婚后做个好的公公好的爷爷,含饴弄孙,安享晚年。
说起来,阿非他……应该在美人环绕下,忘记继续肖想我这个容颜老去的母父了吧。
明明应该松下一口气的,他的阿非,是那么优秀,那么骄傲的孩子,决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而被千夫所指。但是心里居然有些怅然,宋采仪,难道你真的是夫君所怀疑的那般淫荡的人吗,饥渴到对自己亲生的儿子都有这般不伦的想法。
不知不觉间,思绪已经逸散到了这样的地方,宋采仪纠结间也就没有注意到,身边一起来照顾闻旭的阿非,看向他的,势在必得的眸光。
闻旭看到了,身体颤抖着,张开嘴想要怒骂闻非,但身体一麻,却只能发出“嗬嗬”的两声。
“母父,我猜父亲是有话要对我说。”闻非说,脸上还是笑着的,一副温柔可亲的模样,“母父给我们一些进行父子间的亲密对话的地方。”
尽管有些不放心,但是儿子都这样说了,一副强硬到不容拒绝的架势,天性温驯顺从的宋采仪便乖乖的走出房门,把空间留给了闻旭和闻非。
“孽子——!”冲开哑穴的闻旭想要破口怒骂,但说出口竟然疲弱的要命,愤怒冲垮了他的理智,他说,“对自己的母父怀有那么脏的想法,我当初真该把你溺死在便盆里!”
闻非气定神闲,坐在床边,看着闻旭,眼神专注,轻笑着说:“哦?”
闻旭被闻非毫不知错的态度激怒,气急败坏地说:“你三年前就觊觎你母父,现在可不是就等着我死了你好顺理成章的接手他?”
“我闻家是诗礼传家之族,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妄图父死子继的孽障!宋采仪是你的生身父亲!”
脸上张狂的笑意渐渐地抑制不住,闻非笑道:“父亲,你错了,我可不是等着父死子继,我无时无刻盼着你快些死。甚至刚才,采仪看着你的时候,我就想当着你的面扒下他的衣服,把我的鸡巴捅进去操他,而父亲你这么虚弱无力,只能看着我把你的老婆操得欲仙欲死,没准你那根软了十几年的东西还能受刺激硬起来呢!”
闻旭气极,想要张口说话,却是呛咳几声再也说不出来,最后,竟然就这样怒瞪着双眼看着闻非,不甘不愿气极而亡了。
闻非低头凝视着闻旭死不瞑目的脸,看了半晌伸出双手缓慢而干脆的合上了闻旭怒睁的双眼,调整了闻旭脸上的表情和在床上的姿势,便打开门叫宋采仪。
“母父,我只有你了……”
当宋采仪呆立在闻旭的床前的时候,闻非从身后抱住对现在的他而言娇小玲珑的身体,在宋采仪耳边轻轻地说。
宋采仪下意识地想要驳回:你怎么就剩我了,你那几个通房美婢呢?但这样显得他像一个深闺怨夫,而闻非像他多情贪花的夫君,半张的红唇颤抖了几下终于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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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闻旭守灵的那一天,天幕阴沉,黑云层叠,随时随地要向宋采仪席卷而来一样,厚重到让他喘不过气来。
其他扶灵的族人都已经离去了,偌大的灵堂变成空荡荡的一片,就像宋采仪荒芜的心一样。
与丈夫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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