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他没出息又懦弱他又想跑了(2 / 3)
他好像心里装着情敌的时间比装他的小樊樊还要长。
本末倒置终于在一个致命打击以后拨乱反正。
“怎么?阴谋诡计占尽了便宜,心虚了?”左佑异常淡定:“樊樊的生殖腔受过创,别人假手我都不放心,我必须亲自照看他。”
“还他妈不是因为你?你还舔着逼脸说?”要不是隔一扇门是怀了他孩子的心头肉,韩啸生嚼了左佑的心都有了。
“我的错,但云赫他老子猝死这事儿上边儿很重视,我随口一提孟叔就让我来了,那可是韩家的大喜事儿。”左佑泄愤一样说着,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有一种幸福,是你喜欢的人给你生孩子;
有一种苦楚,是你喜欢的人给别人生孩子;
还有一种无奈,是你照顾你喜欢的人给别人好好生孩子。
两人谁都不退让,就这么互相瞪视了半天,韩啸到底还是甩开他:“姓左的,总之我不会让你照顾樊樊生孩子的。”
“你要是有这能耐,我今儿就不会站这儿了。”左佑哼笑一声。
韩啸被戳中软肋,指了指他,转身进了病房关上门。
樊季似乎是睡着了,他在旁边儿坐了一个小时终于被接二连三的电话叫走了,他亲了亲樊季的脸、又亲了亲他肚子,一脸愁容地走了。
樊季又梦见很多年前赵云岭跟秦冲、展立翔之间只隔着一堵墙操他的那一次了,所有的耻辱、无助、身不由己都好像又发生了一次一样。
那时候的赵云岭才20岁,刚刚变了身份,却能用那么极端的手段对付自己的宿敌、对付他。现在他年过而立,一句话就让夏致没了生殖腔和腺体......
十年前他只是被迫让展立翔睡了赵云岭就疯狂成那样,今天呢?他怎么敢揣了别人孩子,而且还是韩啸的。
樊季并不知道赵云岭卸了夏致的一套器官,让他从奇货可居的玩物身份里解脱出来,虽然平凡却能过简单的生活;他也不知道他在学校昏迷了以后,未来太子爷是怎么亲力亲为紧紧抱着他死不松手,直到放在小白楼的病床上都握着他的手。
他的展哥哥,抛下国家和自己的尊严,在全世界找了他七年、在非洲陪了他三年,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只有在他睡着了以后才敢拿出自己中国军人的象征去国怀乡......结果呢?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去想展立翔。
冰火两重天的秦冲哥呢?许久未见。
但樊季没法当他不存在,想着很多年前秦冲红着眼,用那双总是默默扶着他、给他撑起一片天的手握住刀子要切他的腺体他就恐惧。
他就是这个命了,甚至没想过改变,只是现在他有孩子了,他不能让他的孩子跟他一样孤孤单单地活着。
左佑,那个他私心里最喜欢的王八蛋,从来没让他好过过,不管是曾经赤裸裸的伤害、还是现在消磨他心智的浪子回头。
他怕他会前功尽弃。
那是他第一个倾心爱慕、为之痴迷的人,短短十年,根本剔除不干净。
还有他最不敢面对却天天都要面对的韩啸。
这么多复杂浓烈的感情,他本就回应不起了,现在多一半儿的心思和感情都放在肚子里那个小东西身上了,更折腾不了了。
他没出息又懦弱,他又想跑了。
小绿楼手术室里,彭康年和助手们全副武装,看惯了生死的彭大主任拿着手术刀的手难得地有点儿发抖。
他最后一次问秦冲:“冲少爷啊,你看看挂着这块牌子,守正出新、正道致远。”
秦冲闭上眼不搭理他。
“追媳妇儿咱也得守正道不是?犯不上啊。”彭康年还说。
秦冲依旧闭着眼,却赏脸说话了:“你跟郑云旗一块儿追阳姐的时候倒是规规矩矩,结果呢?”
给彭康年噎得无话可说,试图从另外的方面打开缺口:“冲冲啊,你是知道的,你的信息素等级和浓度异常的高,别的顶级A都是SS,您是SS+啊祖宗,也就是说一堆A同时释放信息素,如果只挑一个,樊季制定挑你。”
秦冲有点儿不耐烦:“你再蛋逼我立马去找郑云旗。”
“别别!我来我来。”彭康年给秦冲上好局麻,最后一次问:“顶级的Alpha,值得吗?”
秦冲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手术刀轻挥,后颈皮开肉绽,小小的腺体散发出浓郁的安息香和辛辣气息,被彭康年颤抖着捧在手里。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活体性腺,做梦都想搞到一个,如今却实实在在捧在自己手里,血淋淋还带着体温。
他高兴不起来。
迅速地把填充体填到空空的腺体处,彭主任亲自缝合,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彭康年捏着透明的无菌保存器皿给秦冲看:“谢谢冲少爷的大礼。”
秦冲睁开眼看着自己的腺体,邪恶地说:“等他生完孩子,不恢复,这个玩意儿悉听尊便,可如果他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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