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秦老师(蛋:该怎么说好呢?)(2 / 4)
身上也是淡淡的、好闻的味道。
“樊樊,你真的回来了。”秦冲薄唇和脸轻轻蹭着樊季的头发,动作小心翼翼的,贪婪地感受着他的温度。
“你他妈放开我!”即便秦冲的动作没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樊季也接受不了,这是学校,虽然还早,但不代表没人会来。
秦冲没放开他,还抱得更紧了,他甚至把脸埋在樊季颈间闷声说:“开门。”
樊季身子一僵,他颤着声儿难以置信地说:“秦冲......你......你他妈混蛋。”
秦冲一声苦笑:“你怕秦哥哥强奸你?”他索性松开樊季,只是语气寒透了、也挫败极了:“永远不会。”
“秦总!秦总!”一个人有点儿急促地走过来,在看清楚他俩的时候有点儿裹足。
秦冲跟樊季拉开了距离,却下意识地用高大的身体挡着他,他看了自己助理一眼侧头跟樊季说:“进屋等我。”
这人看起来挺急的,想必秦冲这么任性地跑来当初中数学老师,他的日子得挺不好过的。樊季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进去,为了给那俩营造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还顺手要关门。
一双大手顶住门,秦冲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无视樊季恼火和不可思议的表情。
助理都觉得尴尬,他们家秦总的人设能干出这种事儿来着实跌眼镜。
秦冲浑然不觉地坐在樊季的座位上吩咐:“说吧。”眼睛仍旧是盯在樊季身上的。
助理看了樊季一眼就开始汇报:“展小姐说您既然已经主持工作了,她想辞职。”
秦冲眯起眼,黑漆漆的眼睛里晦暗不明,这是樊季今儿第一次正眼儿瞧他,那眼神儿好像他是薄情寡恩的负心汉。
“知道了,还有事儿?”
助理跟了秦冲好些年,知道这是给他下驱逐令了,他摇摇头说没事儿了,欲言又止地走了。
秦冲也站起来,不动声色地看着樊季,等着他的宝贝疙瘩数落他负心薄幸,展立俏非常的好,索性有个出色的男人深深地爱她,绞尽脑汁、做尽一切想得到她的芳心,他的樊樊知道以后也许能高兴吧。
而他秦冲的心,早在12年前的琉璃厂就交代出去了,给了一个叫樊季的小刺儿头。
“秦冲!你要是顶天立地一人你就别这么对俏俏。”樊季把展立俏对秦冲的情全看在眼里了。
秦冲问他:“徐东仰,你见过了吧?”
樊季想起来那个斯文潇洒的英俊男人在对着展立俏的时候,眼里的爱意藏不住,而展立俏似乎眼睛里也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他明白这样的情感,纵是再轰轰烈烈的爱情,怕是也抵不过内心最寒冷脆弱时候的温柔陪伴,徐东仰对展立俏如此,展立翔对他也是如此。
恍惚间,温润微湿的触感在樊季的唇边儿触发,他像被电了一样睁大眼镜看着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迅速地跟自己拉开了距离。
一个轻轻的啄吻,却好像让秦冲感受到无限的满足,他曾经以为永远都见不到的人有温度、有情绪地站在他跟前儿,亲起来还他妈是那么的甜。
“秦冲!你他妈闲吗?老子不想看见你,一眼都不想!”樊季终于吼出声,他确实恨不起来曾经护他帮他,发乎情止乎礼的秦冲哥,即使他匪夷所思地跟别人一起上了他。
只是不可能不怨,他最需要这个人的时候他没扶一把。
秦冲明白,20出头的公子哥儿,从小被人捧着长大,樊季求他的时候他只是卑鄙地顺着医生的检查说下去:“樊樊,孩子生下来就不健全,对他不公平,我们还会有很多的孩子。”其实他养个什么样儿的孩子都像玩儿一样,他只是不能免俗地怕自己给左佑养儿子。
这么多年,即使他捐了无数的学校、盖了数不清的教学楼、图书馆,想起当时跟死人差不多的樊季,罪恶感都没减轻一分一毫。
如果他接纳了那个孩子,现在是不是已经跟他的小樊樊二拖三拖四了呢?
秦冲推开门走了,一句话没有。
樊季颓然地坐在自己椅子上一动都懒得动,这些纠缠了这么多年的冤家,他知道他谁都逃不开。
突然间他看见他办公桌上有个红色丝绸的小荷包,肯定是秦冲留下的,他犹豫了一下拉开抽带,一下子愣住。
他拿着那串珠子的手微微发颤,跟当年秦冲蒙了他的眼给他操了个透以后留下的那串几乎一模一样,旧的那串已经被左佑当着冲少爷的面儿扯断了扔了。
如果他不是顶级的Omega,如果他不好操,他们一个个的用摆出一副渣且深情的楚楚姿态吗?
真是太操蛋了。
秦冲只开了一辆普普通通的大众来上班,打开车门的时候看见坐在副驾上的左佑他一点儿都没惊讶。
“你身体恢复能力挺强。”左佑叼着烟,看都没看秦冲一眼,他看着樊季的窗户说:“果然是好兄弟,不然展立翔的拳头不会只让你躺半个月。”
秦冲已经发动了车,毕竟左佑这种妖孽坐在他车里,让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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