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地铁上辱玩目中无人的老板/指令调教骚母狗(1 / 2)
一.
寸土寸金的G市地段高楼耸立,列于其间的一栋办公楼内身着正式职场服装的男女步履匆匆、来往络绎,有趣的是每当他们经过透明玻璃壁时不约而同露出了些唏嘘的神情,在心里暗叹着策划部的新人今天又遭殃了,也怪这人运气不好,偏偏老板最近火气大得很,上一个案子辛辛苦苦跟了好几个月,结果对方说甩就甩,搞得整个公司人心惶惶,没啥十万火急的大事都不想上到老板前面触霉头,可怜了这个新人被策划部推出来天天被骂得狗血喷头,啧啧啧啧。
大约是注意到了来往员工望进来的眼神,林清原本郁结的心情更加烦躁,额间比吃了苍蝇还皱的眉头蹙得更深,扯了扯勒着脖子有些紧的领带,手指点上桌上功能键的按钮,特殊材质的透明隔墙接受到信号瞬间转换为对外不可见的状态,在透明壁另一面的员工耸了耸肩,心里默默给新人点蜡,想着完蛋了老板每次换成不可见的隔墙都说明他气得不轻,兄dei走好!
“呵。”
林清冷笑了一声,嘴角扯开一道嘲讽的弧度,他手上拿的这份策划案简直跟屎一样,从头到尾逻辑矛盾、漏洞百出,他真是不知道这种水平的人当初是怎么招到他们公司的,林清看着手里的策划案脸色越来越冷,A4白纸在手里皱得越来越厉害被攥出了咔咔的声音,扬手一甩,他盯着一直沉默地低头站在他桌前的男人。
飘散凌乱的白纸从天而降飘飘扬扬,缓慢得就像是电影特意放慢的镜头,四周轻薄纸张缓慢坠落、上下翻飞放出的轻微细响在安静的封闭办公室显得格外清楚。
郝继伟掩盖在低头阴影里的神情阴暗无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确切来说像现在这样的情况自然他进这个公司开始天天都在发生,这个他所谓的上司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君主,仗着自己的身份嚣张地指手画脚,冷言冷语地数落他做的任何策划,并且还同时乐于用各种方式来欺辱他,看着自己怒火中烧却又什么都不能做的样子。
“还像个柱子一样傻站在那里当摆设吗?赶紧把你的垃圾给我捡起来,我可不需要你这样不中用又不值一文的饰品和跟废纸一样毫无实际意义的策划案,我的办公室可不是垃圾处理厂。”
郝继伟无法抑制地怒起双目瞪向高傲地坐在真皮靠背椅挂着冷嘲热讽的嘴脸的人,又来了!又来了!这个该死的老板又在用他的软肋来要挟他,每次在他就快要气得发狂甩手不干的时候,这个人就喜欢这样死死地捏着他,可偏偏他根本不能就这样丢掉这份工作!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嚣张肆意地对他像是一个该死的沙包一样用毫不留情的方式攻击他。
“怎么?瞪着我做什么?我说的难道有什么不对让你很不满吗?或者是是你想从这个公司滚出去?”
回想起两周来受尽的屈辱和怒气,全公司最苦最累的活或者是最难搞的case,这个人全都发泄般一股脑的丢给他,稍有差漏就要迎接他暴风骤雨般的教训,丝毫不留情面地将他数落地猪狗不如,垂在身侧的拳头被他攥得生紧一颤又一颤,手背上的青筋暴突,就在那一刻他真的就要冲上前不管什么狗屁工作先把这个作威作福的老板狠揍一顿再说,但是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说不定还正中了这个狡猾的老板的圈套,不仅他什么都得不到反而还可能被他状告一番,得不偿失。
他压了压满腔的怒气,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大快人心的报复计划由然而生,既然你非要这么折磨我,就不要怪我这么做了,一想到现在这个头高的用鼻子看人的老板跪在地上求着他操的样子,他就已经兴奋得不行了。嚣张吧,现在让你多笑一会,等到你光着屁股求我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多日以来的怨气和不满转瞬之间化为熊熊燃烧的报复欲望,预想到报复之后的美妙情景,看着他目中无人的老板低三下四地甚至会比他此时的境况还要屈辱的模样就让他感到无比地快慰,胸腔里砰砰的心跳声几乎就快要蹦出来,兴奋让他的血液都好像沸腾起来了。
“呵,看来你现在连人话都听不懂了,我看就算是畜生都该比你听话的多,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些垃圾纸捡干净,多看一眼我都烦!”
郝继伟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重新低下头掩去自己眼里的兴奋,羞辱我吧,你不会笑得了多久的。
办公室内宽阔透明的玻璃窗掩映出天际晕红的晚霞和大片大片灿烂的燃烧云,时间已至日落时,忙碌工作了一天的上班族接连不断地从耸立高楼走出,不甚宽广的街道拥挤一片,人流和车流汇聚又散开,周而复始。
林清揉了揉太阳穴缓解疲惫感,近来市场的竞争越来越激烈,再加之上次失去了那一个重要的case,让本就焦头烂额的他压力倍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精神上太过紧绷以至于他最近总是遭受来自身体上难以启齿的困扰,以至于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一个接着一个的麻烦事都好像奔着涌着朝他挤过来。
这段时间他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每次躺在床上明明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可是精神上却兴奋无比让他整晚都没法入睡,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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