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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玩物一》(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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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听着轿子外面不停歇的鞭炮声,委屈的还是在掉眼泪。他明明作为男人的身份活了十七年,还去学堂里念了书,等明年还想去考秀才,却没想到家里突逢变故,落得个要嫁一个病重的男人给他冲喜的地步。

虽然娘亲说那个男人熬不了多久,等他死了,娘家再把他接回来,可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万一这个男人真的被喜事一冲病就好了呢?他就一直要在沈家待下去吗?他的秘密会不会曝光?会被人打死的吧?

唐天想到这些,又伤心又难过,到了地方都还有些懵懂没察觉,还是媒婆扶了他下轿,又有温热的大手牵了他去拜堂。唐天懵懂的拜了堂,等送入洞房的时候才想起来,他的相公不是病重的都起不了床吗?那刚刚跟他拜堂的人是谁?

进了喜房,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对红烛在燃烧着,桌子上摆了很多瓜果点心,他饿的厉害,偷偷拿了吃了一点果腹,没看到有水可以止渴,只看到桌子上有一壶酒,他犹豫了一下,干脆喝了两杯酒,之后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觉得很热,无比的热,热的他喉咙像是要冒火一般,他迷迷糊糊的去脱身上的衣服,可是那些扣子非常难解开,挣扎了好半天也才解开一两颗。唐天感觉自己在被火烤,热的他睁开了眼,看到一个人影正走了过来,他连忙叫道:“水……要水……”

沈百川倒了一杯茶送到唐天的唇边,那被情欲折磨的脸色发红的人连忙张开口大口大口的吞咽温热的茶水,还有一些来不及咽下去的水渍从嘴角流了下去,顺着脖子隐没在那雪白的肌肤里,让他眼神微微眯了眯。

为儿子娶妻冲喜的想法并非是他提出来的,而是他母亲提出来的,他本来不愿意,小儿子已经病了三四年,身形一日比一日消瘦,大夫都说时日无多,何苦还要糟蹋好人家的姑娘?奈何七十多岁的母亲执意妄为,未经他知晓就跟人订下了亲事,这才有匆匆娶亲的这一幕,而且拜堂的时候,还是大儿子去替代的。

以他沈家的势力和财力,这样的行径也没人敢笑话,只是苦了眼前的新娘子,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人,却注定要成为寡妇。他本想等小儿子过世后将人好好的送回去,岂料她居然喝了被下了浓烈春药的酒,酒自然是老夫人准备的,大抵也是想让他或者大儿子来替躺在病床上的小儿子完成洞房,把这个小媳妇牢牢的拴在府邸里,让小儿子就算过世,也有个给他守孝的人。

唐天喝完水,觉得还不够,身体里还是藏着一把烈火,他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呻吟道:“还要……”

沈百川眼眸暗了暗,将茶杯放开,把床幔也放了下来,凑近那娇嫩的美人,低声道:“我这还有,你要吗?”

唐天双目乱转,眼睛里带着急切,“哪里……”他还未完全问出口,陌生的男人就凑了过来,用双唇含住他那火热的唇瓣,温柔的吮吸。他从未尝过的滋味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又觉得胸口的火焰稍稍浇灭了一点,忍不住想渴求更多。舌尖触碰到一丝水液,让他欣喜的以为自己找到了源泉,饥渴的依着本能吸吮了起来。

沈百川有些惊讶于唐家姑娘的主动,口中的津液被吸食了个干净,而那柔嫩的舌头还在他的口腔里扫荡,胡乱的舔过他的上颚和牙齿,最后缠住他的舌头交缠起来,大胆的让他下腹一紧,忍不住加深这个吻。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隔了许久才气喘吁吁的分开来。唐天的唇瓣被吻的嫣红,唇脂被吮掉大半,却一点也没失了颜色。沈百川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衣物,嫁衣上的盘扣有些复杂,他也解了好一会儿才解开,待要将上衣脱掉,唐天突然回过神来,抱住自己的上身,蜷缩着往后退,“不要……不要……”

沈百川难得好脾气的摸着他的脸颊,语气温柔,“过来,你会要的,你喝了春药,不交合的话会死掉的。”

唐天似乎听不懂他的话,仍死死的护住自己的上半身,身体却又开始发热,让他呼吸急促起来。沈百川朝他再靠近了一些,亲了亲他的嘴唇,低声道:“乖,公爹替你纾解。”

“公爹?”唐天对这个称呼迷糊不已。沈百川道:“没错,我是子临的爹爹,从今以后也是你的爹爹,子临做不了的事,爹爹替他做。”

唐天大概想起来了他口中的“子临”是谁,是那自己未曾谋面的丈夫,好像今天就是他和沈子临的大喜日子?

他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手臂情不自禁的放松下来,而沈百川终于能将他的衣服拉开,看清他嫁衣下的肉体。

沈百川的夫人早逝,他也没有心情再娶,所以竟是独身了七八年,这床帏之事,自然也是自己偶尔纾解,算起来有十年左右没有再碰过女人的身体。此刻见了唐天嫁衣下的风光,他呼吸一顿,下腹又涌起了熟悉的情欲。

好美的身体,比他那因病而消瘦的夫人可美丽太多了。夫人是从娘胎里带出的疾病,所以人长的瘦小,身上除了骨头还是骨头,胸前的乳肉只有浅浅的一个鼓包,哪里像眼前的人,即使被肚兜遮盖住,还是能看到那深深的乳沟,还有那浑圆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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