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男和他的性转后宫21-24(整理)(8 / 9)
,还是透出骨肉的浓丽馥郁春情。
又是不知道多久,天气变热,他浑身赤裸侧躺在床上,还算高挑的身体被高大的男人长臂一揽搂在怀里,热烫的体温炙烤着,用不着盖上被子也足够了。
五个多月的肚皮圆鼓鼓的,肚脐鼓胀有几分俏皮的可爱,前面敏感的男根顺应早晨躁动的血脉勃起了,柔柔弱弱一根,滴出来清亮透白的汁液,好像是舒展的花枝。李子一样大小的精囊倒是萎靡,着实喷不出精了,软软一层皮盖着睾丸,嫩红的颜色显得这处地方也是迷人可爱的,尽管再几个月以前,这根东西完全是被骚浪淫物追捧的伟岸驴物。
凌沉源也不嫌弃热,因为叶琛全身玉雕似的,清清凉凉抱着仿佛是什么温润的玉器,手掌一大早就蠢蠢欲动不老实地轻抚揉捏起来。他昨晚肏透了饥渴的屄穴,把那处逮着肉棒撕咬的淫肉团缓沉地研磨捣干许久。
直到叶琛哑着嗓子一边淫叫着说还要,一边又说肏得肚子痛了,他才止住了一场性虐似的酷刑,把储存许久的精液满满灌进红靡软烂的甬道,抵着松软微张的宫口激射,溅得激烈的白汁逼不开宫口,从骚心四周溅射而出,把深处紧窄的蜜囊撑涨灌大,不止是变成龟头粗硕的形状那样简单。
凌沉源已经醒了,慵懒地摆动着腰臀,神色餍足地把自己又膨大愤张的冠头抵着湿软淫肉摩擦研磨,马眼滴着散发着雄性气味的腺液,碾压着黏腻吸绞的嫩壁,把属于自己的气味一一抹上。茎身上的青筋从皮层里鼓胀暴突,紧箍着巨大肉物的薄薄一圈嫩皮熟烂透红,让跃动盘结的经脉搔得痒极了,肏捣得麻木的骚心酸软痒麻,绞吸得叶琛睡梦中小腹都在抽搐。
屄口像根亮晶晶皮圈一样套在茎根上,四周满满都是浓白的泡沫汁液,还有一些让体温蒸干的粘液干涸在两套性器交合之处的周围,粗长的肉茎缓缓抽插,肏挤着敏感的嫩肉,从甬道深处逼出一股温热的水流,‘噗呲’一声吐在满是干涸的粘液的肉阜上,打湿了干掉的白块。嫣红的屄穴含了巨屌一个晚上,变得松软贴心,无比可人。
凌沉源像一头猎豹,肌肉匍匐隆起,他的肉茎被伺候得极度舒爽,几乎是从醒来之后立马就充血鼓胀到完全起立。
“呜……啊!好酸、嗯……”叶琛被身上起伏的男人从不安的梦境里肏弄醒来,双腿让人掰开艰难地弯曲成M字形承受着所谓了拓展业务,雌穴甜美的淫肉欢愉地吞吐着心爱的肉茎,粗大的茎身把它们撑大灌满,紧紧瘫成一张嫩红的皮只会吸吮含绞凹凸不平的热铁,肏得屄口水声叽叽咕咕就没有停休,骚汁横流了满腿,热烫烫溅在刺击肉阜的阴毛上,让那些粗粝的东西更是毫不留情地凌虐娇嫩的软肉,把熟烂的靡红磨得色泽更加成熟糜烂。
等到凌沉源肏得快要尽兴了,叶琛已经从梦境进入另一个淫靡的世界,他湿着蜜色的眼睛,眨着水光盈盈的珠子,手臂被迫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那处蜜桃嫩尻,让性欲旺盛的男人行使对他的所有权。
肚子不大却已经有些碍事了,叶琛手臂抱得很难过,胸口铺满吻痕齿印的雪腻奶肉不住地跟着下体缓而狂的耸动摇晃,荡漾出乳白的纹路,他气喘吁吁猩红的舌尖饱受刺激,顶在自己的细密白牙上,又轻易滑出来,津液流了小半张脸,嘴里只会咿咿呀呀跟随一出淫艳浪词:“用力啊、大鸡巴肏得好舒服……小屄要尿了……呃啊……”
叶琛抖着腿乱晃,粉白的脚趾舒展又蜷缩,腿根痉挛似的抽搐,男根动情的流淌着透亮腺液,把小小一根肉物刷得油光水亮,还透着红粉的淡色。热烫的阴精猛地从骚心喷溅出来,淅淅沥沥浇筑在凶猛狠厉的冠头上,把冠头生嫩的皮子烫酥烫麻,马眼骤地一收,紧接着便大张开孔洞,激烈的浓精雪白雪白的全部喂给了淫贱的怀孕骚屄中,浓白的颜色显示出这泡精有多少子孙。
半软的性器耻骨打着抖从湿软张合的花穴里滑出来,叶琛黏腻短促地发出一声长吟,双膝软软倒在一边,他的手掌搭在自己汗湿的肚皮上,不看下体混乱的情状和他脸上迷乱淫靡的表情,倒像是受难可敬的母体,现在再看已经是淫乱饥渴的孕妇了。
凌沉源轻哼一声舒展了背脊,骨头噼里啪啦作响,好像是做完了一早上的晨操,看着白精股股从开出圆孔的屄口喷出,他一抹湿润的额发,舔舐干涩的嘴唇,眼神还有些未退的欲情,声音里满是狎昵:“这么白的精,可惜就是不怎么能让人怀孕呢……”
凌沉源说得很可惜,实则没什么遗憾之处。
正正相反他和顾青云说到底不像又像,这个孩子只不过是挟制另一方的筹码,凌沉源会的,顾青云也会。凌沉源拿家里族老威胁顾青云,顾青云也同样会这招,最后两个人互相牵制成现在这个阴阳怪气的模样。
说他们多喜欢这块肉?谈不上。
不如现实点怎么让另一方自愿退出才是正理。
“小琛的骚屄多吃点,好好把里面的孽种生下来,嗯?”凌沉源拍拍叶琛的嫩屁股,把还在余韵里的叶琛拍得眼睛又湿红了一圈,颤着舌头低低‘嗯’了一声,下身又凄凄惨惨涌出一股花花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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