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身露点大奶冷美人被上门维修工见色起意吸奶舔逼强制逼奸变合奸羞耻高潮疯狂潮吹(6 / 7)
了。
然而伴随着男人强有力的操干而铺天盖地袭来的快感又是那么热烈而难以忽视,卓谨一边觉得不堪与羞辱,一边又不得不因为双性人那天生的荡妇品性而完全拜倒与折服在男人的鸡巴所带来的情潮激流之中,不断地觉出更多的爽快和难耐,只想一个劲地开口浪叫发春,用以索取更多。
他精美得仿佛没有任何瑕疵的脸蛋上透出深深的酡红色泽,在咬住下唇的同时眉头轻蹙,却是因为实在爽得过了头。
修理工虽看上去没什么太多的性爱经验,却胜在年轻强壮、如狼似虎,又是个干惯了劳动活的,其体力之丰沛和可怖可想而知。
为了方便交合,男人硕大的手掌各自握住了卓谨一边的膝窝,将他的双腿大大打开,以极柔韧淫乱的姿势压到了床单上方。
卓谨大腿根处的软肉紧绷拉扯,两瓣本就叫穴中的巨棒操干得向外翻敞的屄唇更被牵连得穴嘴变形,不少晶莹湿热的逼汁自两人交合处露出的肉隙中噗嗤、噗嗤地滚泄下来,像溪流似的滑过美人娇嫩的肌肤上端,打出一片湿亮的水渍。
修理工一开始就操得极其猛烈吓人,根本没有给卓谨喘息的机会。
他一旦干起身下那可堪怜爱的漂亮浪货,就全然没有了理智,满脑袋的心思都放在卓谨紧致细小、销魂无比的畸形女逼之中,竟不知道这世上真有这样能把人逼疯的极品容器:
那骚蚌内里的甬道壁上仿佛布满了一面面密匝匝的细嫩小嘴儿,绞得他胯下的肉棒越操就越是雄风大振、蓬勃粗壮,甚至还比一开始硬胀了足足半圈。
拥有着麦色肌肤的男人就这样挺着一根堪比公兽般尺寸惊人的硕大屌具,冲着美人腿间的粉穴挺操不止、狠狠鞭挞——
他在来回抽动间往往要先拔出大半截紫红粗勃的雄壮阴茎,然后才像安装了电动马达似的突挺腰身,往前猛撞,犹如恨不得要直接把这鸡巴套子操烂干破,使得双性人一口嫩生生的脆软肉花不受控制地陡然夹紧,从逐渐叫维修工操得松软的穴中飞甩出数道晶莹湿亮的无色逼水——
饶是这么费工夫的动作,也被天赋异禀的年轻男人带动出了飞速的连续幻影。
他简直就是个正在发情期的强悍公狗,骑在一只苗条的雌犬上方使劲耸插奸淫、律动不止,富有蛮力的胯部也早已化为了永远不知疲累的精密打桩机器,一下又一下地撞出身下美人的破碎呻吟和带着哭腔的惊声叫喘。
“哈啊、啊啊!太快了……爽疯了、唔!……”
卓谨双腿当中的隐秘骚处直叫粗鲁的维修工撞得噗嗤嗤地乱响,通电似的激流不断击中了他脆弱而易被情欲操控的淫贱身体,过多的快感让他的眼前一片朦胧,甚至看不清面前男人的模样,只能听见对方喷发在自己耳边的,呼哧呼哧的低沉嘶吼。
“贱货!”瞧着他那副春情泛滥的淫荡模样,维修工心中不知为何,又是洋洋得意,又是忍不住地怒火中烧,于是在嘴上毫不留情地讥讽道:“怎么样,我这维修工的鸡巴操得你舒服吧?看你那骚没边了的样子,但凡是条公狗都能把你插爽了吧!”
卓谨眼尾堆泪,眼眶里都是晶莹的一片。听见对方的话,他先是一愣,接着才迟钝地想起大狗还被他关在阳台外边,此时认真一听,还能听到阿拉斯加时不时狂躁地犬吠两下的声响。
屋内阳台边的窗帘拉了大半,却又刚好留了一道二十来公分的空隙。他喘息并着浪吟,有些艰难地微微歪过脸去,发现那大狗的身影刚好就出现在空出来的门边,冲着他和维修工媾合交叠着的身影方向吼叫不止——
估计就连这公狗也不明白,之前还曾张着双腿、露出肥穴,雌伏在他身下的漂亮母犬,怎么就忽然和另一个人类男人做起了这回苟且的事,还被操得脸泛红痕、爽到直叫!
当然,那维修工也绝对不会想到,自己随口一句有意羞辱卓谨的话,竟真的揭露了某件事实。他眼前这位初看上去清冷矜持的美人本性淫贱,私下里确实是个能半推半就和公狗交合起来的浪荡玩物,骨子里的欲意早已定形。
卓谨剩下的一点清高劲儿还在作祟,又或许是他被对方一口道破,难免觉得耻怯羞赧,不由得臊红着脸,支支吾吾、水意浓厚地回答:“我、我才没有……啊!嗯唔唔!又、又操到骚点了!……都是你先扑上来,我,我又推不动你……”
卓谨后面说的倒都是真话。他的声音叫律动不止的维修工撞得支离破碎,浪叫的声音愈发高亢,却迟迟不敢承认自己就是个娼货和荡妇——
这样的对话反而给他带来了许多心理上的兴奋与刺激,卓谨呜咽数下,肉穴又神经质地抽搐了好几个来回,夹得维修工一对浓密斜长的眉毛紧皱,鸡巴胀痛酸爽,更多是对卓谨那话的不爽。
男人成心整治整治卓谨,要他亲口承认自己的浪荡,也免得这双性骚货明明这会儿爽得要死了,事后清醒过来,又跑去找人告状,让他丢了工作。
维修工眼珠转了两转,心中生出一计,虽然相当不舍,但还是渐渐将身下的速度放慢,从之前猛烈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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